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长相也是粗犷,脸上都是浓密的胡子,此时虽是笑着说话,好像一副爽朗的模样,可那眼中深处的凶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们的待客之道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夏安的眼睛注视着手上的限武镯,暗示意味很是明显。
不论怎样,这些人暂时没有取她性命的意思,绑她来,究竟所图何事?
还有这次赛事上这些人毫无顾忌地杀戮,与三个国家对上,背后之人为何如此大胆?又是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夏安想多刺探一些消息。
“怎么,这里这么多的高手,你们还担心我一个女孩子能做些什么不成?”
“呵呵,猎二,给谢小姐巴手上的东西解开。”
咔哒一声,被限制的双手得以解开,体内的灵力运行一下子顺畅了许多。
这人对她还算给几分面子,夏安心中却更加警惕。
坐在粗狂男子下首的一人慢条斯理地道:“谢小姐声名远扬,我们大家多有耳闻,今日才得一见,果然是风姿不俗。”
“这位先生过赞了,夏安不会绕圈子,你们用这种方式请夏安来,究竟所为何事,不妨直说。”夏安眉头轻皱地道。
见夏安这副没几分心机的模样,那人轻笑了下:“夏安小姐性子爽利,那墨某就直说了,都说谢小姐能奏出世间绝音,兄弟们也想听听,只是谢小姐的演奏会实在一票难求,兄弟们又身份不便前往,只好冒昧请谢小姐来此做客了。”
这鬼话,夏安才不相信,嘴上却道:“这又有何难,夏安现在便可以为你们演奏一曲。”
此人既自称墨某,应是前面所提到的墨先生了,那这粗犷男子想必就是烬营的老大,这群人就如此暴露于她眼前,是很自信她逃不出去么?
“不用如此着急,谢小姐一路辛苦,今日还请好好休息,想必明日状态更佳,这乐曲也能更美。”
“可夏安突然来此,恐家中祖父担忧,心中实在焦急,不知夏安这客究竟要做到何时?”
“年轻人不要这么急躁,该你走时,自然会送你回去。”
“你!”夏安一副气急的样子,又像是勉强压住了火气,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僵硬地道:“那可否让夏安与家人报下平安?”
墨先生轻轻地摇了摇头:“抱歉,为了兄弟们的安全,谢小姐做客的这段时间还是不要与任何人联系的好。”
“送谢小姐去休息。”
那墨先生直接吩咐了下去,夏安纵使还想多缠几句,也只能咽了回去。
夏安被人领着向外走去,眼神一直留意着周围,相隔不远就是一哨,路过时就能感觉到都是身手不俗之人,都笔挺地站着,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一看就是严加训练出来的。
夏安被领向一处房子,越走向这房子岗哨就越密集,夏安就感觉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多,仔细看去,还能发现那隐藏的很好的监控用的小东西。
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夏安心中着急,不知道老爷子他们这次急成什么样了。
老爷子他们确实是很着急,自从夏安出事之后,老爷子就没合过眼,就怕错过什么消息。
岑临此时也已经到了巴海星,他前些年不能习武之时,全部Jing力都用于了经商之上,虽对赚钱没什么执念,但这么多年还是在商海闯出了很大的天地,没想到此时还能有点用处。
岑临一下飞船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他在万腾帝国也有投资合作,而只要舍得了利益金钱,到哪里做事都能多几分方便。
这短短两日对于岑临来说极其煎熬,他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夏安一定没事,那些人既然没有当场、当场杀了夏安,那就是夏安对他们来说是有价值的,他们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夏安一定是安全的。
可是就在岑临这样安慰着自己时,却有人脸带悲痛之色地找到岑临,“在城南荒郊,发现一处人形灰烬,并有谢小姐所戴项链和其他不惧火灼的物品的残留,已经确定那项链等物确实是谢小姐的物品,谢小姐怕是凶多吉少。”
在这人脸色不好地进来时,岑临的心就已高高提起,唯恐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待听到这人张口,他整个人都呆滞了,一时不能明白这人说的时什么意思。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岑临垂在一侧的手青筋暴起,“可有进行基因比对?”
“灼烧程度太过,无法进行基因比对。”大概时岑临此时的状态太令人害怕,这人又补充了一句:“也许不是谢小姐。”
“肯定不是她,只是一些项链类的物品,也许是那些人故意混淆视听,他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人带到城南再杀害。”
带来消息的人低下头,那样丧心病狂的恶徒,行事最是没有章法,正常人根本就无法揣摩其行
事,也许是带着人后又感觉麻烦便改了主意?行那杀人焚尸之事,或者是那谢小姐哪里惹怒了那恶徒,结果被杀害了。
只是这些残忍的话这个人此时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