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术刀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俯下身来,想要亲吻安安柔润的双唇,却被安安有些嫌恶地蹙眉推开。
一番仔细的观察之后,安安不免在心里拿梁益民的大鸡巴与大硕的巨屌对比,终究还是觉得大硕的巨屌更胜一筹。
安安又对梁益民展开一脸温柔的微笑:“怎么了?”
梁益民也有些傻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会闹出人命,我——”
此时的梁益民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蓦地剧烈了起来,浑身血液如万马奔腾一般地涌向自己的大脑,让他两眼发黑、直冒金星,将近十八厘米的粗长大鸡巴也随之昂然而立,这是他之前喝下的红酒里的烈性春药起作用了。
他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能够与安安欢爱一场,不管是以任何方式,即使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安安切下一颗卵蛋,遭受酷刑,但多年来的强烈执念依然让他无法抵挡被安安把玩自己大鸡巴和卵蛋时的快感,那是一种远远超越肉体感受的心理上的满足感。
虽然安安与梁益民认识多年,梁益民也一直对安安紧追不舍,但两人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这还是安安第一次看到梁益民的大鸡巴。
“啊!爽!”梁益民被安安抓住大鸡巴和卵蛋的一瞬间,仰头发出一声淫荡的爽叫。
梁益民的大鸡巴上粗下细,尤其是龟头特别大,这会让被他操的男男女女享受到一种格外充实的快感,尤其是当这颗大龟头顶到受的前列腺时,会让受欲仙欲死。
梁益民的大鸡巴虽然没有大硕的巨屌那么粗长雄伟,但相比一般的成年男性来说也非常可观了,而且因为操人无数,整根大鸡巴呈现深黑色,比大硕的巨屌还黑,也缠绕着一条条暴突的青筋。
安安慢条斯理地将注射针头和手术刀用酒精消毒之后,来到梁益民的面前,蹲下身来,仰头对着梁益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软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撒娇:“我要开始切割你的卵蛋了哦,梁哥。”
安安点头:“我没想到你会喝那杯红酒,我本来想直接把你打晕,再跟你强行喂药的。”
梁益民一直非常激动的表情瞬间平静下来:“我马上就要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了,还在乎这些?更何况,我之前说过,即使是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因为我喜欢你。而且......好想被你玩一次我的大鸡巴和卵蛋啊,一次也好,玩坏也好,至少我算是得到了一次与你的欢爱,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甘心!”
“哈哈哈哈!”梁益民忽然抬手捂住双眼,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
“哦,这个啊......就是我想把你的一个卵蛋切下来,让你永远记住教训。你放心,即使只剩下一个卵蛋,也不影响男性的正常生理功能,你以后还是能够想操谁就操谁,也能生孩子。”
人的执念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可以让人走火入魔,完全忽略自身肉体遭受的痛苦和折磨。
梁益民怔怔地看着微笑的安安,就是这种该死的、虚假的、却又让人无比心动的温柔啊......
安安的这一声梁哥仿佛让梁益民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浑身肌肉也随之绷紧。
梁益民的整个人一僵,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身子向后仰倒在了沙发里。
安安很是惊异:“这么干脆吗?”
“坐好,别动。”安安瞬间变脸,以极具威严的冰冷声音命令道。
梁益民讷讷地看着安安:“那你想怎么做......”
梁益民随即一脸决绝地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露出了一根微微勃起的大鸡巴和两个硕大的卵蛋,咬牙对安安说道:“动手吧!”
梁益民见状,心中了然,眼角直跳地咬牙问安安:“所以你也想用针穿刺我的卵蛋?”
消毒酒精快速蒸发的清凉感,以及大鸡巴和卵蛋被消毒棉的轻轻摩擦,都让梁益民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爽的浑身直抖,被安安握在手里的大鸡巴不老实地一跳、一跳,马眼里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两颗硕大的卵蛋也不断收缩。
“我听人说,你曾经用针穿刺过大硕的卵蛋。”安安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不锈钢盒子,回身放在梁益民身前的茶几上,打开,里面盛着一堆的注射针头、手术刀、消毒棉、纱布、缝合针线和消毒酒精等医用物品。
安安先用一只手抓起梁益民的大鸡巴和卵蛋,另一只手拿着湿了酒精的消毒棉仔细擦拭着梁益民的大鸡巴表皮和阴囊。
“安安!”梁益民瞪着安安,怒吼一声。
安安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对他摇了摇,神色变得冷酷:“可是你的罪已经犯下了,再多的说辞和忏悔都没用。”
但梁益民的大鸡巴微微向左侧弯,所以整体形状看起来没有大硕的巨屌好看。
该不该死?该不该受到惩罚?该不该让我......亲手送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