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胸口贴着尤然的背,把尤然抱着跪坐在床上和她接吻,就那么埋在里面,也不射也不动。
他想让尤然求自己,尤然除了在床上没有什么可以向南山服软的,可是他要看着尤然服软,向他。
我真的很困,你快点,好不好,尤然扭过头亲他。
南山抱着尤然翻身,伏在尤然身上,重重往里顶。
都射给你,把肚子装满,像怀孕一样,好不好。说着拉着尤然的手往肚子上摸,尤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南山那东西塞进去的,那么大,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终于射了,尤然以为自己能睡了。
南山还没出去,突然抱着尤然就往窗边走,背抵着窗户,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还是冷。
他对着尤然总是有许多话想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东西,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柔脂交叠覆几重,萋萋仙草衬玉缝。花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一腔绵滑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
别读了,你都看的什么东西。
尤然不知道具体意思,但是她觉得南山应该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时候读诗,到底是情调还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南山更迷人了,更骚了。
南山不管她,继续读:还有一句,莫道风流穴池浅,偏能拨浪缚虬龙。
你语文真好,尤然讽刺他。
南山也觉得自己语文挺好的,继续说:白居易有个弟弟叫白行简,他有一片文章。
尤然刚开始以为南山要说什么诗歌,她没想到他要说白行简,虽然没读过,但也知道是《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知道,知道,嗯慢点疼,你别读了,白居易快和他弟弟两人都快要把棺材板掀了,尤然断断续续的说。
南山不,他就要读,他是那么听话的人嘛?他当然不是,专挑精彩部分读,贴着尤然耳朵读,让尤然看着楼下的风景,听着他读淫词。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尤然心想,她好累,南山到底什么时候困啊!
房间里的声音响了一晚上,断断续续。
第二天早上,尤然声音软软的说:南山,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出去,你在里面一晚上了,出去好不好。
本来是要去吃早饭的,你把它又吵醒了。
接着就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尤然扭着头不和他接吻,我饿了,真的饿了。
你不是在吃香肠吗?等会还有不烫嘴的恒温牛奶。
他每次都在和尤然一本正经的搞黄色。
南怀萧问南山怎么没下来,手下的人别别扭扭的开口说:那个,嗯大少那啥,他和尤小姐,嗯在那个,在忙,嗯对,在忙。
南怀萧开口道:忙忙忙,刚回来有什么忙的?夜以继日。
楚赢你去叫他,滚下来吃饭。南怀萧摸着怀里的猫说道。
南怀萧摸着猫脑袋说:南二,我跟你说,睡觉太多容易变蠢跟南山一样,知道不。
南二喵了声算是回复。
楚赢上去的时候,南山和尤然刚好下来,尤然走路腿都在打飘,南山侧脸上被抓破了。
合着你两在床上忙呢?这事儿做多了,以后容易力不从心。
你这么年轻就体会到了?
尤小姐昨晚没睡好,看起来很困呐?楚赢刚被怼,又来揶揄尤然。
嗯,还好。就是和狗在一起容易失眠。尤然说完顺道把南山给骂了。
下楼吃了早饭,南山去和他们商量事儿,尤然没事儿就回去睡觉了。
我等会儿就回来,你等我,不要乱跑。南山走的时候嘱咐尤然。
尤然摆摆手说:哦,知道了。
上楼后,尤然想着给阿婆打电话。
那边电话通了后尤然说:阿婆,我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不是说在工作吗?没事儿就别回来了,我报了旅游团过年出去玩,过年的时候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凑活吧。阿婆一点不想念的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回去。
知道了,没事儿就挂了,我去打麻将了,一会去晚了又没位置。阿婆的爱好没有几个,打麻将算一个还有就是和人干架。
挂了电话尤然才想起她还有工作,自从找了南山她就像个废物。想什么就做什么,南山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就和他说了,我要去上班了。
南山解了衬衣扣子问:住哪?
我租了房子。
你怎么那么爱租房子。
尤然低头看手机,说了句:神经病。
就住这里,你要是跑我就把你腿打断,你以后就坐轮椅。
太远了不方便。她不想早起太累了。
我送你。
不用。
南山没见过她这种女人,不识抬举!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