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然知道那紫果,用于补阳补气的,气血两亏的病患可用。寻常人吃了,会觉得体内火气旺盛,平常人家还会摘这种果子用于夫妻之间的助性。
望着眼前的娇美人儿躺在他的衣袍之上,衣衫零乱,好似也吃了那紫果般,燥动不已。
手指微动,将她的外衫细细解开,露出白粉色的里衣,随着她的呼吸,挺俏的山峰一上一下。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美景。
他并没有将她的衣服全部解开,只是呈现半露微露的状态,那精美的锁骨像只蝴蝶左右翻飞,皮肤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凝脂玉肩。
俯下身子,鼻息间是她淡淡的幽香,也许是喝了茶吧,幽香中混着茶香的清雅,殷唇饱满艳丽,之前就想吻上去了,现下只有他们二人,自是无师自通般亲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钻入香津之地,将口津搅得翻天地覆。
唔连楚感觉嘴里进了什么东西,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夺走了,无助地踢着腿。
温亦然见她突然半睁开水润的眼眸,便松开了香软的嘴,压抑克制地看她喘着娇气,大口呼吸着。
连楚脑子不太清醒,望着面前的人头带玉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清秀俊朗,一身贵气,只觉得好一个翩翩公子、松月清露。
手指轻轻点着他的挺鼻,指尖瞬间麻了。
难受连楚似被那麻意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冒着热气,想着刚才的凉意是面前这个人带过来的。
两手两脚一伸,如同抱抱枕一样,将温亦然紧紧贴向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连楚感叹一声,好舒服。
白嫩的脸颊摩擦着他的面皮,惹得温亦然额头直冒点点细汗,身体仿佛着火了一般,平时解手的地方也奇怪地立了起来。
抱着抱着,连楚就不满足了,她感觉布料实在是太碍事了,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还不忘解开另一人的衣物。
很快,两人衣衫都脱得只剩下一件遮羞物。
娇嫩的身体只着一件肚兜,时常练武的精壮身体也完全展露出来,只有底下一头亵裤未被她解下。
这下好了,肌肤相贴,凉感大面积从接触的地方缓解着体内的躁热。
温亦热挺着一根巨大的棒子,顶在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头部顶端就戳在入口处,随着她舒服的扭动,龟/头也一左一右摩擦着阴唇。
快感让连楚更加放肆地与龟/头顶部的小口玩耍,流出滑腻的阴液。
你动一动。连楚不满足于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像之前那样拿出亲她时的气势迫力就好了。
怎么动?温亦然咽着口水问道。
他只见过军营中一些女人亲男人时脱衣服的样子,只觉污眼,便转头离开了,至于如何房事,一概不知。
不会?连楚不清楚的脑子感觉有些错愕,手往下,想将那挡着两人的亵裤移开。
不会。温亦然很诚实。
连楚迷糊地点了点头,脑中只想尽快地吃下屁股底下那根要命的棒子。
裆部温哒哒的亵裤被她用手缓慢的往下拉,眼睛迷蒙地看着眼前的清贵公子,染上情欲时的动情模样,感受着棍子,敲击在她阴/阜上的酥/麻感。
温亦然只觉现下陷在一片绵滑之中,这与之前隔着一层布还要舒服好几倍,刺激得他受不住得往上顶了一顶。
龟/头瞬间破开娇嫩的阴瓣,小/穴口猛然间吃进半个龟/头,颤抖着吐出一口液体。
啊连楚娇吟出声,撑胀的难受劲让她的手指甲一下子刮在温亦然的后背之上,划出八九道红痕。
唔!温亦然喘息一声,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销魂噬骨,有一张小口会将他整个人给吸进去。
肉/棒再次往上顶了顶,这下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小/穴口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了,阴瓣可怜地贴在两侧,由红变粉。
不要,不要连楚怕极了,脑子也在此刻从浑浊的意识中清醒起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光祼身子,私密处紧紧相连的爆炸性画面。
连楚收开抱着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怜地祈求道:放开我,好不好?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肉根,光是头部就撑得穴口难受。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怜巴巴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害怕,委屈又可人。
若是在平常,他看到一个男人睁着大眼睛,哭唧唧,他会觉得很厌烦,无他,从小到大,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里,跟着一起练武,从不哭鼻子,除了小时候。
可她,一个女人也哭起鼻子,不知为何,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软绵的不得了,只想欺负再欺负她。
眸中目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巨大的肉/棍以破竹之势冲破小/穴的禁锢,将整个花径撑得满满当当,再无缝隙,无数花肉,挤压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同一时刻,他吻住了她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