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是看这光景,你和简临川还有东流公子认识,而今你又不施药石‘救’醒了简临川,纵是再傻,也觉得你们该给个解释吧?”
“确实得给你解释一下”,付渔笙道:“我与临川于天辅山相识,因志向相似而熟识,故而立下盟约共抗北疆,北疆事毕,同道或是陌路再说。”“因傲天诀关系重大,我担心你取得下山之时会遇到强人抢夺,又苦于□□无术,便传书临川先行截住你,待我回来陪你上山。”
“哦?那你为何不传书爷爷?”慕翩鸿道。
付渔笙道:“临川乃华繁大将,爷爷岂会同意我与他结盟,因而我打算拿了傲天诀,先斩后奏。”
慕翩鸿道:“那你为何会告诉我?不告诉我不是更容易让我在拿到傲天诀后交给你吗?”
“我自然是想你加入,也相信你会加入。”
“你倒是自信得很。”
“自然自信,亦是信你。爷爷定是与你说了当今天下形势,你自然也是知道当今各处乱起,民不聊生,以你的性子,怕是若是只有你自己遇着临川,也会与他一起先攻了北疆,今日我打了头,你只是跟着我做你想做只是,不必背背叛之名,你岂有不愿之理?”
“待我想想”,慕翩鸿道:“那昨日之事,又作何解释?”
付渔笙道:“昨日之事,怕是只有临川解释得清楚。”言罢看了看简临川,慕翩鸿亦把目光转向了简临川。
简临川收了他一副嬉笑的嘴脸,道:“昨日临川不信姑娘,故而联合东流临漪及听雨追风渺云三人试探了姑娘,而今看来,倒是临川多心了,还请姑娘见谅。”说罢抱拳,又道:“经过昨日之事,怕是再搬出渔笙姑娘亦是不会信,而我又不能绑了姑娘,故而出了今日早上之策,”此时,他突然微微一笑,道:“也因此,知道临川小看了姑娘的肚量,亦请姑娘恕罪。”
慕翩鸿听罢,也不言语,简临川亦没有再往下说,屋子里一片寂静。
☆、应允相助,共赴桑落
付渔笙又一次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只听他道:“临川、东流,我倒是好久没和鸿儿聊过天了,不如我和她先聊着。”说罢看向了简临川和水东流,这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出了房间。付渔笙一边合上房门,一边道:“鸿儿,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着了临川的道,将祖辈的基业毁于一旦,这个,你倒是不必担心,且不论东流临川之心如何,单看眼下局势,天下战乱,百姓困苦,这样百孔千疮的天下,取之无用,如今之事,便是先逐了北疆,再论谁主中原。”
慕翩鸿看向付渔笙,认真道:“我自然知道你的秉性,若非我爹与爷爷一众长辈的心愿,你定是懒得管着许多的纷繁,只是,付哥哥,你既已选择了这样的路,便要为它承担责任,万不要辜负一心为你的人。”
“自然”,付渔笙点头,亦是认真说道。
慕翩鸿接着说:“我一直是信你的,这次也一样,所以,我也支持你的决定。”
付渔笙道:“如此便好,你这丫头,明知山上危险重重,还想一个人上山,下次莫要如此冲动了。还有啊,一生气便连兄长都不认了,今日在临川东流面前直呼我姓名,将我颜面置于何地?”说罢,板起面孔,一脸严肃地看着慕翩鸿。
慕翩鸿轻笑,道:“付哥哥,差不多得了,下次我不连名带姓叫你便是。”
付渔笙无奈地摇摇头,道:“明日一早便要上山了,你且休息,我出门与临川商议对策。”
慕翩鸿点点头,目送付渔笙出了门,她却依旧没动,似是在认真地想着什么,入了迷一样。
翌日清早,慕翩鸿下楼,看到白衣的简临川坐在窗边品着茶,侧座摇着折扇的水东流,旁边站着三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慕翩鸿想:“这三人便是昨日的听雨追风渺云了吧?”
思绪回转,慕翩鸿已至楼下,一抬头,便见简临川指了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她坐下。慕翩鸿入座,接过简临川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一口,道:“付哥哥呢?不是今日要与我一同上山么?莫非还未起床?”简临川放下茶杯,道:“昨日我与东流渔笙商量过了,我与渔笙武功相若,轻功却胜他一筹,同你上山,便多了几分把握,因而今日我陪你上山,渔笙东流负责接应。”旁边的水东流欲往嘴里送的茶杯顿了顿,暗笑:“也不知昨天死乞白赖非说要与慕儿姑娘增进了解的是谁,也罢,当自己没有这样的朋友便是了”,却也不多言,只微笑,便接着抿了一口茶。
听了简临川道明缘由,慕翩鸿也不多话,道了声好,便继续品茶,简临川道:“那我们早餐之后便出发吧。”慕翩鸿点了点头。
浮生楼外,慕翩鸿与简临川上了马,与付渔笙水东流等人道了别,便踏上了上山的路。
☆、桑落遇阻,生死一线
白茫茫的雾笼罩着苍苍的山,暮秋的风瑟瑟地刮着,林间的枯叶自枝头簌簌地掉,临落地,忽又打了个旋儿,漫漫地漂向更远的地方,羊肠似的小道上,半腐的落叶铺了一层,shi漉漉地延伸开去。临近处的雾,似缕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