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那么无罪释放都可以。”
“别打断人家说话啊!太后娘娘你继续。”立刻有新的发言冒了出来。
水平风起倒是并不在乎,反而说道:“其实说的挺好的,因为这里面就说到了法律的倾向性,在皇权之间,法律倾向于皇帝,在贵族和平民之间,法律倾向于贵族,如果是父权夫权的社会,那么法律会倾向于父母和丈夫。”
“就是在法律之外的家庭之中,这样的规矩也会以家规来替代,比如子女必须孝顺父母,比如媳妇必须敬畏婆婆,比如妻子必须顺从丈夫,而违背这些规矩的人,则会得到来自另一方的镇压和惩罚,在很多时空里面都有‘治国先齐家’的说法,那么是因为这里面的Jing神内涵其实是一致的。”
“所以我需要确定谁是统治者,谁是被统治者?然后以此来指定规矩,确保实施?”罗琦喃喃自语。
“不,其实法律并不是你来制定的,而是所有统治者的利益凝合体,或者,以你现在在原始人的地位,你大可以实行个人独裁。”水平风起给罗琦发了一个笑脸。
“那么下面呢?”
“下面算是补充吧,你所制定的法律,必须要保证有实施下去的现实基础,如果没有现实基础,那么你要确保有暴力机关帮你把它给施行下去。”太后为了方便理解,还给出了例子:“加入一个皇帝突然下令,叫全天下的人都不许吃rou该吃素了,那么这个命令能执行的下去吗?”
有人摇头,有人却不服气,提出了异义:“谁说不行的,有些地方的人就不吃rou啊,他们是怎么执行下去的?”
“这就是我刚才讲的第二点,你需要有暴力机关,强行将他们的rou食来源给带走或者杀死,不许他们养殖,你需要有审判的法庭,将偷偷吃rou的人判为有罪,你还需要有监狱或者绞刑架,给那些违背法律的人给惩罚。在一段时间之后,如果你还没有被推翻,那么这条法律就会行之有效的被执行下去,等到了一二两代人之后就会形成惯性,那么这些曾经坚决反对这条法律的后代会将其当做理所应当,并且还会相互监督。”
“额,所以说我们现在制定法律的话,会有被反对的风险吗?”不愧是宫斗达人,茵草青青看问题的角度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就目前的这个案例来看,是的。”水平风起在大家看不到的时空里面耸了耸肩膀:“如果你捍卫了恋爱自由的原则,那么就违背了胜者为赢家的本时空规则,可能会让很多人不服气。但是如果你偏向了另一方,那么就相当于默认了这个时空用打斗来争夺爱人,无视女方意愿的规矩,以后推行新的制度的时候很打脸的。”
如果对于一般的统治者而言,这样的取舍其实还是可以衡量的,不管是为了拉拢人心还是推行新制度来偏向一方,那么都是基于理智的考虑。
可惜的是罗琦的终极目标是个坑,她需要收集很多很多的好感度,而眼前的问题就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分水岭,那么她只要站在了一方的位置上,那么引起不满的就绝不会只有那三个年轻人还有他们身后的部落。
事实上,聚居在这里山谷的人还真不少,而对于这个差点引起两个部落互殴的大新闻,却站成了旗帜分明的两个阵营。
有男性首领的部落,比较认可战斗胜利的人应当拥有女人,而不少女人,虽然表示她们自己更喜欢那个强壮一些的男人,但是却不认同男人决斗的胜利者就一定可以拥有自己。
而在走访调查之中,罗琦还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好吧,这是她以前就听说过的事情。
在男性为主导的部落里,男性首领是最受部落里面女人欢迎的,他可以和那些并非他姐妹的女人随时欢爱,但是同时有时候,他又存在固定的伴侣。
这些伴侣大多是成为新首领以后继承的或者是“占据”的,如果这些女人当时正在孕育或者刚刚生下孩子之后,那么新首领有很大的可能将这些孩子给扔到部落的外面,让外面的野兽或者寒冷来杀死这个新生的婴儿。
目的呢?或许是为了保证自己有血脉延续下去,或许是为了让女人停止哺ru重新孕育属于他的孩子。
而这样的情景,同样的发生在很多的动物身上,大家都见怪不怪,甚至就连身为母亲的女人,当时虽然可能伤心痛苦,但是等有了新孩子之后,伤痛就会逐渐被忘掉。
“我是有父亲的。”水鹿坐在罗琦的面前,这个坚持一夫一妻所以能够辨别自己孩子的男人是罗琦和很多玩家们心目中的典范,此刻慢慢的说道:“小河部落的上一任首领,就是我的父亲,豹爪和我有同样的母亲。”
“豹爪那时候还小,被当上首领的父亲给扔到了部落的外面,那里有狼,但是两天之后,狩猎的男人发现他还活着,狼没有吃掉他,就将他给抱了回来。”
“所以最后大河老首领让人挑起你们的战斗的时候,你宁愿离开小河,也没有争夺首领的位置?”罗琦问他。
“不,是豹爪打败了父亲,父亲也认为他应当成为部落的首领。”水鹿摇了摇头,眼神清亮:“豹爪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