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再醒时,头脑一片清明,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脖子处还残留着晕倒前,温热的血残留的感受。
似有千斤重,重的她头都抬不起来,伸手一摸。
是一圈铁环,环后紧接着一根锁链,顺着链子摸去,铁链的另一端紧紧拴在铁柱上。
一根...两根...三根...
她被困在一个铁笼里。
和秦此间关那只白孔雀的笼子差不了多少。
差的只不过一个是金子做的,一个是铁做的....
怎么会这样,白灵握紧了铁链。
她自诩计划缜密,千算万算,却没料到她费尽心机躲开了赵彦的耳目,到头来会被受害的女子所伤...
而她现在和她们被囚禁的方式如出一辙。
门被吱呀一声被打开,赵彦一脸怒色大踏步朝内走来。
惨白的光从外倾泻而进。
原来不是晚上,只是这间屋子极暗而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赵彦挂着那副儒雅的笑走了进来,穿的还是他们初见时那件浅色竹纹的长衫。
白灵冷冷的看着他:
她跑了吗?
小娘子倒还问的有趣,赵彦打开铁笼,在白灵身前站住:
想从我手底下跑,未免也过于天真了。赵彦勾起白灵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饿了几天,刚跑了没几里路就被我抓回来了,在受罚呢。
白灵的脸上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那你呢?你躲哪去了?又是谁在帮你?
左脸火辣辣的痛,赵彦的力气大的就像要把她捏碎一样。
不说?看来你也想受罚。
十多个男人从屋外走了进来,其中几个手里握着铁链,链上拴着几个赤身裸体,却颇有几番姿色的女子。
赵彦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几个男人大手一挥松开了锁链,有名女子便发疯般的向屋外跑去。
快到门口时又被踩住了锁链狠狠摔在了地上,男人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
白灵看见那名跑出去的女子正是昨日刺伤她的那一名。
她虽然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从嗓眼挤出几声刺耳的嘶鸣。昨日见她时,她还会说话的.....
一男子解开腰带,扯开她的头发,将腰间半软的阳根直直塞进她的嘴里。
下半身也很快被人抬起,任由另一位男人进出着。
很快,除了白灵所呆的笼内,她和赵彦还算衣着整齐之外。
屋内迅速混乱成一片强暴交欢的战场。
和情欲不同,女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男人大多不言,只是用尽一切手段玩弄她们的下体,有几个痛哭出声的则被扇了巴掌。
再清丽的脸蛋也肿的看不清五官,流不出泪来。
白灵早早的偏头过去不忍再看,她从未见过这阵仗。
不必多想,她被刺的理由已经明了了,她们...她们已经疯了...
你这张脸确实有让男人帮你的本钱,不自量力...就是不知道这身子,被多少个男人肏过了呢?
赵彦扯下了她的衣物,白灵奋力挣扎,可体力差距实在太过悬殊,勉强向前了两步脖子就的被锢住,她难逃一遭了。
衣物在赵彦的手里化成碎片,直到那双翅膀颤抖着出现在赵彦眼前,他才停下动作。
白灵立刻蹲下身环抱住自己,抬眼看见赵彦的眼里不是恐惧,不是疑惑....
他睁大眼睛颤抖着说:
"果真是天要助我...天要助我哈哈哈哈哈!"
这双翅膀,够他赚的盆满钵满,他要把她卖一千两黄金,不,只要噱头够足,足以让他赚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还做什么禁脔的生意。
都给我出去,把昨日的员外贵人都请回来。
那片人迅速从战场中起身,有不少女子腿间和面上都精液浇灌的痕迹。
似有宏图大业在心中展开,离开时笑容也止不住狰狞了起来。
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赵彦加大了药量,又定时给她灌药,一整晚她都浑浑噩噩。
白灵从未感觉如此屈辱过。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把一切都搞砸了,还未找到归宿,还未给温羽迟留下什么线索,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堂堂天机城的神兽,竟然被困在这里...
白灵只在半夜苏醒了一次,撕扯起自己的翅膀来,但自愈的能力并没有因为药量而产生影响,只感受到短暂的疼痛,可不出片刻又恢复如常。
再醒来时,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凉意刺骨。身上还穿着昨日凌乱的薄衫。
浑身湿透大张着翅膀,脖子处是冰凉的锁链,除了沉重的质感压在锁骨上,此刻就连四肢也沉重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