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用手感受易文屿的性器,刘赋游还是被他惊人的尺寸震撼到了。
同样是男人,这家伙的尺寸真的属于人类的范畴吗?他在心里小小地质疑着这个问题。
一想到这根反人类的东西竟然三番两次插进他体内,把他的身体搅弄得天翻地覆的,刘赋游的脸一阵燥热。
“学长是想到了什么,脸那么红?”
易文屿的手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开了他,刘赋游意识到这会儿他完全是根据自主意识在抚慰着它,慌忙地想要缩回手。
“不准放。学长知道你平安夜逃走之后,我饿了多少天吗?”
带着惩罚的意味,易文屿轻咬了一口刘赋游露在毛衣外的脖子,强硬地将他的手按了回去。
很显然易文屿话里的“饿”并不是普通层面上的饿肚子,而是成袋的黄色废料。
以刘赋游和易文屿几个月的交集中,共度时间最大的占比恐怕是在上床,所以他对易文屿的认知有相当大的偏差。
首先,他不信易文屿这三周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性爱狂魔!
“圣诞节有得是人排队陪你过吧。”
就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一样,刘赋游脱口而出。
话才出口,刘赋游就后悔了。
他简直就像是一个因为男朋友没陪自己过圣诞节而吃醋的小女生一样别扭,这从来都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刘赋游试图用缄默把话题蒙混过去,为此他甚至不得不认真的抚慰起易文屿的性器来。
但是易文屿远没有那么好糊弄。
“学长吃醋了?”他毫不掩饰他欣喜的嗓音,似乎在催促着刘赋游快点承认。
刘赋游生来不擅长说谎,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沉默。
“圣诞节那天我发烧了,学长知道的吧?不是还给我送了粥吗?”易文屿的嘴唇从脖子移到了他的耳垂,轻轻地啮了一口。
他这么一提,刘赋游才想起来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当时他应该有叮嘱过季青霖不要提他来着……
“我明明跟青霖说了……”
易文屿是怎么知道的?
刘赋游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问一下季青霖当时到底转达了什么内容,不过不管说什么事实就是如此,他百口莫辩。
易文屿通过他的只字片语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无非就是应该让季青霖送的东西出于某种原因,Yin差阳错地落到了王立手里。王立跑到他眼面前耀武扬威,把事情一股脑全兜出来了。
这么一看,王立倒也没那么惹人烦了。
“学长的手艺很棒,当然,手也很棒。再用力一定握住我。”易文屿笑着,一语双关地形容着当下的情景。
这么被人夸,刘赋游一点开心的心思都没有,反倒是血红色爬满了耳朵,下一秒仿佛就要滴出血来。
然而易文屿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热情瞬间熄灭。
“不过有件事情我要跟学长认个错,我确实没有忍很久。”
刘赋游握住他性器的手一顿,那一刻全身的血ye都凝固了,僵硬得就像是一尊石像。
易文屿低笑一声,趁着他石化把手从他的tun后滑进了他的裤子里,揉捏他紧实的tun瓣。
“学长,你留在我那里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他伏在他耳边,用极为色情的嗓音低语:“洗太多次了,都洗变形了。”
至于为什么刘赋游的衣服会洗那么多次,就需要本人脑补了。
刘赋游当然不会承认他隐约记得有人说他不去取衣服的话,他就用来自慰之类的话,但是狂跳不止的心脏还是泄露了主人的内心的雀跃。
易文屿用异常下流的手法揉捏着刘赋游的tun瓣,不需多时,刘赋游也起了反应。
两个人贴得很近,易文屿不用低头就能感觉到刘赋游逐渐翘起的性器。
“学长硬了。”他简单地阐述着事实,然后嘬了一口刘赋游的嘴唇。
“所以小saobi呢,是不是也shi了?”
这分明是易文屿自己可以用手去确认的事情,可他偏偏要逼着刘赋游自己说出来。
刘赋游最难接受的就是他总是顶着这张亮眼的绝色脸蛋在性爱的时候说出这张黄暴的词来。
“你能不能别问这种奇怪的话……”让刘赋游回答这个问题还不如杀了他。
“什么奇怪的话?”易文屿瞬间换上了老实人面孔望向他,一脸一无所知的模样。
“就是……”刘赋游咬了咬下唇,纠结着怎么才能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啊——”易文屿恍然大悟。
“学长是说小saobi吗?”他眨着无辜的水眸,故意把那三个字的咬字念得格外清晰。
刘赋游简直想把他这双漂亮的嘴唇缝上,当然他并不舍得。
他不舍得的后果就是有人乘胜追击。
“这话哪里奇怪了,小saobishi透了才能吃得下大鸡巴啊,学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