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男子蓦然间仿佛脱变了一个人似的,虎目射出Jing芒,充满了使人心醉的气魄,慑人心神。听到对方的调笑,气得胀红了俏脸道:“死坏蛋,还要欺负蓉儿,适才……适才被你弄得人家快难过死了……”
李子仪想到适才明明是你不断用娇体挤压磨擦,弄得我欲火焚身,气血沸腾,直至此刻犹有余悸。如今却把责任推到在下的头上,这是何等道理?委屈的道:“在下实在冤枉哩,适才明明是你…啊…”
话犹未尽,岂知已被苏蓉儿小手用力的他胁下捏了一把。
李子仪望着她美若天仙的玉脸,含羞低首,红晕逐渐漫延至耳根和粉颈,蓦地想起一事,笑问道:“蓉儿,你此次出来寻我,怎地没戴着面纱呢?若是被你师父碰见,非要我娶你为妻,那该如何是好?”
苏蓉儿怒瞪着他,伸出细腻的玉手拧着李子仪的耳朵气道:“你这死鱼!本姑娘难道没人要吗?非要嫁你不可?你…你害怕娶了人家吗?人家这辈子还非跟着你不可啦!”
李子仪没想到她如此胆大,不拘于世,失笑道:“蓉儿…蓉儿…快放手啊!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在下盼不得娶像你这样美若天仙,温温柔娴慧的妻子哩!”
苏蓉儿松开玉手,将俏脸移往一旁,嘟起小嘴伤心欲泪道:“你在哄人家对吗?否则怎么会说人家…温柔娴慧呢?谁都知道魔教的妖女,你也瞧不起人家是吗?可是妖女也有权力喜欢人的嘛,亦同样会心甘情愿地为心爱的人送命,也会傻傻地努力去挣取那根本不会实现在自己身上的感情,就算你不喜欢人家,嘲笑人家,也没有权力阻止人家喜欢你……”
说着竟真的伤心哭泣起来,字字句句发自内心肺腑。
李子仪手足无措,对方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在心里,的确,人有爱与被爱的权力,无论谁也阻止不了的,因为它的发生本就出于内心自然,不受任何控制的,双手按住她柔若无骨的香肩,迫对方美眸面对着自己,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爱怜的道:“蓉儿,都怪我不好,口不怿言,本来开玩笑欲哄你开心…不过蓉儿放心,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好蓉儿,是那个不顾性命陪我在深潭中患难与共,相吻同生共死的蓉儿。快笑给我看,你哭在脸上,我却痛在心里。”
苏蓉儿听着他真挚温馨的话语,不禁芳心涌起阵阵甜意和满足。俏目射出海样深情,悸动不已,可是当听到他最后一句时,又忍不住“噗哧”娇笑一声,含羞颤道:“你要记住今日所说的话才好,倘若有朝一日,你对我始乱终弃,欺骗蓉儿,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子仪心中一怔,没想到这魔门女子对自己动情如此之深,感动的同时亦心满意足,这般红颜知已怎能不令人疼惜爱怜,微笑而道:“蓉儿若要做在下的好娇妻,可要尽妻子的责任呦!”
苏蓉儿俏首相望,喃喃自道:“妻子的责任?”
不由想起适才躲在墙角处,两人身体相贴亲密的接触,自己更是春情泛滥,不禁面红耳赤,虽是魔教中人,但终究是个未尽人道的处子之躯,自幼在冰月宫中长大,教中皆是女子,从未有过那般意乱情意迷,销魂蚀骨的滋味,一时间含羞螓首,咬着下唇,俏脸红若火炭,伸手放于胸前,宽衣解带,滑落霓裳,紧身的红肚兜敞了开来,露出峰峦之胜,白碧无瑕的皓月美臂,光滑动人的修长玉腿媚感诱人至极点。
李子仪看得抨然心动,怔怔出神,熊熊欲火再次燃烧起来,本是随口说说,哪料得她如此认真。当下亲了亲她的脸颊,温柔道:“容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容儿微微点头,咬着下唇,以蚊子般娇细的声道:“容儿知道,既是倾心相恋,容儿已心满意足,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郎君为妻,不若早些把…把身体交与郎君。假如…假如…终有一日,师傅她老人家动怒硬要将我们拆散或将徒儿一掌击毙,那时容儿亦无所憾!”
李子仪听得大为感动,深深地体会她的爱意,自己当然亦同样爱着这娇娃,生命短暂又美丽,终日生活在江湖争斗中,为其所累,更应该懂得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段美好的缘分和境遇,顺其自然,随心所遇,乐观的接受生命中的一切。
他心下暗忖:此次与佳人不会又是幕天席地吧?旋即想到又不是第一次,况且两情相悦,何必拘于俗世。这般才稳含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再犹豫,伸手按在她光滑的裸肩,解开红亵衣在背后结的蝴蝶扣,使她一丝不挂地坐在遍地衣服的草丛上,腻滑雪白的皮肤,和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滑圆结实,修长优美。
苏容儿俏脸神色恬静,任由这心中早已视之为夫婿的男子灼灼的目光饱餐她美妙的胴体。虽然她自幼习练魔门内功,但与对方体内魔门最高情欲心法“魔性化情功”比之起来,却小巫见大巫,份外抵不住诱惑。只见男子浑身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手掌爱扶之处,魔种的阳刚之气,自然而然地由两手传入她的肌肤毛孔,蔓延往全身神经刺激着她处子元Yin之气,胴体迅速泛起桃艳之色,虽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