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他不得不在心
思混乱境况下,强行运功疗伤,终于还是岔了气息,走火入魔。此时伤势比起圆
性那一掌还要严重。
白雅咬一咬牙,从广通尸体边拔出她的随身利剑,隔断捆绑金赤阳的绑绳,
便不再理会。她一步一步,走回圆性身边,捋一捋凌乱秀发,双目射出怨毒目光,
咬牙切齿道:「说,你是什么人,背后是什么门派。」
圆性喘息刚刚稍定,说话依旧上气不接下气。但他若想站起身来,却比登天
还难。看到白雅手持利刃来了,心中大悔,这女子竟然会下作邪术,今日看来就
要命归于此了。
圆性亦是块滚刀肉,喘息着还要阴森冷笑,「我……劝你,省省,来,给爷
一刀痛快的!」
话音一落,寒光一闪,血光飞溅。圆性射过浓精,仍自未全然软下的肉棒已
被白雅一剑斩断。
「你不说,就一剑一剑碎割了你。」白雅目露杀机,凌乱秀发披散在头上,
彷如厉鬼。
她必须在此时审问圆性。落入恶僧手中,白雅自知在劫难逃,故此她索性以
身饲敌,显出娇柔畏怯一面,骗了恶僧信任,得些食水,稍缓体力。再用春情媚
邪法引诱恶僧神魂颠倒,就在受辱之时,白雅从祝婉宁处学来的采补之术又有了
用场,几番引得圆性狂射,叫他体力一点一点流失,而那些所失的体力全都补充
到白雅体中。
此消彼长,第三次时,圆性已然虚弱无力不能起身,白雅却有了充足的体力,
有把握将广通一击格杀。
料理过广通之后,白雅必须马上处理圆性,因为仅是这几次还不足以将圆性
吸净,圆性功力随时可能回复。
白雅心中早把圆性斩作千段万段,他还敢嘴硬,怎不引来重手折磨。
一剑阉了他男根,可叫他惨呼一声,一手捂住流血下体,一手勉力扬起,颤
巍巍指着白雅,骂道:「你这毒……」
这一次,白雅不等圆性把话说完,抬手又是一剑,将抚摸过她身体的肮脏手
掌齐腕斩断。
「呃……」圆性疼得汗珠都落了下来,两只眼睛瞪圆,既怕又惊。
「说不说?」白雅长剑指着圆性,冷酷道。
「呃……啊……」身体受了重创,圆性痛苦呻吟,哪里还能开口。白雅并不
给他丝毫喘息时机,锋利的剑刃,又指向了他的脚趾,「我再问你一次,你不说
就断你一根脚趾。」逼供圆性,白雅也只是想能最后再帮她的俊哥哥一次,但是
折磨这恶僧却是她心中所愿。此人将她奸辱,已经将她一切全都毁灭,白雅已然
下了狠心,即便他都交代了,也要让他受尽折磨而亡。
此时白雅心中怨恨已到极处,圆性才慢了半分,再一剑将他脚趾削落了一根。
又是一股鲜血染红了大地。
圆性骨头再硬也要开口了,可是此时却容不得白雅听他讲了。
林中一阵嘻索响动,将白雅惊醒。
此时她体力还未能全复,此时她还赤身裸体,此时她还经不起一场恶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