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舞,她今天跳的是敦煌着名舞码--飞天,但是华琳发
挥她的天份,将整个舞蹈动作添加许多狐媚的肢体语言,传统的舞衣也改成轻笼
薄纱。
一曲舞毕,又是弄得我血脉贲张,在众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在地板
上开始奸淫华琳。
身为一个舞蹈家,华琳连在做爱时都展现出优雅的身段,不同于一般女人的
瘫软无力,华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隐约就是架桥的身段,她双手随时会
轻轻在我胸口、肩颈上轻拂拨抚,姿势就如云手一般,我连在做爱时,都觉得像
在欣赏她的舞艺。
华琳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劲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动,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
摆动,以主动的方式来套弄我的阴茎。
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顺着阳具的势儿,华琳扭动腰腹吞噬着我,次次
都没入深处,那感觉就如同我主动在操她一般的尽兴淋漓!华琳凭着她的柔媚和
舞艺身段,永远可以带给我他人无法比拟的满足。
我换过倩倩,抱着她的长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瘾,才三、四分钟就高潮了。
我再换过中山,听着日本女人那种像似求饶的叫床声,渐渐高昂。
我又不客气的在中山的屁眼里钻刺了一阵,最后在中山的口内发射。
赵英红过来我寓所,看着倩倩、华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说是为了铃儿的
事来的。
我问:「铃儿怎么样了?」
赵英红说:「我听铃儿说秘书长叫陈医师为她检查,心里就有数了。问过铃
儿一些事儿,擅自就去请教了陈医师一些情形。」
我问:「情形怎么样?」
赵英红说:「陈医师做了些适当的处理,并且替铃儿安了避孕器,也开了药
让铃儿平时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长您终是许了铃儿,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实
在将铃儿当女儿般疼,不忍她年轻女孩儿身体受些灾殃,特地来恳求您了。」
陈璐皱眉问:「依你说该怎么的?」
赵英红说:「我只恳求董事长您千万别要铃儿再去做其他手术儿,尤其是结
扎这事。」
陈璐脸上变色,低喊:「赵阿姐!」
赵英红低头噤声不敢多说。
她是少数知道陈璐为我结扎的人,当着陈璐的面说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很失
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
,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不同意铃儿结扎的,英姐你不
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
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
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
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
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
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
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
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藁乾涩、冷硬
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
「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