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万沁给人的感觉都是温润内敛的,唯独在面对张敛晴时,她的问句似乎从来不会用来征求意见。
万沁从恒温柜里取下那条淡褐色皮带,皱着眉头朝沙发扶手上甩了几下。
这条皮带是她亲手制作的,从取材到制成的所有步骤都未曾假手他人,耗时半个多月,成品却并不尽如人意。皮带整体重量偏轻,过于柔软,用起来并不趁手,所以一直被她束之高阁,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张敛晴选中了。
皮具击打的声音格外响亮,听得张敛晴心里一抖。
这力道是要杀人呢?
别怕,这个不疼。
万沁按了按张敛晴臀上肿起的鞭痕,对的击打力度有了判断。
S的嘴骗人的鬼!
和哭喊求饶相比,张敛晴似乎更习惯于用骂娘来表达痛苦,拍击声伴随骂娘和惨叫在屋里回荡了好几周。
万沁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从臀部到大腿窝上方,三指宽的红印叠着鞭痕均匀地铺开,连成一片平缓的暗红色山丘。
张敛晴手指死死扣着刑架,几缕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看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皮带从后方勒住张敛晴的脖子一扯,万沁逼迫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另一手穿过腋下,将傲人的山峰握在掌中把玩,只几下就让山尖的红豆仰起了头。
喜欢这样吗?
万沁用鼻尖轻蹭她的耳廓,故意往脖子上呵气。
张敛晴呼吸不觉加重了几分。
她一点都不喜欢在挨打的时候回答问题!
不论是忍受疼痛还是控制欲望都需要极大的意志力,在种情况下,任何非必要的思考都会消耗她的精力偏偏万沁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出一些送命题。
刑架上的人在心里把自家主子上上下下骂了一圈,这才赌气一般地开口:主人喜欢就好。
是吗?
这个回答显然不让人满意。
万沁解开张敛晴双脚的束缚,调高刑架将人完全悬吊起来,还认真地用细麻绳将她双手合十逐根手指捆绑在一起。
这种绑法别说做什么动作,就连屈伸一下关节都做不到。
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上,坠得腕骨生疼张敛晴使劲挣了挣手指上的麻绳,试图寻找一些能够借力的地方,却让原本稍有些紧绷的绳子深嵌进肉里,绞得更紧了些。
疼。小家伙可怜兮兮的,像只打架输了回家寻求饲主安慰的猫。
我喜欢让你疼。
报复说来就来!张敛晴决定把你喜欢就好这句话彻底从自己的语言库里删掉。
万沁还是大发慈悲地给她脚下塞两个细窄的圆台。
上宽下窄的台子立得并不稳当,圆台的间距和高度迫使她必须双腿大开踮脚站立,才能勉强减轻手腕的压力。
用一种折磨缓解另一种折磨,她的主子一向十分公正。
你这样好美。
万沁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抚着张敛晴的腰际转了两圈,张口含住乳首轻轻啃啮。感受它在自己口中肿胀充血,这才满意地重重一吸,顺势移开嘴唇。
张敛晴在选工具的时候用足了心机,这种质地柔软的皮带并不会造成太剧烈的疼痛,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这是个调情工具更合适。
这点小心思能瞒过谁呢?
既然小家伙这么有诚意,万沁自然也不会吝惜自己的笔墨。
抽打的范围不在局限于臀部,前胸、乳头、后背、大腿、腰间所有能够下手的地方都没能幸免。
相比于之前纯粹残酷的疼痛,这次万沁更换了一种更加温柔的手法,每一次抽打都像在撩拨,不管力道是轻是重,都能恰到好处地让饥渴的身体变得更加焦灼。
万沁非常了解面前这具身体,这种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刺激,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越来越多欲望在体内积蓄,亟待一个爆发的出口,而万沁却如同一尊毫无情欲的石佛般无动于衷。
张敛晴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改变现在的处境。
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刑架上的人宛如一条受困于囚笼的美人鱼,在有限范围内极尽妖娆地扭动自己的身躯。
毕竟是靠身体征服过无数人的美女蛇,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这是明晃晃的勾引,但凡换个有正常欲望的人来,都得当场办了她。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由内而外散发着清冷气质的禁欲系女人。
万沁手腕一转,张敛晴大腿根部迅速隆起一道红痕,火燎般的疼痛。
这一下打得很重。张敛晴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敏感处的嫩肉翕动几下,紧紧收缩起来,生怕泄露了内里的秘密。
万沁你行不行啊,都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提不动刀就趁早收工,别耽误老娘自慰。
挑衅的语气那叫一个嚣张。
宝贝儿,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