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维一边看一边喘着粗气,这场面太刺激了。她已经不需要再多更多事,鸡巴已经开始变得滚烫,重新粗硬起来,呈现出一整根全部勃起时应该有的粗大形状。而许宁也感受到了,但她并不打算停下来。
但许宁依然慢条斯理,丝毫不着急真刀真枪的cao弄。她现在是在完完全全是在伺候自己心爱的男人。
许宁含着邓维的蘑菇头,用舌头非常轻的在尖端打转,舔舐,这无比亲密的触感让邓维简直飘飘欲仙。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极尽浑身能事在取悦自己,这简直比其他任何时刻都要让他幸福满足。
---------------
邓维已经打定主意,接下来别说一周,只要许宁不赶他走,他就不会从她的床上下来。他不想再把自己当成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妻子、孩子,他都已经完全顾不上了,现在他满心只有追求自己的欲望和爱情,只想当一个纯纯的把心爱的女人操得颤抖孟浪的勇猛男人。
她用嘴卖力侍弄着大鸡巴,下体还在汩汩流水
这次,仅仅才刚开始cao干,许宁就潮吹了。
现在,他的坚硬正在被许宁湿润温暖的嘴包裹着。她用唇尖玩弄着、舔弄着他棒身上所有的沟回、凸起和褶皱,绝对不遗漏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在把玩最稀罕的一件稀释珍宝,这亲密黏腻的触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
她现在很确定自己爱上邓维了。摆在自己面前所有的选择里,原本是最不可能也是最不道德的那一个。
“巧了,我也要弄死他。”
她一边侍弄着邓维的鸡巴,一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下体微微扭动着,感受着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沉默良久,张放瞪着猩红的双眼。“或者,你先帮我办一件事。”
与此同时,许宁突然有一点点走神。
何宇轩看了张放几秒。
但遇到许宁以后,邓维所有的羞耻感都消失了,在跟她的交合里,他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快乐。只是遗憾,人心里的快乐没办法以实体的形式保留下来,不然邓维觉得,两人的高潮和快感一定像是一眼井。光从井口看,可能毫不起眼,甚至再淫荡一点想,井口就像是许宁的阴道口一样紧窄,鸡巴费劲巴拉才能插进去,可是跳下去才发现,下边别有洞天,是温暖令人沉醉的深海,让人眩晕,想要一个鸡巴扎进去,长睡不起。
她已经舔到了根部,开始用整张小嘴含住邓维的蛋蛋,把它们包在嘴里,套弄起来。
邓维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他知道自己辜负了曾经,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的热情与精血,全都要灌溉在她的心里,身体里,肌肤上,每一处。
因为她现在不光是嘴里湿润一片狼藉,她感觉到从小腹到两腿之间已经极其发热发胀,不停有淫水主动顺着臀缝往外流出,有一些已经流到了腿上。
“你说。”
这些年里,邓维都以为自己会忠于妻子,两个人曾经一起携手走过最纯洁的爱情,完全不掺杂任何肉欲,婚姻代表他一生一世的承诺,有了孩子之后,更是扛起属于他的责任。
“我要邓维死。”
“我要你坐牢。”张放一字一句的说道。
突然,男人伸出双手把她直接按倒在床上,湿淋淋的鸡巴从她口中滑出。邓维两眼发红,毫不犹豫也毫不怜惜的把许宁两腿掰开,让她穴里鲜嫩的肉变得些许外翻,然后他二话不说就把鸡巴对准娇嫩的肉穴就狠狠cao了进去,鸡巴头瞬间捅穿到了阴道尽头,阴道瞬间剧烈收缩,夹得邓维头脑发晕,而从小洞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的水柱,浇在两人小腹上。
邓维曾经以为,男人的欲望是个低级的东西,男人的意志不能被那根东西牵着走,而男人每天沉醉于性欲、活塞运动,把插入拔出射精这些非常原始的东西整体放在脑子里,是很动物的行为。只有动物才会想着见到雌性见到阴道就干。
张放精神上最后的一根稻草都折掉了。
他狠狠插的她在自己身下潮吹高潮,然后激烈
“你可以跟我提任何条件。你说要多少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和生意。”何宇轩的态度倒是很真诚。
她含着他的鸡巴,努力用嘴上下套弄着,听着男人在上方发出低沉的呻吟,感觉十分满足。
虽然她很少屈尊做这样的事,但许宁并不是不会。她含着尖端,开始顺着茎身往下一点点舔下去,舌尖刮过上边的每一处凸起和血管,而茎身上刚才从阴道里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水,她也悉数重新吃进了嘴里,贪婪的咽了下去。
“那,可能很难哦。”何宇轩摊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那么没人动得了他。
在她细致周到的唇舌服务之下,邓维完全感受到了她的用心和耐心,本来触感就很舒服,再加上这种心理上无以伦比的快乐,他的鸡巴更加滚烫坚硬,简直迫不及待现在就想要把她推倒,掰开她的臀缝,把自己完整形态的阳物整根送入她温暖的肉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