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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暗中叫道,这可要替我们找回场子啊。
如此精妙剑法,叫龚锦龙看得也是一阵心惊:「这厮武功竟然如此强横,耗
损他如此久了,也不见力竭。眼看就要和他对阵,真不知有几成把握。」但箭在
弦上,不得不发。
等着祁俊气定神闲将炯炯目光投向他时,龚锦龙不得不硬着头皮下场了。他
心里虽虚,却強自镇定道:「祁俊,都是自家弟兄,你何苦苦苦相逼。我看今日
就算给你个教训,以后盼你好自为之,若是再伤及同僚,我绝不放过你……我们
走。」
一番话说得大言不惭,到最后还是要溜之大吉。 大义凛然一番话说完,
龚锦龙把手一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面不红心不跳,昂首挺胸阔步走出武场。
祁俊也是讶然失笑,早听说此人功夫过硬,原来竟是浪得虚名。
祁俊可不知道,龚锦龙这一走并未回归下处,而是径直入了内堂。
「那祁俊也忒欺人太甚了,咱们家的人他都打遍了。」就在白诗身后,龚锦
龙一双大手按在白诗肩头轻轻按揉。
「锦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早张贵他们几个找祁俊麻烦,就是你安排
的。」
白诗俊美的脸上带着无奈地浅笑,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虽然道出了真相,
可却不见愠怒。
龚锦龙被道破伎俩,也是一怔,随即换了一副嘴脸,恨声道:「你现在也向
着他说话了,他昨晚在里面待了整晚,是不是你们……」
龚锦龙并不知道,在这府中也有他不晓得的秘密。那就是白雅的存在。白雅
每次随着白诗回府,皆是悄来悄往。白诗还不想让这个孪生妹妹抛头露面,甚至
她也劝得太后暂时不要给白雅封赏。
正因如此,只有白诗才知道白雅的存在,偶有旁人撞见,因姐妹二人样貌完
全一样,也把白雅当作了自家主子。
叫龚锦龙误会,也是因为祁俊已在内宅留了几宿。他敢在白诗面前抱怨,当
然是因为他已是白诗的入幕之宾。
白诗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柔声道:「锦龙,你别误会。我叫祁俊进
来另有要事。」
龚锦龙不依不饶道:「有什么事非要在夜里说?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左一个右一个的……」
白诗虽然喜爱这样貌英俊的家中门客,可也容不得他在眼前放肆,厉声喝到:
「住口!」
龚锦龙打了个寒战,立时变得像只猫儿一样温顺,「发什么脾气,我不是太
在乎你么?你该懂我心里怎么想的。」
白诗也不对龚锦龙再发脾气,一只素白柔荑握住了龚锦龙按在她肩头的大手,
柔声道:「锦龙,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我给不了你名分,早晚也叫你飞黄腾达。
不过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问太多。那个祁俊,你也不要再去招惹。懂么?」
「懂,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才,奴才当然要听主人的。」龚锦龙说着,
一只手自白诗肩头滑下,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丰挺玉乳。俯下身来在白诗耳
边温言道:「主子,叫奴才为您宽宽心,解解乏吧。」
白诗回过头来,对着龚锦龙娇媚一笑,樱唇送上,和他热吻一处。
龚锦龙双手也解开了白诗衣襟,抓住一双美乳在手中揉搓。
正是情浓时刻,却听门外有人来报,「主子,九公主送来拜帖,邀您晚间过
去用宴。」
白诗听见这话,兴致全无,推开龚锦龙,一脸不悦道:「那贱人又来了,你
可还要去么?」
龚锦龙也是一脸尴尬,嚅嗫道:「主子,我可不是故意放水,她请那人,我
是实在斗不过啊。」
白诗叹息道:「也罢了,我也知道一山自有一山高。不怪你,我乏了,你下
去吧。」
龚锦龙撇一撇嘴,只好闷声退下。走到门口,却听身后白诗道:「把祁俊给
我叫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