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木桌以这样的方式向他们宣告寿终正寝。
*
齐钰书端着盘藕粉桂花糕怔愣在石桌前。
“砰——--”
齐广一路上一直悬着一颗心,而现在终于可以落下来了。
“但不过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见到爹。”齐钰书脸上泛起笑意。
“爹?您怎么来了,收到我的信了吗?”齐成贤忙不迭地问。
“回头叫管事的找个好木匠,再做几张结实的桌子。”
父子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反倒是霍长洲却丝毫没有在意。
听罢,齐成贤笑着道:“怕你和娘在京城担心,我在信里写明了情况,却不料,还是闹出了乌龙。”
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
齐成贤双目有些失神,额角沁出一层薄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变得更的滚烫炽热。
一想到他们做的荒唐事,才弄得如今满是狼藉,齐成贤就觉得一张脸上热的要命。
由于他来的实在突然,齐钰书和哥哥始料未及,几人一见面就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
齐成贤双颊越发通红。
在听到小喜应声离开后,齐成贤高度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
齐成贤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呛他,“少来了,再好的桌子都不经你这般折腾。”
知子莫若父。
一切都跟他想的大相径庭。
一时间,齐成贤尚未反应过来,软着身子挂在他身上。
他眼底化不开的浓墨仿佛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信?”齐广茫然的摇了摇头,他是为了大儿子来的,一路上快马加鞭硬是缩短了时日。
哪里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身体和心里早就炸开了花,只能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齐广已年过半百阅人无数,实在太熟悉这种目光了。
炽热的精液冲刷着他的甬道,让齐成贤小声呜咽了一声。
“这么快就散架了,实在太不结实了。”霍长洲‘啧’的一声。
齐成贤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紧,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霍长洲。
“成贤,想要让我射出来的话,用这种方式可行不通。”
“成贤啊,爹悄悄问你一句,你……”
齐成贤的呻吟渐渐染上欢愉的意味。
回过神来两人扭头看着一地的狼藉。
霍长洲正在院中练剑,长剑挽了一个剑花,一招一式十分连贯。
霍长洲的性器没有抽出,而是看着他迷乱的神情,拥青年亲密身体的紧贴在一起。
“圣旨到——--”
另一旁,齐成贤的耳根有些发烫,下意识瞥向了霍长洲。
霍长洲听着他的呻吟难免有些失控的粗喘。
身旁的龙熠不由得哑然失笑,一伸手接过了碟子放在桌上。
青年眼中明显带着求助,讨饶的意味。
看来钰书说的一点没有错,接下来他的确会‘很辛苦’。
可惜,齐广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
“爹方才瞧见王爷在练剑。”
两日后,齐广快马加鞭赶到郡王府。
他重重抽插来百十来下,埋在青年深处出了精,同时一脸怜爱的亲吻着齐成贤的小腿。
“什么?我端个糕点的功夫,圣上居然就赐婚了?”
在看到成贤脸上的笑容,齐广当即就心知肚明了。
估摸着现在信刚好到京城,没想到,父亲却阴差阳错错过了。
*
但他还没有缓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团如牢笼一样的阴影,将他彻底笼罩在其中。
霍长洲拍拍他的臀瓣,包裹着他性器的甬道,就跟着一缩一缩的。
长洲危险的眯着双眸,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般。
好在霍长洲手疾眼快的把他抱起来。
“安郡王天资聪慧,生的一表人才,”
“所以才要多做几张。”霍长洲笑眯眯的道。
他不着痕迹的寻了一个借口支开钰书。
不小的声响在房内传开,木桌不堪重负的塌掉了。
书房外的仆役听不到回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你退下吧,本王有要紧事在忙,你等下再过来打扫。”
特别是他亲眼看见王爷看向他儿子的眼神。
“啊……长洲,你轻点,桌子要散架了……”
他特意带了药箱过来,但是一见到安郡王后,却顿时愣在了原地。
霍长洲当然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阴茎将窄小穴口捅开,在甬道里逞凶作恶,将他体内的空虚填满。
“哥,我感觉我错过好多。”说着,他塞了一块桂花糕,在震惊的同时又忍不住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