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想是陈璐特别吩咐她的,笑笑说:「放心,半个小时做不了什么事。」
李芹美不相信的说:「半个小时不够您……您办事吗?」
我笑说:「改天让你自己来体验一下好了。」
李芹美羞得赶快跟倩倩出去了。
我从来没干过她,连这种调戏的话也没对她讲过一句,难怪她害臊。
包厢内很窄小,一张沙发床椅、一张小酒几,靠门边的这堵墙有一套视听设
备,柜子上摆了几瓶洋酒和一些色情光碟,看来就像以前流行过的情侣雅座。
在这宴客厅中另辟这样一间密室,必定是专门供给上宾使用的。
岑飞萤为我整理了一下椅子让我坐下,问我说:「杨先生,您还要不要喝什
么酒?」
我说:「不用,你过来坐下。」
岑飞萤在我旁边坐下,神情既紧张又见腆,她恐怕是误以为我想要求她做什
么事了。
我笑问:「你心里在想什么?」
岑飞萤看我一眼,自己深呼吸一下,似乎调整好情绪,扮出一个笑容说:「
我很荣幸能够为杨先生您服务,有什么不懂的,请杨先生多指教。」
说着伸手轻轻将自己旗袍的下摆撩起来。
高叉旗袍等于是只在下半身遮了两块布,她这一撩,一双修长玉腿横陈在我
面前,腿根深处、三角内裤都尽收眼底。
我得承认,在旗袍下观赏一双美腿的味道,实在比穿着迷你短裙时更养眼刺
激,她的腿也确实够漂亮。
虽然站起身来不知道够不够萧蔷那样的水准,但此时坐在沙发上展现的姿势
,令我也不禁为她大腿那圆润柔和的曲线所吸引。
我不得不也深呼吸一下来调整自己。
这个女孩善良有情,让我感动的是她那颗心,不是她的身体。
我正想着要如何帮她,而不是如何玩她……但我还是忍不住将一只手摸上了
她的大腿,停留在她柔软细致的肌肤上。
岑飞萤将笑容扮得更甜美,柔声说:「杨先生您想要我怎么做?」
我直视她的眼睛,笑说:「除了何兴邦,你经历过别的男人吗?」
岑飞萤没想到我这么问,脸上笑容一下僵住,随即尴尬的笑着说:「杨先生
您……您别取笑我。」
我说:「我没有想取笑你的意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爱上何兴邦了?」
岑飞萤愣住了,既惊讶我这么问,也似乎陷入一种迷惘。
她过了一分钟才低声说:「我……我没想过这样的事。杨先生您怎么这样问?」
我说:「你坚持为何兴邦背那笔债,真的只是感念他以前对你的照顾吗?」
岑飞萤有点迷惑的说:「那……那还能为什么吗?他的人那么慷慨豪爽,被
说成是欠钱赖账的无赖,有点交情的人都听不下去。何况,他对我那么照顾,钱
也都是他留下来的嘛。」
我问她:「那么如果你没有他给的那些钱,也没有自己那一些积蓄,你还想
不想帮他还债?」
岑飞萤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那……那还是想还呀!只是要工作久一
点吧。」
我又说:「你以为你的经理会让你一直这样打着何兴邦禁脔的宣传方式,不
用陪男人上床也能继续工作领钱?在这种俱乐部上班,凭的是年轻貌美的本钱,
你能工作几年?多久可以赚到三十几万?」
岑飞萤被我严酷的诘问吓惊了,结结巴巴说:「杨先生您……您别生气,我
……我比较不懂事,说错话了,请您原谅我。」
我用力摇头,提高了声音说:「我没生气,我只是问你还想不想替何兴邦还
钱?如果你不想再背这笔债了,我可以跟何兴邦一样,现在就送你五万元,让你
离开俱乐部不必再受男人调戏,不必让再经理摆布你,怎么样?」
岑飞萤睁大了眼睛看我,但是终于又无力的垂下头说:「我不能这样。谢谢
您杨先生,我不能让别人这样说他,我心里不忍。」
我总算搞清楚岑飞萤的内心。
她如果同意接受我的赠款,那她在我心中就不值一文钱了,她将什么也得不
到。
陈璐常跟我说可怜的女人到处都是,我没办法个个都怜悯。
岑飞萤深情重义,在欢场之中简直是一株芳莲,我无法不帮她。
我放软语气,温和地问:「何兴邦是个怎样的人?他平时怎么对你?」
岑飞萤低头回想了一阵,才慢慢说:「他是个斯文有礼的人,在酒宴上从不
大声喧哗,我次为他服务时不小心洒了汤,他也不生气,只问我有没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