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终于玉面郎君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无比的rou棒往殷素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Yin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殷素素的身体内部。殷素素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殷素素身上,那粗大的rou棒仍深深抵在Yin道深处,见殷素素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滋味不错吧!”心里却暗暗吃惊,平时玩女人,一连玩上几个都能固住阳关不泄,怎么今天才一个就把持不住了?殷素素此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又羞又气,想推开玉面郎君,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略动一动,忽然下体间一阵酥麻,才知道男人那玩意儿还在自己体内,忙道:“沈庄主,你怎么能这样,快,快退出来!
”玉面郎君嘻笑道:“让小弟弟在里面歇歇,它可累坏了!”殷素素羞得满脸通红,也没力气推开他,只得任他继续匍在身上。玉面郎君细看身下的娇娃,只见一头黑发如云散开,Jing美的小脸晶莹圆润,两粒诱人的ru头如红樱桃般坚挺,摸摸身子,皮肤细滑,如缎子般光洁柔软,不由叹息:“老天待我玉面郎君可真是不薄啊,去年,采摘了罗巧巧如花似玉的身子,今天,又有殷素素这样的绝色佳娆供我玩弄,真是死也值得啊!”想想再过得十天,还能采摘殷素素元Yin,品尝她细腻滑嫩的美rou,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殷素素哪想到他在想这些,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虽然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但在有生之日,能和玉面郎君云雨几番,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稍稍休息了会,觉得气力有所恢复,便轻推玉面郎君:“沈庄主,可以让我起来了吗?”玉面郎君从沉思中惊醒,见殷素素眼波流转,娇羞慵懒,不禁色心又起,忙把快要萎缩的rou棒一抽,又猛地插入。
殷素素不提防他有此一着,“啊”一声惊叫,忙用双手去抱玉面郎君,只觉入手冰凉,软如棉絮,原来是玉面郎君的两爿屁股,不禁又羞得满脸通红。玉面郎君哪理这些,又接连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殷素素已是全身酥麻,也不管屁股不屁股了,把玉面郎君抱得死死的。这次殷素素不再拘谨,将两条玉腿尽情张开,颤微微的承受,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大约抽插了上百下,两人又是一阵颤栗,方才瘫软下来。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
玉面郎君将rou棒抽出,只见殷素素躺在那里,星眸半闭,娇喘微微,似乎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一起一伏,如波浪涌动,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如雪光一样晶莹嫩白,两腿之间,芳草萋萋,和全身的晶莹雪白相比,更加诱人眼神。玉面郎君掰开两条腿,迎着月光,只见芳草萋萋之间,一条幽谷清晰可见,用手一摸,shi漉漉一片,连床单上也是。殷素素浑身无力,任玉面郎君摆弄,微微睁开双眼,只见玉面郎君赤身裸体,腹下一片黝黑之中,一条rou棒昂然直立,好粗好大。殷素素挣扎着用手去摸,发现一只手居然捏握不下,不禁心下吃惊,这么大的玩意,难怪女人的身体禁受不了呢!
两人互相把玩观赏,不禁兴致又发,当下又是一场大战。这一夜,两人不知玩了几回,真到月过中天,方才拥抱着交股睡去。
清晨,两人好梦正酣,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将两人惊醒过来。只听门外殷夫人的声音道:“素素,开门!”殷素素一阵惊慌,对玉面郎君道:“完了,我母亲来了,怎么办?”玉面郎君也有点六神无主,刚想爬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只听殷夫人道:“沈庄主,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吧!”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惭色,呵呵,这殷夫人,原来早知道我睡她女儿啊!奇怪,她早发现了,为什么不阻拦呢?心里略一沉yin,已知其故,不禁呵呵笑道:“夫人稍等,沈某就来了!”当下也不穿衣,就那么赤裸着去开门。殷素素急了,忙低声道:“等等,还没穿衣呢。”想去拉住他,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玉面郎君拨掉门栓,打开房门。
殷夫人其实昨晚亲眼见到玉面郎君进入素素房间的,当时本欲阻拦,但想想,算了,反正娘仨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大餐,临死前依然免不了被玉面郎君蹂躏一番,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然他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让他们玩去吧,只要素素开心就行。今天早上,殷夫人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叮嘱玉面郎君一下,让他好好对素素,让素素在沦为人rou大餐前过几天快活日子。
殷夫人一边寻思等会该如何说辞,一边耐心等待,她知道,玉面郎君和殷素素刚从沉梦中惊醒,从穿衣到开门,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没想到刚过一瞬,就听咿呀一声,门就开了,只见玉面郎君当面而立,全身一丝不挂,腹下黝黑一片,丛林中一根擎天长柱昂然而立,长柱下一个软软的囊袋左右摇晃,隐隐见囊袋中两个圆球样的东西。殷夫人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她做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