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Jonathan这个隐患,易文屿看起来表现得无关痛痒,实际上始终保持着戒备。
即使跟那种人没有多亲近,但是同处一个圈子,他很清楚这个圈子的人设定目标之后不得手决不罢休的性子。
Jonathan最后撂下的狠话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句空话。
想想就烦躁。
虽然不认为Jonathan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但是总有些隐隐地不安。
而令他不安的主体,正在灶台前用一个小碟子浅尝着锅里食物的咸淡。
那个画面就像是一副中世纪的油画,用温暖而饱含情感的色调勾勒出来的人物画像。
“游哥。”按捺不住想要出现在油画里的冲动,易文屿走过去抱住了他。
“嗯?”刘赋游侧过头,轻声低哼着。
“有没有人说过,你做饭的时候看起来特别温柔。”易文屿的嘴唇刚好就贴在他侧过来的脸颊上。
有吗?这是刘赋游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伪命题。
“我没有给别人做过饭。”所以从根源上这个假设就不成立。
没有任何衍生意义的一句实话,却换来的易文屿的一记沉喘。
“呼——”
一只手绕过刘赋游的腰,关掉了燃气灶。
“因为游哥乱说话,现在我饿了。”
稀里糊涂地被扣了一顶帽子,刘赋游的表情略带不解。
“已经煮好了,随时可以开饭。”他以为易文屿是因为想吃饭才提前关了火的。
不过易文屿没让他的疑惑维持太久。
“在那之前,能先吃点其他的吗?”
滚烫而硬挺的性器在tun后摩擦着,他笑着咬住刘赋游的耳垂。
刘赋游:“……”
太无语了。
“昨天晚上才刚刚……”
跟他相比,刘赋游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错过了某些称为“青春期”的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那么沸沸扬扬的欲望。
“昨天晚上?”易文屿停下思考了一秒昨天晚上的战况。
做了两次之后刘赋游就略显疲态,所以没有继续做下去了,这很普通啊,没什么特别的。
眼看易文屿一点不为所动,刘赋游不得不扬声提醒道:“昨天晚上做过了。”
“喔~~~~~”易文屿恍然大悟。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昨天晚上也吃过饭啊,现在还不是要吃?”厚颜无耻地将食欲和性欲捆绑在了一起,易文屿比喻得头头是道。
“哈?这两件事一样吗?”刘赋游震惊了。
“当然一样。我说过我是易胖体质啊,所以一直很努力地在少食多餐,每次都不敢吃太饱。”易文屿回答。
“你没吃饱过?!”刘赋游更震惊了。
每次把他折磨掉一层皮的人,跟他说其实没有完全满足!
话聊到这里,似乎已经心照不宣偏离了食物的话题。
“呃……也是吃饱过的嘛……一两次?”
眼看着刘赋游的表情暗淡下来,一脸受挫的样子,易文屿挠了挠耳朵小声嘀咕着。
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寒假在易文屿那里那次,彻头彻尾饱餐了一顿,就是食物差点给啃废了。
刘赋游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直地站在原地,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无论是身形还是体能,他自认为都算是中等偏上的,没想到在易文屿这里还是看到了差距。
“不是游哥的问题。”趁着他发呆,易文屿推着他回到了房间。
将他推倒在不大的床上,他迫不及待地舔舐起他颈间的肌肤。
“因为游哥太敏感了,总是弄几下就会高chao。觉得累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边爱抚着刘赋游的身体,易文屿一边为他解释着理由。
虽然体能上相差无几,但易文屿射一次的时间,刘赋游都不知道能达到几次高chao,相形见绌之下,肯定是没办法赢过易文屿的耐力。
不过易文屿本人非常满意他这样,又敏感又性感,做到实在受不了的程度就会哭着哼哼唧唧叫老公然后求饶。
越想越心痒难耐,他的火热的双唇顺着颈部线条一路往下,吮到了锁骨。
“呃啊……”脖子被舔得很痒,刘赋游发出小声的哼气,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法。
衣服在不知不觉被易文屿脱掉甩到了角落的单人沙发上,ru头被含住的瞬间脑子就转不动了。
易文屿总是很轻易就能把他拖拽进情欲的漩涡里失去自我。
按照他的说法,这顿也是非常克制的五分饱,即使刘赋游的腿已经酸软地抬不起来了。
“游哥,最近要是有陌生人找你的话,记得务必要告诉我,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事后温存的片刻,易文屿一手抱着他,一手梳理着他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