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齐声嗔道:“你敢!”
接着挽着手臂,娇笑而出。
李子仪环顾剩余几位少女,微微一笑。冬梅欣然道:“公子,我们几个去外面给你把风,有事尽管吩咐。”
四女抿嘴偷乐,踱出房去。
李子仪摇头失笑,看着剩下的两位俏佳人,问道:“月儿呢?”
张晓月大窘,娇羞道:“尊长再幼,姐姐为先,呵呵…还是疼爱师姐姐先吧!”
语毕一阵香风飘过,已含羞夺出房去。
李子仪与师馨悦相视一笑,随后前者转身将门掩上叉好门栓,来到仙子的床边,悠然而立,满含深情地望着对方,只见佳人修长的睫毛微颤,美眸明媚闪亮,俏脸冰清圣洁,绝无半分尘俗之气,平日潇洒自如的的李子仪,此时木纳纳看得发起呆来,适才还欲挑逗仙子,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此刻却被对方仙容气质所感染,起不了半分亵渎之念。
仙子的美是与众不同的,虽然雪衣、紫嫣、蓉儿均是倾国倾城、天香国色的佳人,但却仍然比其稍逊半筹,或许正是少了三分仙韵道骨。面前的馨悦仿佛天空的皓月,即使有时觉得离得很近,那不过是井中的虚幻倒影,注定不属于人间;想道自己一直梦想得到仙子垂青,委身下嫁,不禁自惭形秽。
而师馨悦本见他关上房门便知在劫难逃,芳心剧跳不知如何为好,暗忖:倘若他再施展像昨夜般的无赖手段,自己能否经得住挑逗?若他此时欲占有自己,馨悦会否动怒,今后都不再理他呢?心中不断发问,最终一念闪过,答案却大为惊讶,那就是自己不但不会怪他,还会情难自禁,欢心如此!
李子仪瞧着佳人一颦一笑,一蹙一幽,无疑不是一幅最美的画卷,心忖:若能永远地像这般饱餐秀色,直至宇宙的尽头,亦不会有半分沉闷或不足,想通此念,灵心澄明,目光闪烁,仿佛有股灵性;接着嘴角微微一笑道:“馨悦此时在想些什么呢?”
师馨悦见他眼神忽变,清澈澄明,毫无半分杂质却又充满令人意乱神迷的魅力,不禁微觉诧异。被对方蓦地一问,还以为自己心事被他看破,不由得涨红满颊,犹如火烫,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婷婷女儿家神态,不胜娇羞道:“没、没什么,馨悦忽地想起一首古诗中的几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李子仪坐到床边,嗅着衾枕被褥散出淡淡的芳香,不知是否佳人娇体的幽香,感触道:“馨悦念的可是曹Cao的《短歌行》‘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借忧,唯有杜慷’想到人生在世,徒有烦恼,借酒消愁,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师馨悦淡淡而笑道:“旷古朔今,曹Cao无疑乃一代枭雄,如此人杰,烦恼亦常伴其左右,只顾借酒逃避一时,莫不如看透一切,道随自然,无求自乐,功名利禄终归尘土,得得失失又何必介怀?”
仙子见李子仪灵光萦绕,不住点头沉思,只道点化于他,心头一喜,继续道:“馨悦自幼参道悟剑,早已将生死堪破,除了道心外别无他念,若非天下风云局势骤变,也不会踏足尘世,涉及江湖,此事一了,馨悦终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还记得我曾对子仪讲过的那句禅语么?‘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执着往往尽是烦恼,莫不如及早放手得好!”
李子仪秀目轻扬,悠然笑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子仪从未执着过,只不过有时再寻觅即将属于自己却尚未到手的尤物,当真令人心痒难熬。”
接着往后一仰,躺在床上赞道:“馨悦的床再舒服不过,今晚子仪怎也舍不得走了”师馨悦乍听吓了一跳道:“这怎么能行,雪衣她们都会知道的!你你到底听清人家的话没?”
隔了半晌仍不见对方回答,再瞧李子仪在栽头酣睡起来。
师馨悦容颜淡雅,美眸含嗔,心忖少庄主怎地也这般无赖,想必又要取笑于我,当下娇躯轻移到他的身旁,伸出纤白玉指捏住对方的鼻子,笑道:“看你这赖皮鬼醒也不醒?”
李子仪俊目闪动,向佳人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双臂将仙子搂在怀内,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嘿嘿笑道:“这可是馨悦自己招惹于我,怨不得他人,教我如何惩罚仙子才好呢?”
师馨悦知道自己中计,嘟起小嘴不服气道:“子仪耍赖,人家……噢……”
话犹未尽,早已被对方深情地封住了香唇,彼此享受着充满了情意的热温,温馨有节制地纠缠起来。李子仪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佳人便呻yin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对方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李子仪吸着仙子传来的气质,进入无忧忘虑的欢喜境界,欣赏着媚态娇姿和罩衣下玲珑美好的身段,忍不住双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枝,另一直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佳人不住颤抖喘急,浑身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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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放肆一番后,解开了他第一排纽扣,神魂颠倒的一对小白兔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