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低在我腿间吞吐着,听了我的问题,她抬起头来,撩开颊畔散落的发丝,扑
被继续蚕食的道德观也在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内心。
我妈说:「高中和大学又不能比,他也就是一点小聪明,到了高考的时候还
体,视线一转,发现晓絮姐的眼睛也看了过来,我呆了一下,然后看到她神情一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关于哪家孩子更好或更渣的互吹式交际才告一段落,我
不一定怎么样呢。」
室友吵架才会回来住,周末倒是肯定会住的,但那时候我也就回家了,所以最初
「那为什么后来又肯了呢?」我问。晓絮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把
但总归慢慢熟悉起来了。一开始,基于最初的印象,我以为晓絮姐是个内向
晓絮姐是体育特长生,极偶然的情况下(通常是她训练结束累的不想动),会让
这种矛盾与压抑令我十分地痛苦,但我很清楚总有一
哑,但我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释放这种由身体的快感所引发的欲望,薄弱却难以
拜。」
后庭,有的时候她跑动起来,棉垫被她的大腿和臀肉挤压与揉搓,留下一道道折
头垂下,温柔的含住了我。显而易见,这时的我们已经非常亲近了,但这份关系
这种别人家的孩子的式的寒暄方式令我感到十分尴尬,我有些别扭地拧拧身
这也是后来我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痕,滑进她的臀缝,厌氧菌在湿热的环境下不断地滋生着,进化着,调和出更加
这是我次可以跟一个年轻的女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的时候,我
却不是循序渐进的日久生情,而是一场谁也没有料到,也无法控制的情感宣泄。
商量了半天,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我妈撒手不管,平时我就住在那套房子里,周末
讨论,重点在于如何深化稳定双边关系。看得出来我妈是觉得我这个年纪的男孩
努力地向传达着自己的善意。
我理应感到满意,我也不断地如此告诫自己,但我的内心却一直都无法得到
平常地拜托她帮我洗衣服了,她也一样。
那天我和我妈告辞的时候,晓絮姐对我说了我们之间的句话:「小辰,
平静。
滞后漾起的笑意,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再回家。
则是那些她生理期用完的卫生巾。无纺布棉垫被经血打湿,沾染着汗液和其他的
我帮她洗一些被她的汗水浸湿的衣服,我会边品尝衣服上的汗液边品味着上面散
亲笑了笑,说道:「刚才我跟晓絮还在说,多跟小辰弟弟学学,你看着高中那么
来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女生,在面对并不熟悉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时候,依然笨拙而
和晓絮姐在傍边点头称是,尽职尽责,然后双方父母就后续问题展开了进一步的
声音却在因为过度发达的嗅觉系统而获得的过量的睾酮与多巴胺的干扰下无比暗
状态趋于稳定。我已经开始习惯于越来越繁重的课业,随着我和晓絮姐之间越来
后来我问起晓絮姐,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晓絮姐正
分泌物,摸上去有些腻滑。它们曾经被粘在晓絮姐的内裤上,紧贴着她的阴部和
还要跟过来陪读,当然会不开心。
了过来取衣服洗衣服,晓絮姐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宿舍,偶然出去玩儿晚了或者和
开学之后,我和晓絮姐的「同居生涯」就此展开。其实压根算不上同居,除
的时候我们接触的并不太多。
发着的诱人的费洛蒙的馨香。
有的时候晓絮姐上完厕所,我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去到卫生间,插上门,在垃
这种味道进入我的鼻腔,被神经元理解和传导,进入我的大脑,如同洪流一
可以进入她的房间,把脸蒙进她的被褥中,去尽情呼吸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味道。
上来吻了我,然后告诉我当时听说莫名就要和一个小屁孩同居,而且小屁孩的娘
般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性与道德。我的道德观不断地谴责着自己的卑劣,但这个
难考他还考上了,真不简单。」
的人,或许还有点抵触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能够看出
子喜欢搞事情,想要放下工作跟我起过来陪读,而晓絮姐的母亲则比较信任我,
事情发生在12月底,我的高中生涯已经度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日子我的生活
复杂而绮丽的味道。
圾桶中翻找她用过的被粪渍沾染和被尿液浸湿而破烂的卫生纸。而我最期待的,
越熟悉,在新住所的居住也越来越自在,碰到晓絮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