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紧裹的胸脯陡然一凉,两颗满是青紫的nai球径直弹了出来,nai头也是一大一小,一颗被玩成了条状,可怜兮兮地掉在肥嫩的rurou上。
秦乐颤抖着缩在萧弋身下,纤白的脖颈赫然出现了红色的掐痕,萧弋捏住他一只ru房,狠狠揉弄几下,想象着之前将这对nai子踩在脚下的快感,声音暗哑:“真他妈sao……先帮你洗洗这对贱nai吧。”
说完,他放开了秦乐的脖子,抓着肥nai的那只手却狠狠收紧。
“好痛……不要…啊……”
秦乐痛苦地呻yin,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乎要将他的ru房捏爆了,连血管都暴露出来,娇嫩的ru头更是完全挺了起来。
萧弋毫不手软的抓着那只ru房将秦乐拖行到了浴室里,秦乐尖叫着挣扎,可除了ru房被捏的更疼之外毫无用处,只能勉强跟着萧弋的脚步防止自己的ru房被捏烂。
“饶了我,求求你……我再给你舔好不好……别打了,要坏的……”
萧弋咧嘴一笑,抓着秦乐的nai子将他整个丢在白色的瓷砖上,“就这么想舔男人鸡巴?”
说完,他打开淋浴蓬头,对准秦乐赤裸的上半身便开始冲水,冰凉的ye体浇在身上,秦乐被冻的直哆嗦,想要蜷缩却被萧弋一脚踩在腹部,忙不迭的点头:“想舔,想舔你的。”
萧弋蔑然一笑,毫不掩饰眼中鄙夷之色,“贱货。”
巨大的水流很快开始冲刷起两颗硕大,被男人玩到破皮红肿的ru头被水流冲到歪斜,秦乐无助的呻yin扭腰,却发现萧弋粗大的Yinjing将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
接着,男人将蓬头扔到一边,掏出裤子里的可怕的巨物对准秦乐。
浓厚的男腥味传进鼻息里,笔直的鸡巴高高挺立着,gui头和秦乐的拳头差不多大,饶是舔过了萧弋的鸡巴,他还是害怕的颤抖了起来,这令人作呕的可怕玩意儿和他主人似的,完全就是畜牲。
萧弋只是将鸡巴拿了出来便抓起秦乐的ru房开始搓弄,秦乐低声哀求,却换来恶劣的嘲弄,“是不是爽死了,贱货?”
“不要……啊——”话音未落,ru房便被狠狠扇了一掌,秦乐只觉整颗ru房都快被打掉了。
萧弋却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凌厉的长眸微眯,抡起手臂,疯狂的掌掴起两颗娇嫩的nai球。
他又哭又叫,纤细的腰肢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却让男人粗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经络像是活过来般跳动着。
萧弋低着头,深邃的眼窝下长眸暗沉,死死盯着惨叫连连的秦乐,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手撸动起鸡巴一手狂扇秦乐的ru房。
“跟老子装什么纯,刚才还他妈像母狗一样舔老子鸡巴。sao货,你的肥nai要被我打烂了,爽不爽。”
两颗nai子被萧弋打的互相乱撞,又酸又痛的感觉令秦乐头发发麻,下面最隐秘的小洞似乎也受到了影响,竟然一鼓一鼓的流出了粘ye。
“烂了……要被打烂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啊——我的nai,我给你舔,舔鸡巴……求求你……”
秦乐乱叫着,不停哀求萧弋停下,他的脑子因为这场凌辱而短暂的浮现出了从前被萧弋几日关在杂物室里殴打的画面,绝望和恐惧那样真实,过往历历在目,眼前人的身影与记忆中的霸凌者重叠。
他还在欺辱着他。
他们还在欺辱他。
眼角滑过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萧弋并未在意,他死死盯着被他虐打成烂rou袋子的两颗ru房,没有看见盈满水光的眸子里深深的恨意。
“放过我……求求你…萧弋……放过我吧……”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满是自己掌印的娇嫩rurou终于停了下来,见秦乐还在不停哀求,冷笑一声撸了撸鸡巴,站直身子,对着瘫倒在地的秦乐道:“不是要舔吗,爬过来。”
秦乐神志不清地抖了几下才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下半身穿戴完好,上身却一丝不挂,萧弋看着他像母狗似的跪趴在地,两颗肥nai吊着,昂着头对着他的鸡巴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婊子。”他低骂一声,呼吸却陡然沉重了起来,胯下的巨物又膨胀了几分,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眼前的庞然大物令秦乐不住颤抖,却又害怕违抗命令而遭受萧弋更恶劣的对待,男性荷尔蒙的腥味铺面而来,太大了,他双手抓住roujing,张开小口缓缓开始舔弄。
顶端的马眼出有不少渗透出来的粘ye,他一一将其舔干净,从jing头舔到jing尾,却被萧弋强行按在了巨大的两颗卵蛋上,粗黑的Yin毛刮的他的脸颊生疼,含着眼泪开始舔舐男人的囊袋。
又从囊袋处伸着小舌像舔冰棍似的,一口一口舔着狰狞丑陋的巨物,直舔的口水滋滋作响,可萧弋却丝毫没有射Jing的意思,鸡巴甚至越来越硬,只想进入某个甬道疯狂抽插,于是他掐开了秦乐的嘴,想将硬的发痛的鸡巴强塞进去。
“贱婊子,连吃鸡巴都不会,妈的,老子要插你的嘴。”
那gui头现在和秦乐拳头一样大,秦乐吓得只往后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