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从看见秦乐的第一眼起便厌恶着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从婊子窝里爬出来的臭虫也配进秦家大门。
他一度认为父母亲很恩爱,可秦乐的存在却无时无刻的提醒着父亲的背叛,他厌恶这种对伴侣不忠的行为,厌恶着父亲,厌恶这场背叛里的每一个人。
秦乐自然知道秦书礼对他是何种态度,平日里只要看见对方都会绕着走。他不同于萧弋或许慕清,会想方设法欺辱殴打秦乐,实际上他连看都不想看秦乐一眼,虽然也喜欢看秦乐痛苦惨叫,但比起这个,他更希望对方有多远滚多远。
秦乐明白,只要不在秦书礼眼前晃,对方根本不会主动来找他麻烦,但只要遇上了,连求饶的余地都不会有……
果然,腹部传来剧痛,一阵天昏地暗后,他被踹倒在了地上,下巴被一双昂贵的球鞋抬起,秦书礼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前人身姿挺拔,黑发与球衣皆被汗水浸shi,锋利的眉眼,微抿的薄唇,他冷漠地看着颤抖蜷缩地秦乐,毫不遮掩眼眸中的厌恶。
“记住我说过的话,野种。”
说完,他缓缓抬起脚,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期间有人进来,看见躺在地上的秦乐与正迈步离开的秦书礼,愣了一下,赶忙底下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快步溜进了厕所。
等秦书礼彻底离开,秦乐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那一脚似乎踹中了他的子宫,里面绞痛难耐,他捂着肚子靠在洗手台上,洗了好几把脸才拖着几乎散架的躯体离开此地。
万幸,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一路赶回宿舍,今天是周五,大多数人都回了家,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又不想回秦家便留在了学校。
他们学校是双人寝,而他的室友在得知他与秦书礼几人的关系后便搬走了,在A中,没有人愿意招惹那几个世家少爷,所有人都害怕与秦乐掺合到一处后会遭受报复,秦乐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这样也不错,至少他的秘密永远不会暴露。
走到门口时,他发现寝室的灯亮着,可走之前明明是关了的。
诧了一两秒,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便要离开,可半掩着的门却忽然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秦乐还未来得及跑,便被人拽着衣领扯进了房里。
门被男人重重合上,萧弋将秦乐按在了墙上,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压的他喘不口气来,空气里弥漫皆是男性荷尔蒙的压迫感。
“小杂种,等你好久了。”
男人视线从他的脸上缓缓下移,轻蔑一笑:“这么快就包上你的肥nai了?”
“你……你想干什么……”脖子被人掐住,他艰难的开口,衣服却被人一把撕开,挣扎着想要掰开男人的手臂,却纹丝不能撼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弋用另一只手隔着裹胸揪住了不久前被玩大的nai头。
“真他妈贱,摸一下就硬了。”
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Yinjing的腥味,余光瞄见男人胯部鼓起的可怕弧度,整栋楼的人几都回家了,要是在这里被……
“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
nai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狠狠拧住,萧弋恶劣笑着。
“刚才他妈不是挺厉害?继续?”他俯下身子,手下发力,灼热的气息扑在秦乐耳边,“要么踢爆你的蛋,要么打烂你的贱nai。”
饱受凌虐的ru房又被萧弋狠狠折磨,秦乐痛苦的哀嚎着却不能换来男人的丝毫怜悯。
“好痛——啊啊……别揪了,nai头要掉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萧弋终于缓缓站直身子,松开被他揪到变形的nai头,微微歪头,“选一个,嗯?”
脖子还被对方死死掐住,nai头传来阵阵刺痛,缺氧的感觉令他双眼不住发昏,双脚几乎站不住了,萧弋的话回旋在耳边。
无论如何,他下面的女xue都不能被发现。
于是他哑着嗓子,抽噎着开口:“打……打贱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