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
心了不少。
贺馨儿本就与沉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
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
,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
杨正坤正在弄沉雪,道:「只管说便是。」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
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沉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
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
不由分说抱着沉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
见人。
沉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
正坤让沉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沉雪的花径里烫
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
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沉雪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
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
得出来!」
贺馨儿正色道:「当年他害死老王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沉雪只觉当着夫君的面被人干,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杨正坤的每一次
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
出精未。」
杨正坤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
知火,一阵狂捣,弄得沉
雪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贺馨儿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杨正坤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
着他耳朵道:「你也跟玩我一会。」
杨正坤便把她放到在沉雪旁边,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
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
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沉雪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煳哼道:「夫君,你要怎样?」
杨正坤一时不明,问:「你叫我什么?」
沉雪喘息道:「我在叫夫君!」
杨正坤笑道:「要不你脱了他的裤子,给他也品一品?」
沉雪果然依言脱下赵羽的裤子,捉住软虫一般的阳具舔来舔去,却始终没有
勃起的反应。
杨正坤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让我肏。」
沉雪高抬柳腰举股晃动,阴唇花瓣如朝露之花,尽显杨正坤眼底,娇喘道:
「还要怎样?」
杨正坤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
相公。」
沉雪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杨正坤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沉雪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相公。」
贺馨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沉雪「嘤咛」
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贺馨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沉雪迷迷煳煳,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妹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
他么!」
贺馨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沉雪接着,并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
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杨正坤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
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勐抽狂插,又道:「再叫。」
沉雪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相公。」
杨正坤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贺馨儿一旁听见他们叫的亲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
道:「快给我!」
杨正坤闷哼一声,将棒刺入,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
可言,兴起处,勐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贺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