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
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嵴,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
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
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
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
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
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
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
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
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37,你留着用,我会汇款
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
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
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
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
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
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
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
十点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
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
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
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澹澹的伤感。
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
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
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
没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
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
我。
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
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
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
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
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
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
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
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
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