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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疼、疼啊
乳尖的刺痛使得穴中愈发敏感,杜窈窈挣几下挣不过,一屁股狠狠摔坐在肉棒上,龟头捣开宫口,摩擦着边缘嫩肉横进去。
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倾泄而出。
她软软地伏倒在他胸膛,一缕口涎从嘴角沁下。
沈阶掐她两臀,挺腰耸动,精液滋滋地释放在痉挛胞宫。
杜窈窈被这激流打得头晕目眩,长吟一声,哭咽着又泄了。
窈窈,真是厉害,沈阶捧她的脸,舔去口涎,揪着奶尖会去,被夫君射也会去
杜窈窈一口咬他唇上,含糊叫,你欺负我!
我哪是欺负你。沈阶探她鼓起的小腹,意有所指,明明是疼你、爱你
刚刚射过,他转瞬变硬。杜窈窈连泄几次,累得无力,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稀罕。沈阶提她腰肢动了动,央求道,明天事忙,夫人给吃顿饱饭?
杜窈窈想,他大半夜怎么跟恶狼扑食似的来回折腾。原来担心宫变失败,以后吃不着吗?
她挪动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往后哪能亏得了你。
等太子即位,沈阶位极人臣,多的是人明里暗里给他送女人。各种倾国佳丽,他能不能只取原配一瓢说不准。
男人有权有钱,无后顾之忧,有几个不变坏。
窈窈,硬着呢!沈阶不放她走。
女上真不行了杜窈窈眸中含泪,额头发丝汗得湿透。
再给我一次,我保证很快。沈阶轻声哄道,箍着细腰强行把人托起。
杜窈窈如滩烂泥被他扶着,沈阶耸腰,顶得她呻吟娇媚,乳波荡漾,长发飞得满脸满身。
呜好重太深了呀!
他与她的主动慢吞不一样,每一记狠而准,直干花心,进去宫口拔出,再猛烈撞入深处,把媚肉磨得红肿收缩。
不要老公不要了!啊啊啊!
不要拒绝我。沈阶抵着宫口的嫩肉研磨,提示道,想想怎么让我快些射。
杜窈窈如在云端,由他带着越飞越高,强烈的快感让她害怕,她捂嘴哭起来,人一抽一抽地发抖,尖叫着想泄。
沈阶察觉内壁规律的收缩,一巴掌打在她臀上,收紧,不准泄!
呜呜
熬过一波灭顶的愉悦,杜窈窈身子敏感到极致,宫口疯狂地绞动,随时要涌出水来。
沈阶猛厉插干,死死地往紧缩的小口挤入,淫水滴答沿着穴口外淌。
本就灌了一肚子精,此时连受刺激,杜窈窈身子一歪,哭道:到、要到了射给我射给我啊!
沈阶想多磨她一会儿,见她哭得可怜,草草冲刺几十下,抵着宫壁迸射出滚烫体液。
杜窈窈身下如失禁,水液哗哗流淌,人瘫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真是搞狠了。
沈阶抽出,把她圈在怀里,亲亲眼皮儿,窈窈,还好吗?
杜窈窈出气多,进气少,休息良久,咬他肩头,不好,快死了!
沈阶抹她脸上泪珠,爽死了?床一半湿了。
你有脸说!杜窈窈气得腮颊鼓起,倦倦地合眼,我要睡了,你看着收拾吧。
窈窈,别睡,有正事和你说。沈阶打断。
嗯。
沈阶抱紧她,彼此肌肤相贴,他的腿霸道地压她腿上。
明日我不敢保证必胜,更不敢保证完好回来。
杜窈窈抬眼看他,情欲褪去,他眼神清澈明晰,真诚见底。
如果此局宸王胜,我留了暗卫护你,还有一封休妻书。沈阶道,罪不及被休弃妇,你把书信交到永宁侯府,回青州会有人接应,助你带岳母离开。
杜窈窈一怔。你是男主,你怎么可能失败。
她装不知,顺他的话问,那我去哪儿呢?
去吴兴,那边有我一些隐私产业,供你和岳母生活下半辈子没问题,也会有人保护你们。沈阶详细道。
真是突如其来的善意,杜窈窈克制心里的悸动,若无其事地浅笑,你不会有事,我相信你。
窈窈,沈阶抓她的手放在胸口,认真道,若太子顺利,我没回来,你想留沈府便留沈府,不想留余下的话,沈阶说不出来。
不想留再嫁人吗?杜窈窈接口。
沈阶狠捏她乳肉,你净知怎么戳我心窝!
她肌肤娇嫩,胸上尽是点点红痕,他亲吻,含住挺翘乳尖,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今天是你的,明天谁知道。杜窈窈故意道,太子上位,你回不来好啊,我继承你沈家的财产,招个上门夫婿。眼珠乌溜转动,不然学什么公主,养几个面首也行。
沈阶一巴掌打她屁股,你没想过为我守个贞洁牌坊!
你又打我!杜窈窈娇嗔,哼哼,身子被你喂馋了,离了男人活不了,守不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