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全雨闻言冷笑,女王?你也配。
他以不容抗拒地力道捞起她的一条腿,拨开她的聊胜于无的内裤,慢慢顶进她,你也就配在我身下狠狠地弄他感受着她,都水漫金山了。
甄影本来就是要跟他早上来一次的,妆也是化给他看的,这下搂着他坚实的肩膀,都随了谭全雨。
甄影卖力地扭腰迎合他,沉迷地叫出声来,她的叫声娇娇颤颤,弱柳扶风,很好很助兴。
往日很喜欢她声音的谭全雨,今天听起来思绪飘远,心想在那些该死的片子里,她是不是也是这般叫的。
谭全雨让她闭嘴,甄影的脖子纤细白皙,仰起头依旧陶醉地叫。
谭全雨嫌她吵,身体力行地堵上她的嘴,粗暴地亲吻她,嘬着她的舌根,弄得她口水直流,场面淫.糜。他做了刚刚见她化妆就想做的事情,干到她的妆哭花。
浴室的镜子干净明亮,他爱干净,家里规整有序,一尘不染,镜子里甄影被谭全雨拦膝抱在怀里,门户大开。
谭全雨命令她看着,提起她的膝弯又重重放下,吞得他更深,电影里你是不是也这样?
甄影喘气喘个不停,稍稍回头,那双俏眼睇他,看来你还没看我拍的电影啊?看嘛,看了你就知道。
气得谭全雨使了劲,双眼猩红地更用力收拾她,甄影急促地啊了一声,被激得眼泪涌出来,没了媚态只剩下求饶,全雨,放过我。
他想要的求饶也只能在这事上了,她被收拾得不上不下,流着眼泪求饶,俯首称臣,我真的快死了,呜呜
最后是甄影跪在浴室的地上给他口。
甄影抓着自己的长发,张着小嘴,不断吞吐他,她精心描绘的妆容都花了,画好的口红泥泞一片,被亲得四周都是,因为哭得太过分,睫毛上缀着几粒泪珠,浑身上下都是被谭全雨疼爱后的风情万种,楚楚可怜。
结束后,甄影瘫坐在地上细细密密地喘气,谭全雨抽了几张纸,擦干身上的湿液,身体发泄完了,理智重回脑海又开始恼恨她拍了那种片子,你真是个贱人。
倚着浴缸的甄影眼神沉静,看着他轻轻启唇,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可你爱死我这个贱人了。
甄影飞去苏州拍戏。
谭家的家宴惯例在周五晚上,阖家到场,欢聚一堂。谭家是书香门第,谭全雨的父亲谭教授是南大的副校长,全家住在南大的教师家属区,门前苍石劲松,绿竹掩映深处的豪宅,古朴又雅致。
打开家门,谭全雨对上热情相迎的谭母,他因为甄影的事心情不快,强打精神叫了声妈。
谭母察觉他的状态不对,饭后拉着他妹妹谭全蜜问,你哥是怎么了。
谭全雨是武汉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和几个朋友编了几个电脑程序,卖出去得了一大笔钱和上市公司的股份,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他的生活规律干净,热衷健身和编程序,偶尔爬山和踢足球,是南市出了名的编程高手,钻石单身汉。
谭母不满的是谭全雨带回家的女朋友甄影,他之前从没带过女孩子回家。
说是女演员,长发、大波、浪。
妩媚的狐媚样儿,和谭母心目中能帮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儿媳妇相差甚远,看她把谭全雨迷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的,气得谭母心口疼。
做妈的十个月教儿子穿裤子,另一个女人不用一分钟让她儿子脱裤子。
晚上,有人约谭全雨喝酒,他在谭宅待得无聊便去赴约,约在市中心的酒吧,和南市足球俱乐部的队员。
光影摇晃的卡座里,桌上刚上了四五打啤酒,谭全雨落座,有人和他对撞了下拳头,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踢球?又有人坐过来,殷勤地递了根烟,雨哥,有个程序的脚本运行出错了,有空帮我看一下呗。
心情好了点,谭全雨靠在沙发上和人聊天,拎起桌上的啤酒和人碰瓶。
这时台上的主持人长啸一声,大声说欢迎今晚的演艺嘉宾,引得观众齐齐看向舞台,这桌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望过去,舞台灯光闪烁迷离,晃得人眼花缭乱。
西装松垮油头粉面的主持人身边站着一位娃娃脸身材娇小的女孩子,黑色皮衣身材玲珑,他跟在场的观众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香港女艳星丘素小姐,有朋自远方来,大家给个掌声好不好?南市常有不少香港的小明星小艳星来商演走穴,见怪不怪。
观众被舞台短暂地夺去几秒心神又继续眼前这摊,喝酒聊天,不亦乐乎,怕大家不知道女演员演过谁,身后的大屏幕播放丘素演的各种风月电影的经典片段:艳粉色轻纱裹住娇躯,半遮半露,娇声颤颤地唤着情郎,轻纱飞出架子床,咿咿呀呀的叫声和她各种咬唇矫揉的媚态。
谭全雨抬眼看那片段,看了几秒后移开眼睛,懒洋洋地提着酒瓶灌了口酒,喉结上下滑动,酒冷心热,不知道甄影拍的是不是也是这么演的。只有他清楚,他那股凌虐欲不灭反盛,他想狠狠地惩罚甄影这个小骗子,弄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