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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雨揉捏山根,望向同行的小张,你去我房间拿药。来昌大一周的时间,这种酒局和应酬说不上有十场也有八场,谭全雨有些后悔没叫长袖善舞的刘总一同前来,他太太做手术他请了假。
闻言小张点头,让白莉莉歇着,谭工的药我知道在哪。
白莉莉知道谭全雨是提防自己,怕自己对他的药作些手脚,但是他不想想这处宾馆是谁管的?进他房间换个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莉莉心下得意,却眼巴巴地凝望他,师兄拿我当外人。我之前说过,我不要名不要份,只要能天天待在你身边,见到你就行了。
谭全雨阖目养神,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心下烦躁,昌大这个项目众多同事忙了三四个月,等到项目一结束,他得寻个时机把白莉莉这尊大佛请到别的项目组,不要跟他一个已婚男人见天说些暧昧的不着四六的话。
小张取了解酒药和温水过来,谭全雨服下,过后他神色稍稍清明,起身说回房休息一会儿。
谭工一走,白莉莉提起公文包也说要回房午睡,众人点头,不疑有他。
谭全雨察觉不对劲是在回房后,他的喉咙干涩紧绷,身体燥热,脖颈到耳后的皮肤烧得火热,一股热气直冲下腹。
吃的药有问题。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这时听见房门刷卡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高跟鞋踩在软厚的地毯上,白莉莉直接扑在他的后背上,师兄,我来了。你很难受吧?让我来帮你!
走开!谭全雨一声暴喝,把白莉莉从身上拽下来,他的胸膛起伏剧烈,被扯下来的她眼儿痴痴地望着他,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的胸罩托着一双浑圆的乳,师兄,总和一个女人上床多没劲,时间长了没有新鲜感,今天和小师妹试试好不好?
谭全雨攥紧的拳头上青筋狰狞,他的声音被欲望灼烧得痛苦,给我出去!滚!他拼命忍住强烈的欲念不往白莉莉露出的肌肤上瞧,因为药性他会跃跃欲试地想要抚摸女人有致的身体曲线。
白莉莉嘟着唇,手往男人被撑大的西装裤上摸,小手不断揉弄,她眼中的痴迷不改,师兄,我才不走,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走?今天你想怎么做我都满足你,你知不知道?从你房间这处可以望见我家哦。
谭全雨知道这药为什么能被她换了,他的眼睛里恨意和欲念交杂,嗓音紧绷,出去!滚出去!我饶不了你!
人性就是贱,谭全雨越强忍着不让白莉莉碰,她越要碰,为那个女演员守贞他是在做梦,她拉开他的西装裤链,听着他压抑的粗喘,她更是兴奋,师兄~你好大啊,你待会要轻些~心疼一下小师妹好不好~
小张回房时经过宾馆前台,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谭工的太太,正跟前台小姐要房卡。
前台小姐说不能给,甄影细眉微蹙,小张出来作保,甄小姐是我们谭工的妻子,给她房卡吧。
甄影这才拿到房卡,坐电梯时和小张道谢,他告诉她谭工喝了酒,在房间休息。
房门一开,甄影听到的谭工喝酒回房休息却是眼前这一幕!房间的光线充足,窗明几净间,坐在沙发上的谭全雨俊脸紧绷,看起来痛苦极了,难忍地嘶吼要白莉莉滚,而白莉莉酥胸半敞,张嘴要给他口。
甄影之前偶然的戏言,说白莉莉给谭全雨口真成了真,她的男人现在一看就很痛苦,甄影顿时气血上涌,快走几步拽起白莉莉的头发,她气炸了心肺,姓白的,你敢碰老娘的男人?真是找死!
甄影猛地一扯白莉莉的长发,带气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趴俯在地上,她的眼角余光是谭全雨仰着头嘴唇苍白、喘息急促凌乱,你给他下了什么下流的药?
白莉莉惊惧甄影没任何征兆地突然出现,凭空被打,火气战胜心虚,扑上去和她扭打。
甄影现在就是复仇女神附体,她发狠时想了个一了百了的主意,解开风衣抽出系带,她打翻白莉莉后大力骑在身上往她手腕上招呼,姓白的,你这么想睡他是吗?睡你是睡不到,但你可以看我睡!我们夫妻演活春宫给你看,小师妹,你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你!你神经病!挣扎间白莉莉瞪圆了眼睛,眼眸里映着的甄影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流露狰狞之色,她这才明白她真是个狠人,有多么不能惹。
甄影此话非虚,白莉莉既然这么不要脸,她就让她付出代价,抬手冲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怕什么?那是你师兄哦,师妹!你不是又蠢又笨什么都不懂吗?我们两口子今天大发慈悲教教你怎么做.爱啊!
被扇的脸颊通红的白莉莉没想到甄影这么变态,尖叫一声,不断挥着手,躲她的系带。
啊沙发上的谭全雨逸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渐渐神志不清,浑身颤抖像磕了药,听得甄影气愤难当又扇了白莉莉一巴掌。
甄影分神去看谭全雨,身下的白莉莉不知哪里来了一股怪力,一个转身把她掀翻在地,不断扯着手腕上绕了两三圈的衣带,踩着七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