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双腿缠紧季怀瑾的腰,确保他无法后撤性器,小脸蹭他胸口,没有捂他的嘴。
季怀瑾射完,性器半软,仍埋在她体内。
事已至此,他拔出也迟了,竟生出共沉沦的心思。
他顾不上汪琳菲。
只知道,他的阴茎再次在她阴道里勃起,戳弄层层吸咬的嫩肉。
他轻柔缓慢地进出。
性交的声息竟比他们交缠的呼吸微弱。
十分钟后。
翘首以盼的汪琳菲,脚踝被蚊子咬了,眼泪顿时溢出眼眶。
她洗完澡,发现沈瑜不在,又问白鑫诚,秦之淮果然也不在。
季怀瑾当众关心侄女,她拿沈瑜失踪的事找他,总能和他单独相处。
结果,季怀瑾连门都不开。
她想继续等下去,偏偏脚踝传来烧灼般的痒。她忍住抓挠的念头,转身离开。
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
沈瑜率先开口,“叔叔,洗澡。”
季怀瑾整个抱起她,“嗯。”
他边走边插,依然是沉缓的节奏,却带给沈瑜强烈的刺激。
少女娇喘连连,红唇忽而凑近他耳朵,呵气如兰,“叔叔,你一点也不喜欢汪琳菲吗?”
汪琳菲年轻漂亮、有钱优秀,关键擅长撒娇。
白鑫诚绝对是她裙下之臣的代表。
硬烫巨根顶进娇嫩小穴,推挤少女紧缩的肉壁,最终与她深深结合。
季怀瑾不再抽插。
他抱紧,站在原地,“沈瑜,你记得关洲吗?”
半个小时前,沈瑜吻他喉结,问——
“如果我说,10岁那年,我就暗暗喜欢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变态?”
她是希望他别吃醋。
但他真心实意回她:不会。
自从“被迫”顶破沈瑜的处女膜,休息时间,他翻来覆去地思考对沈瑜的感觉。
她哄他的策略,勾出他隐秘的心思。
冷不防听到“关洲”,沈瑜大脑一片空白。
她从小漂泊,遇到的人,大部分对她充满恶意,她的亲生父母亦是。
13岁,言语骚扰她的同班同学关洲,并不特殊。
所幸她想起来了。
“你被欺负才跟关洲打架,你见到我却跟我道歉,这你有印象吗?”
掌心覆在她柔软腰肢,他轻轻摩挲。
季怀瑾低淳的嗓音,将她带回遥远的岁月。
她回忆不起季怀瑾描述事件的细节,可她能想象,当时战战兢兢,生怕被季怀瑾抛弃的自己。
成年的她,经宁晚情刺激,还会小心翼翼问季怀瑾:叔叔,我是你的拖油瓶吗?
直觉告诉她,季怀瑾很重视这件事。
因此,她歉意而诚恳地坦白:“叔叔,我不太记得了。”
“没关系。”季怀瑾侧过脸,薄唇轻柔且珍重地触碰她微热的面颊,“沈瑜,我一直忘不了你当时强忍眼泪跟我对不起的模样。从那时起,你对我来说,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这份特别,可进可退。
沈瑜勾引他,他无法拒绝;沈瑜捧着一颗心说爱他,他只想给她更多的爱。
他现在容易吃醋,喜欢被沈瑜哄……都是恋爱中男人的幼稚作为。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也不会恼。
因为,幼稚有幼稚的快乐。
万一沈瑜没长歪,正常结婚生子,他可能这辈子尝不到情爱,安安心心做她的娘家人。
季怀瑾很多话不好意思说。
可沈瑜全都明白,毕竟——她初次暗恋的秦之淮,是她潜意识以季怀瑾为标准找的。
于是,她胡乱亲吻他耳朵、侧脸、薄唇。
四片唇紧密相依,她主动滑出湿软小舌,挤进他唇缝,描摹他整齐的牙齿。
他任由她嬉戏,待她气喘吁吁,他蓦地轻咬她准备撤离的舌头。
“唔!”
她娇滴滴呼痛。
季怀瑾立刻松开,湿热大舌沿着她舌面浅浅牙印,温存舔舐。
伴随水声靡靡的拥吻,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漫出汩汩可疑液体。
有充沛的汁水做润滑,季怀瑾单手托住她圆翘的臀瓣,肆意操弄。
隐隐互诉情衷,他们近乎狂乱地接吻、做爱。
季怀瑾先记起洗澡,把她抱进浴室。
可沈瑜不高兴了,缠着他非要他继续失去理智。
然后……他们边洗边做,很长一段时间,她泥泞的腿心,根本洗不干净。
深夜一点。
沈瑜软绵绵躺在床上,眼见季怀瑾晾挂她的内裤,羞恼,“你为什么非要洗!”
衣柜做那次,她穿着内裤,她喷水他射精,全糊在裆部。
她为他穿纯白的,特别明显。
看他一脸镇定搓洗,她拦不住,飞快跑出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