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推门进来的时候,侧伏在床上的雪白rou体明显瑟缩了一下。交织的青紫色淤痕和暧昧的捆绑痕迹将这具躯体染上了更多情欲的气息。
尽管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就已经彻彻底底的占有过这具美丽的rou体,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抓着他的性器听他发出崩溃的哀求,将自己的东西契入他的身体深处,不留一丝余地的彻底占有他,享用他,让他哆嗦着哭的满脸是泪,满脸是泪地扣着他的肩膀尖叫……
可是就在目光触及的这一刹那,埃文仍然无法抑制的再次感受到了让他血脉翻涌的欲望。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扶着门框放缓呼吸,直到剧烈跳动的心脏和鼓起跳动的青筋逐渐平息到了一个正常的频率,才微微阖了下眼睛,放缓脚步朝着床边走去。
顾衾陷在纯黑色的柔软床铺中,仅仅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过度使用的双xue在清理过后已经到了有些干涩的程度,他有些不适的将双腿交叠起来,企图用轻微的摩擦缓解那里的刺痛和瘙痒,可是仅仅是一个抬腿的动作,轻微的气流擦过了鼓胀的雌xue,一阵难耐的酥麻顿时自双腿间顺着甬道直直钻入了小腹,他只觉得小腹一酸,霎时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唔,嗬啊——”
他不敢再乱动,害怕一会又被短暂离场的男人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只能强自忍耐着不适 ,一手轻压在小腹上消化刚刚吃下不久的食物,在暧昧的昏黄色灯光下逐渐昏昏欲睡起来。
这已经是顾总旷工的第七天了……
尽管埃文再三和他保证他们在异度空间,外面的时间现在对于他们是停滞的,顾衾仍然感觉非常有罪恶感,生怕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因为纵欲过度把刚到手的公司搞黄了。
然而他的惴惴不安并不能改变任何现状,反而还让他在羞耻之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男人把这段时间称作是两人确定关系之后的“蜜月”,原本顾衾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还有一丝不好意思,期间夹杂着一点难以言明的隐秘期待。但直到进入了空间之后,顾总才终于意识到,对于恶魔这种生物抱有的幻想究竟有多么可笑。
他不知道埃文在来之后的第一个晚上给他喝了什么东西,只知道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无尽的交媾中度过。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渴望触碰,却同时又敏感的可怕。前三天的时候甚至严重到离开男人的身体一刻便会被空虚的瘙痒和难耐折磨到尖叫哭泣,而当被男人的大手抚在身上,被那根刑具一般的rou物贯穿时,他又会被烫的浑身哆嗦,连每一口呼吸都变得艰难异常。
他的灵魂好像被生生撕扯成了两半。
一半像最原始的兽类发情一般不断地教唆着他追求rou欲的满足与快感,另一半则是残存的独属于人类的羞耻心,不断地逼他短暂的、一次又一次的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意识到那个被男人干到崩溃、尖叫、哭泣乃至于无数次失禁的人是他自己。
从性爱中停下来休息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顾衾一顿怀疑自己会Jing尽人亡,简直可以申请个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就叫连续做爱七天不睡觉奖……
其实还是睡了一点的。
当然,如果某些混蛋可以在他睡觉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内部抽出来,那么获得了休息的感觉可能会来的更加真实一些……
顾衾伏在床上天马行空的想着,现实和幻想逐渐交错,他在温度适宜的房间中昏昏欲睡,漂亮的眼睛逐渐半眯了起来。
“宝贝儿,”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衾意识到刚刚自己听见的进门声并没有听错,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抓握了一下搭在腰间的薄毯。
“唔……”
男人的大掌顺势搭在了他的手上,和他十指相扣,问道:“冷?”
“不——,”顾衾摇摇头,想要将手指抽出了,狭长的眉轻轻拧起,有些不适的低声抱怨道:“你身上好烫……”
“啧。”
埃文松开了他的手,看着顾衾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包裹在刚刚被他握住的五指上轻轻摩挲,忍不住握着他的腕子凑到嘴边,伸出舌头来在上面轻轻舔舐。
滚烫柔软的舌头远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更为色情,尤其是当猩红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过敏感到了极致的指缝时,视觉上的冲击与rou体上的触感交织着,让人生出浑身酥麻的难言快感。顾衾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低声怒骂道:
“你是狗吗!?松开!”
恶魔离开人类世界回到异界之后,体温不可避免的更加接近原本的温度,顾衾的身体又因为喝了那奇怪的东西变得极度敏感,之前时刻出于混沌状态时还不觉得,如今神志稍微回笼,这种肢体触碰的灼烧感就开始变得难耐起来。
男人显然非常了解他的身体状况,知道怎样让他臣服,高温的大掌肆意的在他的身体间游走,顾衾几次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无果,反而被人掐着细软的腰肢强硬的翻了过来。
交叠的长腿被手掌劈开,粗糙的掌心纹理蛮横的在他娇嫩的大腿根部摩挲。顾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