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怕耽误什么机密大事,连忙想法支开沈阶。
她推他,我疼,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候在门边的六儿接口:夫人,郎中在路上了。
杜窈窈侧头瞪六儿一眼,偏催沈阶,就要你去,疼死了
她仰脸,一双大眼睛娇憨又稚气,盛满盈盈水雾,看得人心都酥了。
沈阶抹过她眼下的泪,低声道:好,你别哭了。
他出门,六儿跟上。
银叶慌忙凑到主子床边,半跪着递上一盏茶,犹豫道:夫人,奴婢看您,不像中毒应该是胃病犯了。
杜窈窈:?
银叶补充,今儿傍晚时,奴婢劝过您,身子不好,不能吃那么多辣。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杜窈窈接茶,松一口气。
那会儿她一心让厨房做麻辣菜食膈应沈阶,谁知自个身子更金贵,吃东西不适先发病。
总之,不是被下毒就好。
或许因看过书,她已成惊弓之鸟,床笫之间再欢愉缠绵,她心里始终防他、怕他。
沈阶领郎中过来,把脉询问过后,与银叶所说一般无二。
她过去爱美如命,常年节食,以致脾胃虚弱,不能吃辛辣刺激膳食,否则易引发胃痛旧病。
郎中开了方子,银叶熬好烫药,杜窈窈一碗下肚,疼痛减轻很多。
估计为使她睡得舒服些,沈阶主动帮忙清理穴中精水,敷上清凉药膏。
杜窈窈看他低眉垂眼的动作,不禁挪揄,说不定这其中哪个就是你将来的儿子女儿呢?你把它们都掏出来了。
沈阶力道加重,涂药的手指在花心用力戳了两下,胃不疼了?病又好了?下面的嘴又可以了?
没杜窈窈夹他的手,委屈道,里面被你弄肿了,一碰就疼。
明明是爽。沈阶抽手,指尖一缕银丝拉得老长。
杜窈窈闭眼不想看。
沈阶给她穿好亵裤,侧身躺下,手指摩挲她发丝,唤,窈窈。
杜窈窈装死。
颤抖的睫毛泄露她尚未睡着的心思。
沈阶仿若自言自语,窈窈,不管我和永宁侯府如何不对付,但我保证,朝党之争不会牵连到你,我沈阶,也绝不会因此向你下手。
杜窈窈说不出话。沈阶何等人物,心细如发,从她言行,果真揣测出她想法。
又听他继续,一只腿压在她身上,贴近道:就算窈窈要死,那也得死在我身下,把你爽死。
手指不安分地挑弄她下巴。
杜窈窈忍不住破防,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佯作嗔怒,你还睡不睡觉了?!
睡,沈阶应,嘱咐她,你以后不准再吃辣。
杜窈窈不答。
他又往她胸前揉,听到没?
嗯,小小声的回话,软软阻他,别摸了
第二天,杜窈窈还没睡醒,叶莹那边派人过来请辞。
好端端的,小青梅怎么要走?她不解,沈阶昨晚他们聊了什么?
杜窈窈去到厢房,叶莹已收拾好行囊。见她来,冷冰冰的脸上含着淡淡讥诮。
叶姑娘,府里住着不舒服吗?杜窈窈关心道,你这是准备去哪?
叶莹毫不领情,语气疏离,偌大京城,总有叶莹容身之处,不劳沈夫人操心。
之前一直叫她杜姑娘,怎么突然变成沈夫人了?
杜窈窈不知其中发生什么,好意劝道:吴兴那边的事尚未解决,叶姑娘一人在外怕是有风险,不如等事情过了再走不迟。
不了,叶莹就不留在府里碍沈夫人的眼了!
杜窈窈反省,纳闷,叶姑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当然有误会!叶莹定定注视她,讥笑道。
沈夫人好深的心机!先是误导我,你和阶哥哥关系不好,接着晚上再请我去听场活春宫呵,给人希望,再叫人知难而退,这是你沈夫人在变着法子宣示主权耀武扬威吗?
杜窈窈惊讶,我
关键她昨晚没请人去她院里呀!
沈阶一去,可劲威逼撩拨,两人乱七八糟做成一团。
努力回想:
窈窈,高潮舒服吗?
舒服
说大声!
啊高潮好爽好舒服!
窈窈很乖。
为什么要说大声?为什么夸窈窈很乖?
救命,她那句高潮好爽好舒服,是不是被叶莹听到了?
叶莹谁叫来的,除沈阶,别无他人!
狗男人,原来他的报复在这儿等着她呢!
知道她有意撮合叶莹和他,故意用这种方法表明:他不接受她明里暗里给他送女人。
自己与叶莹的和谐关系,被他一把子破坏了!
叶姑娘,这其中有误会杜窈窈诚实道。
呵!叶莹嗤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