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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地砸下,杜窈窈死死咬唇,揪住胸前的衣领,不发出一点哭音。
来得晚,她能说什么。他来,是夫妻情分,不来,是炮友本分。
可人是这样奇怪。
经历心惊胆战,扛过狂风骤雨,内心坚强,无所畏惧,却因他人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句软和的话语,戳中柔软心房,鼻尖泛酸,眼眶发热。
杜窈窈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快忍住被触动的情绪。
上马车后,她面容平静,除泛红的眼、咬白的唇,几乎看不出她哭过。
沈阶给她盖上一张厚实毛毯,她坐小榻上,强笑给他道声谢谢。
不是谢毯子,谢他在青楼里给她一个体面的离开。
不必明说,两人都懂。
沈阶听她说出谢谢,怔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杜窈窈面上佯作淡然。
沈阶晾壶温水,打湿帕子,静静给她擦脸、擦手,脱下绣鞋,捧她双脚,细致拭过。
杜窈窈不出一言,任他动作。
最后,沈阶要脱她身上两层男人的外衫,杜窈窈当他要帮她擦身,推拒道: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沈阶两手按她肩上,不容回绝的姿势。
杜窈窈不再挣动。
他抽出她里层的湛蓝衣裳,打开车窗,随手丢入沉沉夜色。
哎,那是林公子的一声提醒。
我赔!沈阶斩钉截铁。
你赔就你赔,愿意吃醋,明天买米,酿一缸子醋给你!
杜窈窈没法评价他这别扭的占有欲。
他又坐她面前,伸手扯她身上的毛毯。
杜窈窈拽紧不给,别我冷
起初冷,车室内暖炭火热,身体渐渐回温。
刚刚脱那件蓝衫,胸前的红痕,不清楚他看到多少。
上次因腰侧那块,他在床上闹得厉害。
这次不仅胸,可能穴前也有,杜窈窈真怕这人气得兽性大发,来一场婚内强奸。
沈阶握她的手,眉眼低垂,温声哄道:看看。
看了你血压升高别怪我,谁叫这副身子肤娇体嫩。
杜窈窈抽手,努力装若无其事躺下。
沈阶把毛毯拨至一旁,解开纱衣,里面是套异族舞服。红面绣花的布料裹着雪白胸乳、诱人私处,乳沟和腿根有几道抓痕。
他上下巡视许久,目光阴沉,忽然低下头去。
杜窈窈以为他生气要咬她,害怕地急往后缩,别
上身一凉,胸衣被他撕成两半。柔软的双乳跃出,上面印有揉捏指痕。
杜窈窈紧张地用手掩住,小声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阶强硬地掰开她手指,桎梏纤细手腕按她头顶两侧,眼神落在高耸上的两点柔嫩樱尖。
乳珠粉嫩,如含香待放的花苞,尚未受过风雨摧残的痕迹。
他脸色稍缓和,张嘴含住一侧乳尖。
平常他对她从不客气,连吸带吮,恨不得把她嘬破皮儿。今日却温柔很多。
湿软的舌尖裹住那点,轻轻抚慰,把它吃得胀大滚圆,他又去亲另外一只。
直到把两乳吮得点点红痕,覆盖原来的抓揉痕迹。
薄情人的体贴方式。杜窈窈眼中酸涩,挣道:别吃了
遮住不等于没有,发生过就是发生了。
沈阶松口,头颅竟往下,掠过她的小腹腰身,扯烂短裙,埋在其中。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光裸的穴外,杜窈窈夹腿拒绝,你别这样
沈阶按她大腿,同样神情晦暗地锁视花穴。
丘状的阴阜上亦有指甲划印,花唇贝肉紧闭如初,如被蚌壳保护完好的嫩肉。
他剥开,细小的穴口微翕,沁出一线粘液。许是因为他方才吃乳而刺激得动情。
仔细嗅来,一丝腥甜的幽香萦绕鼻端。
杜窈窈不知他到底想检查什么,蹬了蹬腿,催促,看好了吗?
如果查验女子是否失身,扫一眼下体就明白,哪需研究这么久。
插过和没插过的区别,旁人没试过,他用过好些次还不清楚吗?!
沈阶深深地凝视眼前粉穴,眸中似燃起两簇火焰。
两瓣花唇中,软嫩的贝肉里藏着一颗可爱豆珠。
圆圆的、小小的,如悬在枝头的红樱桃,莹润可口。
他伸手想碰。
杜窈窈却被他这种极具深意的身体检查搞烦了,一脚踹在他肩膀,沈阶,你要介意,往后再找个干净姑娘,不必勉强。
她说得委婉。若嫌她被人摸过,尽管去找第二春。
古代男人大都事逼,尤其沈阶这种男主嘛,刚贪上老婆身子,老婆便身有瑕疵,谁知道会不会损害他高傲不容侵犯的大男子主义颜面。
沈阶没有回话,攥紧她的腿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