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埋在秋雨脖颈间深深一嗅,渴念的甜香令他欲望更加强烈。
他声音低沉喑哑,每次靠近你,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想这样。进入你,狠狠地做,把你做哭。
内里那个他已挣破伪装在外的面具,呈现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褪去光环,此刻的他,跟所有嗜欲的雄性动物没什么差别。
他握着秋雨的手,直接放到那里,试到了吗,知道我是怎么忍过来的吗?
秋雨惊骇不已,手发抖,真的被吓到了。
这根本就不是丁明琛,是被附身的陌生人。
她挣开手,不敢打他,只是用力挣扎,存着侥幸求他:明琛,你放开我吧!我们再商量好不好?
丁明琛根本不听,解开拉链,强行拉住秋雨的手放在那里,让她绵软的小手毫无遮挡地握住,继续诉说着被压抑许久的欲念,秋雨,感受到了吗?我有好多个晚上就是这样过来的。
与男人肖想女人时的直接不同,秋雨在暗恋丁明琛时,幻想未来,顶多就是拥抱、亲吻、一起养孩子,从来不会涉及到真正的性事。
借她一百个脑子,她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毫无征兆地在人来人往的图书馆里,赤裸裸地看到丁明琛。
饱满鼓胀,沉甸甸向下压着。
粗长挺直,虬结着男性的力量。
光线并不怎么充足,秋雨也惊恐地立即移开了视线,可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却令这一幕印在她脑中无法驱赶。
丁明琛解开她的扣子,今天做了,你就不会放弃我了。
第一次都很疼,别怕。
秋雨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胡乱地拍打着他,也不妨碍他抵到她最娇嫩的地方,强硬地往里进。
疼痛和恐惧令秋雨崩溃地哭泣出声,明琛,我好疼别伤害我
丁明琛听了,身形一顿,放弃了硬上,转而将秋雨的双腿屈起,向两边打开踩在桌子上。
原本闭合的外面,被强行上下耕耘。
秋雨羞愤惊惧,恨不能自己能昏死过去。
最后十几下,丁明琛撞得特别用力,秋雨忍不住疼得哼出声,丁明琛听了,当即释放出来。
不大的屋子里盈满腥膻之气。
丁明琛拉开让她看,看到了吗,秋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躲我,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秋雨唯有抽泣着点头,明琛,先放开我,我们慢慢聊,好不好?。
丁明琛听了,有些欢喜,像得到糖的小孩,吻了吻她,稍微清理了一下,帮她穿上衣服。
他坐在椅子上,让秋雨坐在他大腿上,吮着秋雨脖子里的香气,轻啄着她,那样子已恢复了理智,眸底的暗色渐渐褪去。
一个周的时间,跟武大风分手。我会好好表现,重新追你,好不好?他小心地哄着她。
秋雨嗯了声说:好,我会考虑的。你别再这样了好吗?
丁明琛缱绻地蹭着她的脸,立即答应了,好。我尊重你。
手机铃声响起,是辅导员的电话,提醒他有个会要开。
挂了电话,丁明琛又亲了亲秋雨,见秋雨始终一副惊慌的神情,他说:监控拍不到。
又叮嘱:要回我信息。
*
各院班长集合开会,丁明琛迟到了片刻。
他一向都是那个准时到,认真听的人。
今天实在稀奇。
他脚步轻轻地进来,坐在侧边,打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握住笔,开始做笔记。
旁边一个熟识的男班长为他指了指他没来时的一条要点,丁明琛看了一眼,微笑:谢谢。
男班长忽然盯着他,明琛,你嘴角。
丁明琛用手一拭,指腹上一抹红色。
他又抿了一下,没说什么,将注意力继续放在会议中。
男班长疑惑地愣了会神,也很快忘了这事。
要是别的男生,大家可能要开一嘴玩笑,哟,吃口红了,迟到了干吗去了,疯狂输出去了
但丁明琛为人正气,清明坦荡,显然不是能产生这种误会的人。
*
秋雨回到寝室,立刻脱下所有衣服,进去冲澡。
沾满精液的内裤本想直接扔掉,又担心生出什么岔子来,还是先扔到盆中冲洗。
不停地涮,不停地搓,想把那羞耻的味道洗去。
水龙头哗哗开着,都没听到宿舍已经有人回来了。
陈砚舒见她这个点洗澡,又拼命地搓洗内衣内裤,嘴角浮出一丝不屑。
秋雨现在跟她形同陌路,当做没看见她,回到椅子上坐下,身心俱疲,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对大家都好。
她不会报警,他也深知这点,所以才毫无顾忌。
可她怎么办?
秋雨无助地伏在桌上,什么也做不下去,眼睁睁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