的征服感,他一边鼓励他,一边将凡士林软膏挤到他裸露的背上,沿着脊柱一路向下,经过两个小巧的腰窝,一直到达那看不到的凹陷处。
沈闻乐被冰冷的膏体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但嘴上没停,反而讨好地吸了吸,抬起shi漉漉的眼睛去看岳野。
岳野只觉得神智都要被他吸走了,粗喘两声,压了压他的头示意他继续,陆续将脊背上的软膏送进了他的后xue,在他鼻端泄露的细碎呻yin里为即将到来的结合做准备。
直到软膏全部融化,沈闻乐的秘处乖顺敞开,岳野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shi吻,命令道:“趴好”。
初见时,最先进入他视线的就是沈闻乐包裹在西装裤里的挺翘双tun,如今摆在眼前任他采撷,自然不肯放过,忍到此刻,他反而有点刻意的控制,反复揉捏着眼前白嫩丰满的tunrou,看它们随自己的动作而变形,染上红色溢出指缝,胯下滴着水的硬挺却在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美妙入口慢慢磨蹭,不急着进去,享受着这种无法彻底满足带来的渴望。
等不到他的沈闻乐转过脸来,眨着眼看他,透着期待和迷茫,似催促,似勾引。
岳野俯身将他笼在身下,指尖沾着多余的软膏,描绘他的肩胛和腰线:“你穿过红衣,披过素纱,热闹过,寂静过,曾握紧尖锐的武器,也抚过娇嫩的鲜花,世界千变万化叫人迷惑,唯有你,千百种姿态,都来自那颗初生的心,指引着我的生和死。”
熟悉的电影台词从耳边敲进沈闻乐的鼓膜,奏响成最动听的告白,传输到了他的心脏,就在他怀疑自己要激动地晕厥时,后面传来一阵胀痛,岳野终于进入了他。
因开拓充分,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和疼痛,但他因为陌生而害怕,瘫在被子上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唤他:“岳先生......”
“我要开始了。”他听身后的人道,还没来得及回什么,就毫无预兆地接到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撞击,直把他撞得脚趾蜷缩,热血冲冠,连带着后xue也忍不住收缩起来,又被侵入其间的利刃重新强势打开,向它臣服,殷勤伺候。
“我……啊、啊!!”他顿时尖叫出声,下意识地往前逃去。
餐前小菜既已下肚,就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刻,岳野火热的手掌抓住了沈闻乐的双肩,把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开始了凶悍的大开大合,持续不断的抽插中,又很快发现了沈闻乐最快乐的那一处,奋力捣弄。
“岳、岳先生……岳…..”沈闻乐大声叫他,在迅速积聚的快感下迷失了自己,却寻求着罪魁祸首的依靠,摇晃中他听到岳野说:“宝贝,今天换个称呼。”
“什么......”
“你知道的。”
“我……唔啊……岳…..”
“不乖,”岳野几乎要爱上欺负他的感觉,特意重重碾压过他敏感的腺体,又不给他痛快,咬着他耳朵哄他,“重新叫。”
“呜…..”沈闻乐又快乐又煎熬,在身后的攻击里一耸一耸,最终抽抽搭搭地闭着眼改口,软软糯糯:“老公……”
“听不见。”
“老公……老公!”
岳野低吼一声,用更加凶猛的律动回应了他,一时间rou体冲撞声不绝于耳,盖过了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把他撞得tun浪翻滚,骨头都开始隐隐发疼,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遍全身,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似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他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岳…..抱抱我……”
“叫谁?”岳野声音嘶哑性感,透着掌握一切的自信。
“老公,抱抱我。”沈闻乐又自暴自弃地哭道。
岳野把他翻身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亲吻一边从上往下顶弄他,在他源源不断的眼泪里逼问他舒不舒服,有多舒服。
沈闻乐在他的欺负里委屈而享受,最终被压在墙上哭着高chao,射了两人一身,射完还哭,抖得厉害。
岳野怕玩过了头,赶紧说着好话哄他,在临近顶点时想抽出来,却被他牢牢夹住了腰,红着双眼撒娇:“不要走。”
“清理不干净你会生病的。”
“不会的,我要你全部都给我。”
“我看你是不想睡了。”岳野无奈地咬住他的双唇,又狠狠挺动了几十下,如他所愿,把自己的火热一丝不漏地射入了他的体内,浇灌他们之间越来越浓烈的爱意。
也不知闹到什么时候才停下,第二天沈闻乐醒来时仍困顿,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头也很晕,但身旁是热乎的,岳野正坐在床上办公陪他。
他从被子底下转身抱住了岳野的腰,动作间不禁哎呀一声:“好酸好累,动不了了。”
“醒了?”岳野放下笔记本,亲亲他的额头道,“下次还敢不敢惹我?”
沈闻乐笑着,害羞地把头藏进了被子里。
岳野又道:“我给你备了粥,饿了这么久,赶紧起来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