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生出的射精欲望刺激着他的神经,连眼尾都晕开些许湿红。
许言昭:……
没有丁点嫌恶地将那些汁液吞咽下去,许言昭在那张还在余韵中抽绞的肉口上亲了亲,愉悦似的低笑出声:“好甜。”
这一刻,晏之安对过去二十几年自己所学的知识产生了根本性的动摇,并且准备回头就去多翻一翻类似的文献资料,看看有没有哪个人特地研究过这种问题。
来得太过突然地高潮冲击得晏之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失神地张着双唇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晏之安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从后面贴了上来。紧接着响起的,是大型犬类有点委屈巴巴的声音:“之安哥故意欺负我……”
下午醒来的时候,晏之安有那么一点发懵。
——但是怎么办,欺负人的之安哥也好可爱。
然后,蓦地,被舌头强硬顶开的肠道拼命地抽搐夹绞,从中泄出了一小道细热的水流,淋在了完全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许言昭脸上。下一秒,堵在马眼处的手指移了开来,陡然射出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晏之安自己的脸上。
不,等等,果然是有哪里不对吧?
还混着一点龙舌兰酒的气息。
在这种地方睡觉,不光不舒服,而且还有可能会着凉。他可不想再看这个人生病了。
这就是你爽完了把我踢开的理由???
低头看了看自己在刚才的过程中,就已经再次精神了起来的肉棒,又抬头看了看满脸写满了“高冷”的晏之安,许言昭甚至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那我呢?”
似乎是被这两个字给刺激到了,晏之安的指尖颤了一下,湿软的双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曲起有点发软的双腿,拿脚踩上许言昭的肩,把人从自己身下推开:“下去。”
但信息素难道不仅是腺体内的生物激素合成的拟态气味吗?还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的?
“我累了,困了,”瞥了许言昭一眼,晏之安往沙发上看了看,没能找到什么能够用来遮蔽身体的东西,干脆就把自己被弄得皱巴巴的上衣往下扯了扯,试图盖住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下身,“要睡了。”
他的头并不疼,也没有那种宿醉的反胃和不适,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也没有任何困难——可那会儿他做出的许多举动,以及事后躺下就睡的表现,不管怎么看,都跟喝醉了之后的状态太过相似。
更多的淫汁和腺液从两个地方吐渗而出,被舌头和手指搅出咕叽的水声,晏之安断续地喘吟着,感到体内的欢愉快感越堆越高,只差分毫就能触及那被划下的阈限。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顶峰时,许言昭却忽地拨开他的手指,堵住了阴茎顶端不断翕动的小口。
但这个alpha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自己动作的意思,他甚至故意加大了舌头舔顶的力度,用双唇在菊穴处嘬吮出明显的水声。
低头在怀里的人眼角落下一吻,许言昭又一次确认了对方就是自己的七寸这个事实。
许言昭:……?
苹果味的,上次和许言昭一起去商场的时候他挑的。
“不要、啊……不……嗯、不行、我……啊啊、难受……呜……”还被许言昭的掌心包覆着,握住自己阴茎的手根本不敢用力,晏之安徒劳地挺腰,试图甩脱那根抵在铃口的手指,却怎么都无法如愿,那根无法得到释放的肉具可怜地泛起了红。
看着眼前告诫完了后辈,就翻过身蜷起身体,真的准备就那么睡了的人,许言昭不由地感到压根有点痒痒。
他敏锐地察觉到有点不对。
“关我什么事?”晏之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不可理喻一样,“成年人要懂得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后面的这句话,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语重心长。
许言昭显然在他睡着之后,为他清理过了,身上并没有哪里还有粘腻的触感,那件被弄脏的上衣也被换成了干爽的睡衣,晏之安还能嗅到些许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
感到自己身下的事物又胀大了一圈,许言昭盯着沙发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挫败地叹了口气,俯身把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的人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连男性beta在什么情况下会出水这种无聊的事情,都有人去研究,这种更有意义的课题,肯定会有更多人感兴趣的吧?
蓄势待发的精液陡然被堵塞了去路,难以忍受憋胀感让晏之安的腰腹都有点发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委屈似的水意:“别、啊……放开……呜、我……啊嗯、我要……唔、许言昭、哈啊……”
许言昭:……
许言昭没忍住,又捏住那根射精完毕的肉棒撸动了两下,从中挤出少许混了一丝白浊的腺液,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克制不住的颤抖,从肠道里挤出了几缕骚甜的清液,浇在了他没有移开的唇上。
有点不确定地想着,晏之安挪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