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候,上官婧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身子微微晃动起来,那个男人转过头,冲她发出诡异的微笑。上官婧知道自己上当了,自己喝的茶水里肯定被下了药,对,是这样的,没错,刚才那个男人进来要碧螺春时,服务生也给她续了水,那水中恐怕就有药,他们是一伙的。
麻醉剂的药力似乎还没完全消失,上官婧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部,使自己的思路逐渐清醒了起来。无疑,女设计师从破损的连裤袜中裸露出的臀部、阴部和大腿都被歹徒给看过了,这使得上官婧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
上官婧不能断定这个人的真实意图,但是她相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谁也不会敢把她怎样。
女设计师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自己的下身传来,她勉强抬起头,就看见前面有六个显示屏。她处于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之中,但通明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房内有六个摄像机,分别从六个角度拍摄着她被捆绑着俯卧的姿势,显示在了六个屏幕上。
即使如此,上官婧还是作了防范,随身的包里放着放狼喷挤,三点钟的约会,她两点半就到了。她坐在茶室不起眼的一个位置上,扫视着全室,如果对方有所布局,兴许就会落在她的眼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三点,男人似乎微微感到有些不耐烦,又回头环视了一圈茶室内的情况,继续等待,但先前的镇定显然已经变成了不安。
上官婧看上去略带几分慵懒,一副浅茶色的近视镜,遮挡住了她那双充满了灵气的秀目,掩饰住了她那锐利的目光,也几乎使人不容易一下子从她的面容上认出她。
日子在一天天地向“五一国际劳动节”逼近。远在上海的上官婧这几天很是郁闷,她的工作室前天被窃贼光顾了,工作室被翻得底朝天。如果不是保安发现及时,那台存储重要资料的电脑主机会被偷走的。
从显示自背后拍摄的显示屏上,上官婧可以看到,红色的裙子被掀到腰际,而自己下身的连裤袜还在,只不过自臀部处到两侧的大腿后方被撕开了一个极大的口子,内裤也不见了,从后面看只剩下几道丝料分别缠在了腰间和腿关节处,女设计师那浑圆的臀部、阴毛稀疏的阴部和线条修美的大腿都毫无遮掩地裸露着。灯光照耀之下,如丝缎般光滑的玉肌闪着晶莹的光泽,极为性感。
今天下午,上官婧来到一个茶室,她今天收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知道她工作室被盗的内幕,并约她到这个茶室有情报相告。
就是勾引人家老婆老妈的,这会终于找到自己第二感兴趣的事情,所以大家也支持他去学厨艺。
离三点还有五分钟,一个身着黑色运动服、手持一柄蓝色折叠伞的男子出现在了茶室的门口。这黑色运动服和蓝色折叠伞就是预定的暗号了。他一边走入茶室,一边环视坐着的人们。当他的目光扫向上官婧时,上官婧微微低下了头,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此时的上海天气已经转暖,本身爱美的上官婧上身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针织衫,V字的衣领上有三颗扣子,此刻松着最上面的一颗,扣住了下面的两颗,恰好可以看到她的锁骨。她的下身穿着一条浅棕色的裙子,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线条。当上衣下摆缩起幅度较大时,隐约可以看见一段黑色的细腰带束在腰间。她的腿上穿着连裤袜,脚上是轻便的耐克运动鞋,似乎在为看情形不对逃跑作准备。
“图纸?”上官婧看着自
男人找了一个对着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壶碧螺春,镇定地坐着。
上官婧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头部依然有些晕眩,她发现自己俯卧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桌子上,全身都不能动弹。她白玉般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上身被绳索五花大绑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分开成了直角,一双纤细的脚踝分别被绑在了一根木棍的两端。
自己的工作室中,没有钱财,只有给客户设计的一些建筑图纸和数据资料,是谁对这些感兴趣呢?上官婧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房门打开了,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右手的食指上跳着一个红色的东西,正事上官婧的内裤。他用鼻子嗅嗅那内裤,淫邪地说:“上官小姐,你醒了?既然醒了,我们就说正事吧!我姓费,道上称呼我为费老虎。也不跟你废话,你的工作室是我派人进去的,但是没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只要一张图纸。”
当上官婧昏迷的瞬间,她模糊的视线看到那个男人向他走过来,“你……你们……”上官婧昏迷过去。
男人没有注意到她。一个原因是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另一个原因是上官婧比较小心。如果还要说第三个原因,上官婧觉得恐怕就是那个无礼而可笑的接头暗号了,那人竟然要求她穿一件的红色紧身毛衫,使她一度怀疑对方的企图。
上官婧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但分开她双腿的木棍限制了她的行动,她的努力只是使得自己的双腿微微曲起。女设计师不禁有些绝望,被捆绑成这个姿势,歹徒不需要对这个姿势作任何改变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在这种状况下,要想避免被歹徒强奸,简直太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