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ru头的娇嫩和挺立……我把依然硬挺的大家伙紧紧顶在她的花心上,继续感受里面嫩rou的蠕动……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她的娇娇喘息……
我蓦地想起,巩在日记里说过,他就最喜欢这样用胸膛轻触晨的ru头,这样用“大吊”紧顶晨蠕动的花心嫩rou,这样用耳朵倾听晨的娇喘……天!这本日记怎么这时也在影响着我?
我摇摇头,使劲挥去脑海中晨的形象,把老婆翻转过去,扶着肥白的屁股,又开始了二次冲锋。
……
“老公,你真的原谅我了吗?”老婆第三次泄身,我也终于把积了三年的欲火全发泄进老婆娇洞里,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老婆怯怯地问道。
“傻瓜,没原谅你,我们会这样……水ru交融吗?”
“没正经!我……我是说,你不在意我被……身子……不干净吗?”说着,老婆的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
“燕,宝贝,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宝贝!是我自己不珍惜,把你弄丢了,但现在我终于把你夺了回来,宝贝物归原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
我忽然想起《我》文里英国老头的话来,觉得太有道理了,“宝贝儿,你是迷过路、犯过错,但三年前你阻止老家伙杀我时,你已经赎了罪!……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我心里其实早就原谅你了,可就是抹不开面子,才……才让你的心又白白苦了三年!对不起,老婆!”
“老公,呜呜……”老婆又哭了起来,整个人埋进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大声,泪水浸shi了我整个胸膛。但我相信,她这回的哭是一种发泄,一种解放!
“我正式警告你,以后别再提什么不干净之类的话,知道吗?再提,老公可不客气,会狠狠打你屁股的!嗯?”
“嗯,嗯!老公……你世界上是最好的男人!”看来,我真该感谢那个英国老头!
“知道就好——还不擦掉眼泪!你看你看,都快两点了,我们可没剩多少时间了……”
“老公……”
“又怎么啦?”
“我刚才又在脑子里想了!”
“想什么啊?”
“身子,嗯……不干净……”
“你!不是找打吗?”
“嗯,我欠你打,你打我吧……”
“打哪儿呀?”
“屁……屁屁……”
“小妖Jing!”
“嘻……”
“啪,啪啪!”
“老公轻点……”
……
这一夜,我们被翻红浪、互诉衷肠、抵死缠绵。
做不完的爱,说不完的话,调不完的情……
*** *** *** ***
第二天,我就惜别泪妻回了西安,以非常便宜的价钱把诊所处理给一个行医的朋友,两天后就动身去了北京。
肝病医院的工作环境,不管硬件还是软件,都好得超乎我的意料!工作虽然很忙,但忙得很充实,忙得有尊严!程嫂把我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闲余时间,还让程专门陪我逛北京城、泡酒吧,真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嫂子!
三年来,我从没这么充实愉快过!一切厄运霉气,总算离我远去了!
终于到了接老婆出狱的日子,我向程请了三天的假,连夜飞往大同。
在凯悦饭店豪华套房的两天时间里,我和老婆足不出户,通宵达旦地做爱。
除了服务生送餐进房时会匆匆套上一条浴衣,两天里我们几乎就没穿过衣服,做完爱洗澡,洗完澡又调情、做爱,偶尔情话绵绵、裸拥小憩……可怜程嫂帮老婆买的那么多漂亮时装,都还静静地躺在皮箱里呢!
上次在“监狱洞房”里,为了彻底打消老婆的疑虑,我不仅向她坦白过自己和那个京剧女旦的事,还跟她简要地讲过贺与晨的悲剧。她好像对我的外遇并不十分感兴趣,反倒非常关注晨的故事,听到一半还哭了一次。
这两天,做爱间歇,她更是缠着我继续讲晨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我都倒背如流了,但很显然我不是个讲故事的料,讲着讲着,自己都会被晨的艳事吸引,忍不住就会抱起赤裸娇妻“重温”故事情节。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就干脆拿出巩的日记让她自己欣赏,自己则呼呼地养Jing蓄锐!起先,她对巩那些粗俗下流的文字嗤之以鼻,但一听这本日记竟是治好老公阳痿的“良药”,好奇心才使她继续看下去。
大概睡了两个多小时,我被一阵“嘤嘤”的轻泣声吵醒。老婆看得正聚Jing会神,并没注意我的动静。偷看她的表情还真有意思!一会儿咬唇羞红了脸,一会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泪挂香腮……偶尔还发出“啧啧”的轻声叹惜:“这个笨女人,笨死了……”
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艳情节所触动,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满白嫩的ru房,还用两指轻轻捏弄一粒挺立的ru头。书里的香艳令老婆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