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在灵圣世界也行不通,爱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每一个灵圣对于爱情都恪守成规,祝福相爱的人,努力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伴侣,在爱情里面,每一个灵圣都是自尊而忠诚的,他们的幸福是真真切切的,不参虚假。
“那边也有一个铁匠铺,里面依然没人。”风拚儛看着风知劲淡淡的说。
“嗯,第一个空间全是苹果树,可惜只开了花,还没结果;第二个全是桃树,依然只开花不结果;第三个就是这,全是樱桃树。这有什么联系么?”风知劲疑惑的问。
风拚儛摇了摇。
“你要不要坐下休息一下。”风知劲做了邀请,风拚儛大方的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下。
“那上面的圆盘像是个镜子,不发光,只映出下面的树,树是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这空间发光的是上面那层白色的天,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黑夜,如果有,那天就会变成黑色,黄昏和清晨会是什么颜色的呢?难道是灰色?”风知劲说着看向风拚儛。
“我想快点找到刃戒,好快点回去和清澄哥做个了断。”风拚儛抬头看着头顶的那片天说。
“好,我陪你去找,走吧,下一个空间。”风知劲说完起身走到潭水边,等到风拚儛也到了他身边,他才进入潭水里。
再次从潭水里出来,风知劲开心的不想走了,满眼的杏花,就连地面都铺了一层厚厚的花瓣,最主要的是,其中有些树上有熟透的果实。
风知劲摘下几个黄杏拿给风拚儛,风拚儛看了看就拿了一个放到嘴边,入口酸酸甜甜,风拚儛看了眼风知劲,见风知劲还举着手看着自己,就把风知劲的手推回去,“你也吃。”
风知劲将手里的黄杏有塞给风拚儛两个,两人一边吃着一边向里面走,不出所料的,杏林里也有一处木屋,木屋里铁匠的工具一应俱全,炉火燃着,却没有铁匠。
风知劲两人在木屋里看了一圈,依然什么都没发现。两个人又走出木屋,回到入口处,离开前,风知劲看了看周围,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怎么?舍不得这?……那好,不走了,你看,这天都灰了,恐怕真要如你所说的,要黑天了,不如就休息下吧,欣赏一下夜景也不错。”风拚儛看着远处的杏花说。
黑夜的来临正如风知劲所说的,头顶的白渐渐变灰,又渐渐变成墨一样的黑,上面的圆盘则依然映着杏花的颜色,纯白中有红色勾勒,有时风知劲会觉得,这满眼的美景就是上面的圆盘投射下来的幻影。
铁匠铺的炉火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明亮,风知劲和风拚儛却没逗留在木屋里,他们各择了一棵杏树,休憩起来。
当天空再次开始转灰时,风知劲感到了一丝异样。
他睁开眼看向四周,却发现所有的杏树都在一“夜”间开始枯萎,那种枯萎并不像秋天来了的自然萧条,而是如病人枯槁一样,形容憔悴。
☆、第四十九章 断干净
风知劲一下坐起身,环顾四周,然后突然看向风拚儛,此时的风拚儛依然睡着,自己这么大的动作居然都没让她醒过来,风知劲知道这绝不正常,他没做多一秒的犹豫,就跳上风拚儛所在的杏树。
风知劲在风拚儛身边的树枝上半蹲下,低头去仔细查看风拚儛的状态,却没发现异样,甚至他觉得风拚儛根本就是醒着的。
就在风知劲伸出手想拍一下风拚儛的肩膀,以弄明白风拚儛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的时候,他便被风拚儛突然的拉住了手。
“你做什么?”风拚儛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风知劲。
风知劲看了看风拚儛说:“看看周围。”然后又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风拚儛环视了一下四周,眼神惊愕起来,这时的杏树又枯萎了一些。她也觉察到了异样,自己竟没在第一时间觉察出杏树的枯萎。
“你什么时候醒的?”风拚儛一边反问风知劲,一边扭头仔细去看那些杏树,就看到杏树树干上从根部向上缠着某种藤条。藤条这时继续向上生长,很快的,它们就会“吃掉”所有杏树,而杏树死掉的同时也就迎来了藤条的死期,这是“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生存模式。
“我也没有醒很早,在过来之前。”风知劲回到。
“我是在你跳过来时醒的,看来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们陷入沉睡。”风拚儛说着翻身跳下栖身的杏树,并抽出匕首割掉了其上的藤条,藤条上生出的盘状吸器刺入杏树树干,藤条被割掉,可吸盘依然埋在树干里。
风知劲也跳下树,和风拚儛一同看着那些吸盘,只见吸盘处很快的又生出白色如小蛇状的幼芽,风知劲和风拚儛互看了一眼,风知劲在风拚儛的眼中看到了惋惜。
恐怕这杏林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风知劲看着风拚儛眼中的惋惜,伸手撩起她肩头的一缕散发顺好后说:“别惋惜,我们想想办法。”说完,风知劲走铁匠铺。
风拚儛眼睛一直没离开风知劲,直到风知劲的身影隐入铁匠铺,她依然看着铁匠铺的门,似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