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来说,刘赋游的雌xue在高chao之后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缓冲,这期间rou壁无比酸软,轻微的摩擦都会让他战栗。
可偏偏今天一切都不一样,已经满足过一次的雌xue依然饥渴难耐,它怀念那个更为宏伟和粗壮的东西,想被它撑开,想被它填满。
“呜……阿屿……”下巴无力地耷拉在床上,他低声呢喃着恋人的名字。
易文屿刚刚用嘴把刘赋游舔喷了一次,可他自己还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呢,听到刘赋游用他本人都意识不到的性感嗓音叫着自己,他再也忍不住了。
“不准sao!”
带有惩罚性质的一巴掌落在刘赋游原本就红透了的屁股上,眼看着那里越来越红艳,令人口干舌燥的画面让他不住地舔着嘴唇。
“我这会儿在拼命忍耐着呢,你别发浪勾引我了。要是真把你弄出个三长两短,老头子得发疯骂死我。”易文屿难得好好把宋毅德的忠告记在心里。
刘赋游这会儿全身火热,对恋人的情欲在身体里的血管里游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想要易文屿。
“没事的……已经三个月了,可、可以做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刘赋游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
就在刚才检查的时候,他才问过宋爷爷,什么时候可以同床。
同样的问题从易文屿嘴里问出来的时候就像买菜一样随便,他甚至和老头子讨价还价能不能早两周,气得老头子用拐杖直抽他的小腿。
不过他没想到刘赋游居然也问了这个问题。
他是以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问出口的呢?
易文屿想着,胸口的血ye开始沸腾起来。
“嗯?游哥难道是一直在数着日子?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想老公很久了?”
他将刘赋游抱坐在怀里,抬起他的脸就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双唇。
唇齿相交间,刘赋游尝到了一种很特殊的酸甜味,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易文屿用嘴舔了他的下面,这应该是他体ye的味道,一时羞得整张脸通红。
不过害羞归害羞,恋人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是……”即便是回答得非常扭捏和小声,刘赋游还是说了实话。
刘赋游从来不骗易文屿。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易文屿吸住他舌头的力气变大了。
他吸得刘赋游几乎透不过气来,连度过去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狼狈地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游哥那么诚实,让我想想应该怎么奖励你。”
易文屿嘴上说着奖励,眼神里却反射出不一样的锐利光芒。
奖励?奖励个屁!账还没算完呢!
他的目光四处游移着,直到落在衣柜旁的全身镜上。
欧式的房屋配置,全身镜是必不可少的家具之一,刘赋游每天早上都会在那边侧身观察肚子的大小。
不过易文屿现在觉得它有更好的用途。
他摆弄着刘赋游的双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着腰,直直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游哥怎么还是那么轻?”
易文屿不满地惦了惦手臂,上下晃动的幅度吓得刘赋游紧紧抱住了他。
“重了的。”他不服气地反驳。
“是,一个月4.3磅。”易文屿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可是每天都执着于帮刘赋游称重量围度的那个。
只不过目前看来这些重量不是长在刘赋游身上,而是肚子里那个小崽种长大了。
这个小畜生不但抢他游哥的营养,还在豆丁点大的时候就开始跟他抢游哥的爱。
忍不了,绝对忍不了!
易文屿抱着刘赋游,顺手从床上抽了一个枕头一起带走,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全身镜前。
刘赋游的头正倚在易文屿的颈窝里,易文屿往地上坐的时候,他才好奇地仰起了头。
他视野所见的地方是房间的一角,而易文屿正抱着他坐在白色的枕头上。
他不禁有些纳闷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床不用,非要在地上呢?
刘赋游越想越奇怪,他撑着易文屿的肩膀坐直身子,刚回过头就看到了全身镜里不着片缕的自己和衣冠楚楚的易文屿旖旎地缠抱在一起。
“啊!”他发出一声惊叫。
只要不是傻子,任谁都能猜到易文屿想要干嘛。
易文屿见他识破了自己的意图,干脆也不装了,抱起他调转了一下方向,让他面对着镜子坐在了自己腿上。
以刘赋游害羞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这种画?
“不要……阿屿,我们去床上……”
他挣扎着想从易文屿怀里站起来,可是手脚都被易文屿的四肢扣得死死地。
“为什么要去床上,我想在这里做。”
易文屿用双腿压制住刘赋游的小腿不让他动,手则爬到了他的胸口,在镜面清晰的反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