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媛一声长呼,淫水汨汨而出,正午只感到整支鸡巴一阵滑润,爽不堪言,正午毕竟是出娘胎遭做爱,哪经得起这样女人的波波淫浪冲击,他腰际一抖,鸡巴已急吐白沫,咕咕咭咭地射在若媛的阴道深处。
「啊⋯⋯」正午长呼一声,尽是满足,他低头想要亲吻若媛,岂知若媛忽然大叫一声,用力推开正午。
正午吓了一跳,脑中心念电转:糟了!我不小心⋯⋯没避孕就射在她里面。他宛如从头上浇下一盆凉水,赶紧结结巴巴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太爽了、不小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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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若媛根本不是在在意这个,她一副想起了些什么的样子,抓着正午的肩膀勐摇,说:「不是你!不是你!」
正午一头雾水,下意识覆述:「不是我?」
「对!那天偷偷搞我的男人并不是你!」若媛眼神坚定,继续说道:「刚刚我被你这么一射,忽然想起那天喝酒断片的片段记忆⋯⋯那男人⋯⋯老二很大,塞得我有点痛,而且最后射的力道很强!烫得我的子宫颈一热一热的,不像你⋯⋯」
说到一半,若媛才发现自己这样直白的叙述,可能会伤了正午的自尊心,连忙掩住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正午,你不会怪我吧⋯⋯你刚刚才说要对我负责的⋯⋯」越解释越描越黑,若媛只好转个弯,动之以情。
正午苦笑,他虽然觉得若媛的话让他很没面子,但他刚刚才在若媛身上发洩完,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发脾气,只能尴尬地笑笑,不作任何表示,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我就说不是我吧!但是⋯⋯按照妳的描述,我们要怎么跟阿星确认?难道⋯⋯难道要让妳再跟他⋯⋯」
若媛打了一下正午的头,好不大力,「喂!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烂人?」
正午痛得呀了一声,又被若媛这样质问,语气无辜地说:「我?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若媛红了双眼:「你不是说你要对我负责吗!我现在已经是你女朋友了,你还要我跟别人上床?」若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们男人都是烂人啦!上了别人就不负责了⋯⋯哇⋯⋯我怎么那么命苦⋯⋯」
正午被若媛搞得手足无措,他是次同女人上床,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付这种事后耍赖的状况,只得死撑到底,抱着若媛,大表殷勤:「妳别哭啦!别哭⋯⋯别哭喔!我只是太高兴了嘛,有妳这么漂亮的女生当女朋友,我求都求不来⋯⋯而且妳还是我国中的女神耶⋯⋯来,我们一起找出⋯⋯那一天的坏人,好吗?别哭啦⋯⋯」
若媛看到正午颇诚心的模样,破涕为笑,笑着回抱了他一下,然后双手将脸抹一抹,表情认真地问他:
「你说话算话就好。好啦!我亲爱的男友,接下来我们要怎么逼阿星出来认罪呢?」
正午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身为若媛男友的个任务这么快就来了,他侧着头想了想,才开口说道:
「若媛,我想这件事我们应该要⋯⋯」
***
这一天的太阳很大,但是阳明山上的空气,却是凉凉的很舒服。
在唯爱山庄的户外证婚场地上,人潮涌涌,手上都拿着进场时侍者倒好的鸡尾酒,坐在椅子上,听着户外管弦乐团即兴而起的韦瓦第四季协奏曲的变奏,山岚轻拂,花香扑鼻,好不惬意。
晨曦偷偷地把新郎拉到一边,附耳问道:「正午,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三个月前,若媛曾经有来找过我,」
原来那一身帅劲纯白西装打扮的新郎,正是正午,他原来正站在司仪旁边,等着新娘出场,左等右等还没等到,忽然肩上被人一拍,转过身来,是他的国中同学晨曦。
正午一听晨曦的开场白,就知道他在问什么事了,正午挤出一个笑容,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