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雪正欲伸手,却不料萧逸又是出言打断:“诶诶诶,用嘴!”
“来,张嘴!”萧逸稍稍提起脚来好让裤子脱离,一面又挺起长枪越发靠近惊雪的小嘴,见惊雪面露凶光不由有些好笑:“我可是先提醒你,我这宝贝可不是你此刻的气力能够咬断的,你若想试一试也无妨,只不过你这位韩将军怕是没有几条手臂可砍了。”
萧逸见得韩显聒噪,复又对陆祁玉使了个眼色,陆祁玉匕首再起,却是在韩显的另一侧腿上狠狠一扎,直扎得韩显腿上血流如注,韩显嚎啕不止,惊雪捏了捏连握拳都有些无力的手,终是妥协道:“别动他了,你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
惊雪不再犹豫,当即将脸凑至萧逸的腰胯附近,张开芳唇,两排洁白亮丽的银牙狠狠咬住萧逸的裤头,向下狠狠一扯。可惊雪力道早被夜八荒的手段封住,哪里使得出多余力气,这般勉力之下,只是让裤头下降几许便脱离了掌控,萧逸见状笑道:“这般使力可不行,得温柔一些。”
“呜呜!”那一侧的韩显见得此景更是怒不可遏的不断发出挣扎声响,可惜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得更让惊雪为之担心。
惊雪愤怒抬头,只见萧逸正一脸得色的望着他,见惊雪目露狠色,萧逸便顺势朝着墙角的韩显一努嘴,惊雪顺眼望去,却见陆祁玉正会意点头,旋即便是取出一柄匕首,狠狠扎在韩显的腿上。
“好,你就一边舔,一边说‘惊雪是婊子!’”萧逸鼠目一转,自是专找那羞辱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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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惊雪见他不再挺动,稍稍顺了口气,可萧逸这番言语又让她不禁气息一滞,她自问为救韩显甘愿忍受这些,可那丑物真到了嘴中,一向男儿气概的她不由也有些彷徨无措,寻思几息,惊雪狠了狠心,“呸”的一声将其吐了出来,恨声道:“你杀了我吧。”
惊雪复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度咬住裤头,顺势向下轻轻拉扯,这次倒是顺利,裤头缓缓向下,可还未行至一半距离,一股腥臭气味便扑面而来,一根猩红粗长的铁棒便顺着裤头脱落而蹦了出来,直直的顶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只是稍稍一触,惊雪便觉这巨物滚烫火热,甚是可怖。惊雪常年居于行伍之间,自是清楚这是男人凶器,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甚至于被那凶物触碰到额头,惊雪不由有些发怔。萧逸自不会让她多做思考,那凶物被他操控自如,昂首阔步的在惊雪的眼前晃荡,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足以将惊雪震慑,惊雪不再多想,牙关一紧,向下狠狠一拉,终是将萧逸的裤头扯落。
“呜!呜呜!”韩显手伤未愈,腿上又遭这一刺,只得控制不住不断挣扎,可他却又被陆祁玉牢牢掌控在手中,连说话都是不能。
“惊雪是婊子!”
“惊雪,是婊子!”
惊雪缓缓伸出舌头,沿着萧逸的肉棍儿上沿轻轻一沾,迅捷的一路扫下,用冰冷的声音极为敷衍的念道:“惊雪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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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雪亦是知道此刻局势,双眼之中渐渐露出决绝之色,缓缓张开樱唇,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任由萧逸的肉棒挺入嘴中,可萧逸身具逆龙血脉,那肉棒粗长无比,一直顶到惊雪喉间深处却还只够到不过八分,萧逸见惊雪面露痛苦之色,也不再勉强,当即笑道:“来吧,惊雪将军,你可是答应过,要边舔我的宝贝儿边说些好听的话儿。”
“哈哈,继续,继续!”萧逸管她如何心思,只觉能亲耳听得惊雪能道出如此荒唐的言语倒也甚是有趣,当即又将肉棍儿向前挺了挺:“我没说停,你便一直念。”
惊雪不断的用香舌横扫着,似是想着怎么快怎么来,扫完一圈便重复着那五个字——“惊雪是婊子”,机械般的重复着动作与语言,惊雪渐渐习惯,似是觉着这一系列羞辱也算不得什么,只当是为了能救得韩显一时,可越是机械般的重复,越是对这股羞辱不甚排斥,几番舔舐虽是匆匆扫过,可那股微微酥麻的触感,舌尖上传来的炙热气息,以及自己越发熟练的说出那五个字,惊雪渐渐有些恍惚错觉:“是啊,自己此刻如此下贱,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婊子了。”
萧逸听得此言不由哈哈大笑:“惊雪将军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此刻我的意思吗?”萧逸说着再度将那肉棍儿挺在惊雪唇边,面色狰狞道:“我就是要羞辱你啊!”
“来,给换一句,就说‘好舒服’。”萧逸似是厌倦了这句重复之语,提出让她更换字眼,惊雪自是麻木的继续舔舐起来,依言说出那句更显羞耻的语言:
“惊雪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