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吹熄了,你和师殷亲亲密密搂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
你许久没有见过他,如今安下心来,自然想同他亲热。你热切地亲他,把他半压在身下,又深又重去亲他的唇,直把他亲得受不了,低喘着推了推你:“明天还有早朝。”
如果这只是个梦,哪里还有什么明早。更何况你早就混惯了,不管他的劝阻,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胡乱亲他:“不是早就怀孕罢官了吗,怕什么。”
他说的自然不是自己,被你这样一打岔,反而忘了到底要说什么。里衣几下就松松垮垮散开,你伸手摸他的腰,托起他的臀瓣,咬他挺立的奶尖,他难耐地喘了喘,手按在你的肩膀上,随着你手指刺入穴口的动作抓住了你的肩头。
“都湿透了。”
他孕期敏感,只是被你随便亲一亲摸一摸,下面就热乎乎流了水。他下意识并了并双腿,又被你故意分开,露出鼓起的小腹和殷红的穴口。那处早就被你操开了,和他清高的外表不符,正呼吸一样一张一合,渴望吞吃进熟悉的东西。你直起身,轻轻用柱身蹭了蹭,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淫水,小小的阴蒂也兴奋地探出头。你也不急着插入,反而只用茎头浅浅插入一点,反复逗弄,直到那处迫不及待吮吃着,师殷难耐地抓你的手腕,你才终于肯缓缓插入到深处。亲密的交合极大地缓解了心底的不安,你终于有些真切感,不再觉得这只是个缥缈的梦,俯下身与人十指相扣,一边动着腰一边低头亲他。
他在床上总有些文人的矜持,不肯叫得大声,也不愿说些没皮没脸的荤话,可却总是默默地纵容你,望向你的眼神里爱意直白刻骨,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低声呻吟着,不是刻意捏造出来的娇柔做作,沉沉的,哑哑的,像被月光洒过的白沙地。你亲他,用舌尖搅碎他的呻吟,在他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碍眼的吻痕。
“我好喜欢你,最喜欢你……”
你反复诉说着之前无法诉说的心意,感觉到他穴肉随着你每句剖白绞紧,心里知道他也因此动情。帝王之爱恩泽万物,他屹立于顶峰,是你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第一次你没有弄他太久,射完了也不急着抽出,还是让他含着肉茎和你接吻。亲着亲着又硬了起来,你狠狠一顶,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下意识扶住自己的小腹。
“轻点……”
方才那一下直直顶到宫口,他爽得小小吹了股水,却又爽又怕,喘息着指责你。你便又从他体内抽出来,看他小小一口花穴被操开了,合不拢,一股一股吐着射进去的精水,把身下的床褥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而后又直直插入,对着最让他欢愉的地方反复顶弄,在他说受不了的时候突然又撞至宫口,他仰起脖颈,腿根痉挛着,叫都叫不出来,就这样直接挺着腰潮吹了。你还在不停歇地干他,把他干得浑身直哆嗦,穴里一股一股喷着水,把你的里衣下摆打了个透湿。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也没了云淡风轻的运筹帷幄,反复求你停一停,自己受不住。
“可是我喜欢。”
床单被他无意识抓得乱七八糟,正如他这个人一样,被自己玩得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他人的精水:“阿殷的穴好会咬,水好多,最喜欢了。”
他听不得你这种荤话,红着耳尖挣扎着想让你闭嘴,一开口却都是不成调的呻吟。最后你顶在他宫口,边射边亲他,他穴里水多得流不完一样,睫毛湿漉漉的,像高傲又脆弱的鹤,只对着你一个人低头。
“…下次别这样。”
二人偃旗息鼓,他半天才回过神,红着眼尾指责你。你却不想听,肉茎埋在他身体里不想出去,只去亲他撒娇:“为什么不行,阿殷不是也很爽吗,喷了好多水。”
“……闭嘴。”
他忍无可忍捂住你的嘴,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他想起身收拾,却又被你缠住不让动,困意袭来,你紧紧搂着他,眼睛逐渐睁不开,还在嘟嘟囔囔,想让他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傻子。”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轻笑,伸手为你捋了捋颊边的碎发,低头轻轻亲了亲你,最终还是遂了你的愿,就这样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宫人照例过来催促早朝。
昨夜师殷大人又留宿于此,宫内对二人的事向来清楚,因此对从屏风后传来他的声音也习以为常:“陛下身子不适,今日不必早朝了。”
往日的早朝都是他主动催促,今日反倒一反常态,宫人疑惑,没听到你的声音也不敢随便答应,正犹豫着,这才听到你的话:“孤确实身子不适,退下吧。”
“是。”
随着门被关上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你从后面摸着他的腰,又去摸他鼓起的小腹:“肚子都大了,还怕被人听到?”
“胡言乱语……”
他跪趴在床上,随着你的顶弄一晃一晃的,腿根还残存着昨晚未被清洗的精斑。你揉着他柔软的臀肉,施力分开他的穴口:“我还以为你要把我赶去上朝……原来也舍不得我吗?”
师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