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的例会照常进行,老板的办公室里聚集了一大帮子人,头牌最晚一个到,没到五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余光无意间瞥到老板午休室半掩着的门,一缕阳光顺着缝隙爬进屋内。
“以前百叶帘都是开着的”头牌冷不丁打断谈话,“突然关起来,不会是老板金屋藏娇了吧。”
有些沉闷的氛围被打破,坐在首位上的女人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直接回答头牌的问题:“别打趣我,你这个月怎么请假这么多次”
原本嬉皮笑脸的头牌忽然收敛了几分,“业绩好不就行了,我总要休息休息。”
“是啊,毕竟以前是高材生,学霸都是很忙的。”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声挖苦,头牌在这座小楼里死对头不少,看不惯他又不敢拿他怎么样,逮着机会就要嘴两句,“京大编外人员每个月至少休息十次,咱们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头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刚要正面硬刚回去,老板却突然开口:“这个月俱乐部效益不错,我已经通知过王经理,奖金和您们的绩效金一起发放。”
王经理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点点头,末了散会时忍不住打趣老板:“你就宠着他吧”王经理转了转眼珠,“有伙人想来咱们这拍一个牛郎的纪录片。”
“什么来历。”
“京大艺术学院的,我还没回复。”王经理忍不住想起头牌,要是被他给知道,就他那暴躁脾气能把屋顶给掀了。
“直接拒绝,没有这个必要。”
等大家陆陆续续走干净了,老板才推开午休室的门,阳光彻底涌进来,洒在裸露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午休室的百叶帘是定制的,遥控器一开,外面看里面,一丝不漏;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
她转过头来,发现床上的人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脸埋在床单里,小腹下垫着一个枕头,分开的双腿并膝跪在床上,整个人由背至腰再到臀,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同于圆规这样工具的标准,他多了几分浪荡。
老板走近他,发现侧耳一片的皮肤染上了红晕,手心贴在紧绷的西装裤上,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少了一层内裤,内里皮肤的触感更加清晰,掌心游走在他的身体上,好像他真的什么都没穿。
“下一次能不能关上门。”留着一条门缝,总是提心吊胆,下一刻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突然有人推开门进来怎么办。
回应他的是一双冰凉的手,纤细的手指搭在他额头上,轻轻抬起他的头,太子的眼睛已经带了一层薄雾,老板抽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绸带,黑色的,绒面在阳光下闪着亮光,紧接着他眼前一片漆黑,老板在他脑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她开始抚摸,微凉的手指不知道下一秒会走到哪个地方,指腹的每一次摩擦,触感都会放大百倍。
她的手游走到腰间,伸进西装裤,灵活的手指爪揉了一把,太子的身体轻微战栗了一下,腹下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滑,像牛奶一样。
“真乖。”老板赞许地揉捏了几下,这层裤子脱与不脱本质上已经没什么区别,她偏偏留着这一层碍事的屏障,好像在模拟猥亵,手指的骨骼在西装裤上突出痕迹,痕迹不断变换,太子也开始变得不老实,他下意识仰起头,喉结凸显出来,那里的皮肤有些黏腻,脖颈寻到她的肩膀,就那么直直地倚上去。
“我痒。”很小声,气息也不太稳。
“哪里痒?”老板手上动作不停。
太子微微低头,忽然转过身,摸索到她的位置,慢慢向她靠拢,接着胯骨一用力,那个半硬的地方顶了一下她的手心:“来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
她的手离开臀部,手指隔着西装裤,戳了戳隐秘的那一点,“你灌肠了?”
“第一次,有点难受,但我把自己洗得很干净。”
老板脸上露出了一点意味不明的笑,空气沉默了半响,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玩具,带着太子的手抚摸它,太子摸了几下,心跳都快了几分,这分明是一个假阳具。
玩具代替了老板的手指,隔着西装裤戳在后穴上,太子想要解开腰带,老板一把按住他的手:
“说好的浅尝辄止,你忘了?”
太子急的快要哭了,既然不想真的上他,为什么进门后的行为这么色情,又为什么要自己在这里等她。
老板没有给他懊恼的时间,把他按到后,让他平躺在床上,手心握住他的性器,前后抚了几下,那家伙很给面子,不自觉已经撑起了裤子,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脉络的痕迹。
她一手摸着前面,一手抵着后面,有时只动前面,有时搔刮一下后面,偶尔一起动。
太子被她弄的越来越痒,巨大的情欲累积在她手下的两个位置,可她又不肯真正的给她,如此不上不下的抚弄不仅得不到纾解,反而难受得扭动几下身体。
太子定时锻炼,再加上一八九的身高优势,想要压制老板,有绝对的力量上的优势,现在偏偏以这么一个憋屈的姿势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