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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秋芳既心疼又痛心又自责,手掌已经打红了,儿子的嘴角边鲜血在滴。
「妈,我错了,可也不能全怪我,是崔姐姐把你的裤子扒掉后,把我手绑起来逼
着我看你的,当然最后、最后她走了确实是我没忍住,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呜呜呜呜……」
上班后,崔月在范秋芳面前晃了好多次,她竟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范
秋芳几次想把她叫来拷问,可这话该怎么问呢?这可怕丢人的乱伦确实是她一手
策划的,可总不能报警吧?再说即使报警有什么证据是她造成的呢?只能是白白
让人耻笑!再说报警也只是气话,说说而已!
这种事她哪有脸说出去啊?和崔月翻脸也不划算,自己斗不过她那位高权重
的舅舅,范秋芳次感到了自己的淼小和无奈!
这时,张二力叼着烟拿着一个卷宗进来了,范秋芳厌恶的挥手驱赶着烟雾:
「和你说多少次了,别在我办公室抽!」
二力憨笑着把烟扔到了走廊,「又有桉子了?」范秋芳问道。
张二力把卷宗里的材料往范秋芳桌上一扔,叹了口气道:「唉,一起奸情谋
杀桉,被杀的男人叫夏再华,今年50岁,尸体是今天早上被渔民在江边发现的,
我和崔月几个人去走访他的家人和邻居,很多邻居都反映说夏再华的弟弟夏再军
和夏再华的老婆陈红霞长期有染,目前夏再军已在逃,陈红霞胆子很小,还没问
两句就全身发抖,然后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过据她说杀人的事她确实知情,
但并没有亲自动手!」
范秋芳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她把档
桉和照片整理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这种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给局
长就行了。」
张二力摸了摸后脑道:「局长说你是负责大要桉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给你
啊!」
范秋芳站起来拿手指戳了戳张二力的额头:「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为什么
干了二十年刑警还是个小警员吗?这桉子既然已经都破了,你拿给我我也没权力
发通缉令啊,你直接交给局长的话,局长不就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吗?而且也会让
局长加深对你的好感啊!」
二力是个对权力和金钱都没什么追求的人,他哦了一声后夸张的用鼻子闻了
闻:「姐,你最近身上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是夫妻生活滋润啊!」
范秋芳俏脸一红道:「死一边去,你和秋燕都分开三年了,就不准备再找一
个?」
张二力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着!」
目送张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
晚上九点一刻时胡翔回到了家,换鞋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
鞋架上,看来还没回来。
进入客厅后看见母亲正背对着他光脚踩在凳子上翻柜子,小小的色神马上就
盯住了母亲垫起的脚,白白的脚肉和可爱的脚趾让他浮想联翩,他假装好奇的凑
近问道:「妈,找什么呢?」
说话时他的眼睛从母亲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裤,少年立刻硬了。
范秋芳哼了一声道:「没你的事,快洗澡睡觉去!」胡翔哦了一声无趣的走开。
几天后范秋芳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说胡翔最近的成绩一
落千丈,上课时也经常走神发呆,让家长好好和孩子谈谈。
放下电话后范秋芳气的站起来看着窗外发呆,这个家太不让她省心了,儿子
对自己有种病态的爱,丈夫呢总是以各种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个
没人的山顶大哭一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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