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有点少儿不宜的欲望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不丢人
喷头下,张敛晴仰头披发站在水幕中央,借着水流声掩护念咒似的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在万沁威逼利诱下,张敛晴不仅详细描述了自己那里的口感、味道和舔舐自己的感觉,还恬不知耻地向某个口口声声说不想碰自己的变态求欢,结果话没说完,就因为科学怪人的突然造访被扔进了浴室真是丢人到姥姥家了!
在认识某人前,她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浴室墙体的隔音并不好,门外对话声断断续续透过墙面传进来,内容并不真切,却不难让人从只言片语提取出关键信息。
万沁和荆溪在讨论怎么处理黑石山的问题,以及后续可能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麻烦。
毕竟蜂刺不是谁的私军,每一次行动,背后都牵扯着许多人的利益甚至生命,之前那件事已经让队员们对张敛晴心怀芥蒂,于公于私,万沁都不能以团队的名义去帮张敛晴处理个人恩怨。
作为蜂刺的股东之一,荆溪的意思非常明确,出于私交,她个人可以给万沁提供一部分帮助,但也就仅限于此。要替张敛晴擦屁股,万沁只能靠自己。
我明白,如果需要我可以退出蜂刺。
淋浴房里雾气弥漫,缥缈其中的身影捂着双眼,另一只手像被丝线提起的木偶般悬在头顶,一屈一伸地拨弄着下落的水流。
不知过了多久,墙外总算传来了关门落锁的声响。张敛晴抹了把脸,关水的同时深吸几口气,费了半天劲才把呼吸频率调回正常状态。
送走荆溪,万沁一页页翻阅起了刚刚送来的文件。
张敛晴的履历非常丰富,几页A4纸仅仅记录了她孤身出国前的经历,而从她偷渡前往东南亚至今的资料,包括相关图片和有价值的关系人信息,荆溪装订了一整个文件夹。
翻页声音和浴室的开门声几乎同时响起,万沁没有抬头,只用手势示意对方过来。
张敛晴认识这个手势。
万沁的小队里有一只名叫Garm的防爆犬,每次训导员召唤或者对它下达指令时,都会做这个动作。
沙发上的人已重新披上了外套遮掩住凌乱的伤痕。从张敛晴的角度看去,万沁重心右倾,倚着扶手靠向台灯,手中的资料对着灯光的方向略微倾斜,像个被复杂工作困扰的普通上班族,双眉紧蹙地翻看着那一叠密密麻麻的文件,根本无暇他顾。
如果不是腰胯间挺立的那根穿戴式过于显眼,她甚至很难将眼前的人与自己性格恶劣的变态饲主联系起来。
踌躇片刻,狮子终于还是俯下了身子。
整个晚上,万沁都没有赋予她人的权力,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以人的姿态站在她面前。
动物爬到饲主脚边,前额来回摩蹭着人的膝盖和小腿,颇有几分谄媚的意思。
万沁随手按住尚有余温的发顶,扯着头发往自己腿间一带,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在自己胯下,捏着的器具根部的手腕轻轻一抖: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耳边响起清脆的拍击声,硅胶柱啪的一声打在脸颊上,而后迅速弹起,如权杖般矗立在眼前。
张敛晴腰背一紧,全身像怕冷一样震颤起来。弹性材质碰上面部最饱满的肌肉,拍打的声音虽然响亮,痛感却并不强烈,与万沁动手的那几下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有猫科动物都有玩弄猎物的习惯,与摧枯拉朽的胜利相比,她更享受一步步引诱猎物落入陷阱的乐趣。
此前,她从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成了猎物,会遭受怎样的戏耍。
我该称你为敛晴、若兰、春琴还是,Shirley杨?
每说出一个名字,茎体就像打节拍似的落下一次。
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让之前一直卡在脊椎上的酥麻感攀上头顶,成功冲破毛孔迸发出来。
动物粗重地喘息着,咬牙地将欲望深埋进下身的幽谷间。
这些都是她曾经使用过的身份,每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无法公诸于众的往事,那些经历,只能属于当下的那个姓名,而不是现在的张敛晴。
刚刚调整好的气息再次变得紊乱,每一次呼吸,尾音都会随着拍击声轻微上扬,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与一向不讨人喜欢的嘴巴相比,她的身体显然更知道怎么讨好饲主。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恐惧、恶心,还是有一点兴奋?资料又翻过一页,万沁像课堂上随手摆弄文具的中学生一样,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十三岁的孩子,按理说应该很害怕才对。
十三岁的孩子,拎着柴刀追逐烧毁自家房子村霸跑了四五百米,照着人头上连砍二十一刀。
这样一个人,真的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比起从小规行矩步的自己,张敛晴的人生处处都充斥着与世俗认知格格不入的魔幻色彩,万沁不喜欢探究他人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