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主母,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我的徒儿练功误破你的寝宫,贱狗愿意替徒
儿受罚,只求四主母饶过冒失的徒儿」
秦瑶一改在唐玄夜面前的轻傲,把姿态放到最低,恭敬的爬在白纱女人的面
前,和母狗一般无二,爬到白纱女人脚边,左脸贴地,让白纱女人高贵的脚掌踩
在她的右脸上,卑微到极点。
唐玄夜心中一痛,自己的师父在自己面前一向轻傲,可现在竟然把与生俱来
的轻傲收起,宛如秘典中最忠实的母狗一样,取悦白纱女人。
秦瑶把自尊丢掉,博取白纱女人的欢心,只是为了保自己的徒儿无恙,但她
似乎忘了,眼前的白纱女人已经不是哪个在淫殿呼风唤雨的淫奴白若沫,而今她
的身份只是一个最低贱的厕奴中的狗奴!
论身份,白纱女子白若沫如今根本无权对唐玄夜施行任何惩罚,甚至都没有
资格责骂一句。
可是,秦瑶仍然这样做了,虽然她和四主母未曾见过一面,但是她的母亲当
初可是担任过四主母的一只宠物犬,秦瑶清楚的记得,她的母亲记忆力的四主母
是多么的残暴。
秦瑶母亲身上的所有伤都和四主母有关,不管是针孔还是鞭痕,又或者白若
沫一时兴起对秦瑶母亲的玩弄,时间都无法抹去痕迹。
唐玄夜并不知道这些,但他也同样不知道四主母的身份,到此前为止,他都
不知道殿里还有一位四主母!
「你这小妮子还算不错,知道天高地厚」
四主母白若沫白洁玉裹的小脚落在秦瑶的脸上,嘴角带着冷笑,用脚耻狠狠
的在秦瑶的脸颊上碾压。
秦瑶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更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抗拒,只见她媚眼含春,努
力的挤出讨好的微笑,承受着白若沫的践踏。
唐玄夜看着自己的师父被白纱女人肆意践踏,心中大恨,紧握着拳头怒视着
四主母,却无力做些什么。
「你好像很生气?」
白若沫看着在哪里独自运气的唐玄夜,嘴角浮出一丝媚态,但是踩在秦瑶脸
上的脚却更重了几分,柳眉舒展,带着磁音调笑道。
秦瑶不敢动弹,但是心里却在暗恨唐玄夜不够争气,自己为此如此牺牲,可
此子却不知半点妥协。
眼前的四主母身份确实没有足够低贱,但是她却是上代淫殿掌门曾经的淫奴,
掌管后宫,就算后来被贬为厕奴,可是那也是殿主亲自册封,像秦瑶这种所谓的
母畜贱狗在白若沫面前如同废纸。
白若沫眼睛中都泛出笑意,她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凌辱她人的快感,在掌门
死后,她就和其他性奴母畜一起被封到这座地宫,无人问津,常伴孤独!
身份止此,没有侍女愿意继续跟随她,所以她只能独守这间偌大的洞穴,每
天睡在冰冷的石床,等待死亡。
白若沫很可悲,她被人尊称四主母,在巅峰时期被殿主独宠,在后宫斗中往
往占据上风,甚至主母,二主母,三主母都曾妥协,在白若沫脚下跪伏,可
风水轮流转,她最终还是没能胜出成为妻妾,后来更是被贬为一个厕奴,成为了
奴隶茶娱间的发泄工具。
秦瑶并不知道这些,她的母亲只告诉了四主母曾经多么只手遮天,在那
时替殿主掌控着后宫,无人拂逆,对奴隶非打即骂,甚至有几次,秦瑶的母亲看
到其他几位主母都跪在四主母脚下谄媚。
「因为她吗?」
看到唐玄夜不答,白若沫忽然用力,白嫩的脚掌用力压在秦瑶的脸上,带着
笑意说道。
「啊……」
秦瑶吃力痛吟一声,原本面露的娇笑被痛苦的表情取代,但是秦瑶却不敢挣
动丝毫,仍然稳稳的跪趴在地上,充当四主母的脚垫。
看到此情此景,唐玄夜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但是却又戛然止步,停滞在了
原地。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师父焦急的朝着自己使着眼色。
「哈哈……就这些本事吗?」
白若沫看到唐玄夜那不甘的隐忍表情,大声的淫笑出声,脚掌不停的碾轧秦
瑶的俏脸,浑然不管秦瑶扭曲痛苦的表情。
「你……」
看到自己的师父忍受如此羞辱,拿自己轻傲的脸颊充当眼前白纱丽人的脚垫,
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声喊道,可没容他多语,被踩在脚下的秦瑶却怒声
斥责道「给我闭嘴」
唐玄夜哑言,他知道自己的师父是在为自己牺牲。
「现在母狗都可以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