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出指令,只是就那样拽着她的头发用她的脸在胯下轻蹭。好像只是把她当一块抹布。
吕白秋忍不住想继续舔的时候,言晟拎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吕白秋脸上还带着一根散落的y毛,挂在她的睫毛上。言晟觉得好笑,用手指拿掉那根y毛,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母狗看这是什么?”
吕白秋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他刚刚动作和眼神让她觉得格外温柔,所以说出口的话更显得艰难与羞耻:“是笨狗不小心弄掉的。”
“哦?既然这么珍贵,笨狗都不知道好好保护?下次kj之前记得要用舌头先梳一梳主人的毛发。”言晟显然很满意她的回答,顺着她的话继续捉弄。
“笨狗知道了,请主人原谅。”吕白秋眨着眼,扑朔着睫毛的样子让言晟想此刻就把她身上的小嘴操个遍。但他已经等了这么久,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好玉需要细细雕琢,眼前的小母狗也是。
他调教过不少m,没有一个是这样合他胃口的。
言晟起身牵着细银链带她走向卧室,脚步如常,似是并不在意牵着的人能不能跟上。
整个室内全部铺着很软的地毯,膝行倒是没什么压力。
但因为缺乏经验,吕白秋还是很笨拙地跟着往前爬。注意力却被眼前言晟的脚踝吸引,脚踝骨上的转折完美的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过,走起来的时候仿佛每一脚都重重踩在她的呼吸上。
她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去看言晟打球,那对脚踝和骨节分明修长的脚,穿什么球鞋都好看,跳动起来的时候脚踝上复杂又完美的切面反射着阳光,勾着人心里一阵一阵的涟漪。还勾着吕白秋此刻身下一股一股的湿意。
言晟牵着她走到衣柜跟前,吕白秋没回过神来,头直接一地撞到了言晟脚踝上。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见到了雨水,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
言晟正在从抽屉里取出绳子,感受到脚上传来的动作,心想自家小野猫的取向还真是跟他以往猜的一点没错。
“不经主人允许就私自碰触主人的身体,念你初犯,先不罚你。“说完用绳子捆住了吕白秋的双手在身后。然后又把她脖子上的链子系在了床头,床头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和她项间锁链配套的锁具。
主人大概在这里绑过不止她一个人吧,吕白秋这样想。
“跪好。“言晟把她绑完,命令道。
“安全词是‘橙子’,知道了吗?“主人的语气间是她以往熟悉的温柔。只是她此时背对着言晟,面对着床跪着,看不清言晟眼里的深情。
“知道了,奴相信主人。“说完这句话吕白秋觉得她找到了苦苦索求的自由,原来放下所有的自尊,信任和服从一个人,竟然这样的快乐。
言晟坐在了床边,胯下高高翘起,把浴袍顶的支起一个帐篷。正对着吕白秋脸的高度,小母狗眼中炽热的光芒被他悉收眼底。
“刚刚教过你的,继续。“
手被困住,吕白秋只能用脑袋往他浴袍里钻,好不容易才拱进去。咽了咽口水,忍住想吞下巨龙的欲望,牢记着主人的命令,用舌头先从小腹开始舔舐主人的毛。她舔的很轻,怕不小心弄乱弄掉了主人的y毛惹主人不开心。
从主人的小腹顺着往下舔,靠上的腹肌很美观,靠下的肉棒闻起来又很美味。她上下都想照顾到,但舌头还是很诚实地做出了选择,忍不住越舔越往下。
言晟听到身下穿来嗡嗡地哀求:“求求主人让我伺候小主人。“
“用舌头给老子当梳子还不够爽,还求着想吃老子尿尿的东西?是不是以后还要求着喝老子的尿啊?“
“只要是主人赏的,母狗都喜欢。”吕白秋被他的话刺激的在他身下急速地呼吸,鼻息洒在小腹和肉棒上方,喜欢和等待了那么久的人,此刻就下贱地跪在身下哀求着想服侍他,这种心理和身体上的刺激,让言晟也绷不住了。
“艹,贱狗还不好好伺候,敢用牙齿碰到j8,老子饶不了你。”
刚一发出,身下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攀柱而上,动作笨拙但十分虔诚。
她用舌尖轻挑着肉棒顶端,最上端的马眼分泌出咸咸的液体,柔软的嘴唇认真地亲吻吸吮着g头,舌头在g上游走,滑来滑去。
最敏感的地方被柔柔地刺激着,像是在挠痒痒,让言晟闷哼出声,又爽又想更进一步。
“把主人jb整根含进去,做到了主人就赏你。”
吕白秋没有深喉的经验,甚至此前连kj的经验都没有。
但此时为了得到男人的奖赏,也为了让男人更愉快,她努力张大小嘴,把肉棒往深含。含到半根的时候,喉部传来的呕吐感就让她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但口腔内部的紧缩显然取悦了男人,让他倒吸一口气。吕白秋想把肉棒吐出来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头发,肉棒在口腔内部横冲直撞,没有往更深,像是为了给她留出适应的时间。
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