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赋游在易文屿的支撑下,勉强集中Jing神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双腿被易文屿向两旁拉开露出中间的两性性器官,刚刚射过的rou棒在雌xue被侵入之后再次勃起,正硬挺挺地翘在那里,顶端不时地分泌出几缕走出ye。
然而整个镜中画里,最吸人眼球的莫过于艰难含着粗壮性器的雌xue。
洞口被撑到了极致,原本负责保护蜜洞的rou唇被挤压内嵌得几乎不见踪影,随着易文屿抽出的动作才隐隐崭露头角。
刘赋游眼睁睁地看着他将rou棒抽出的过程里,自己身体里的媚rou被带出些许,更有数不清的透明汁ye,顺着他宏伟的柱体向下滴落。
“呃啊……不要动……”
视觉的刺激已经够让他羞愤欲死了,身体上的刺激更是让他不堪承受。
被插到高chao的雌xue敏感无比,易文屿小小的一个扭动摩擦都让他下身酸软无力,几近瘫倒。
“游哥这就不行了?”易文屿将他的屁股抬起,仅留了一个gui头堵住他的洞口。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刘赋游确实高chao了两次,但是对易文屿来说,他才刚刚爽了不到五秒。
“呜……阿屿……慢一点……我、我刚高chao过……”即使易文屿不动,gui头的冠沟剐蹭着璧rou的快感也让刘赋游几近崩溃,他不得不呜咽着向易文屿哭求。
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压抑住欲望不在天堂里肆意妄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此前易文屿为了刘赋游忍耐过很多次,虽然说有些辛苦,但不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在今天,易文屿的反应有些异样。
“游哥,为了你,我可以忍耐很多,你知道的吧?”易文屿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表情十分深沉。
为了刘赋游,他做过太多不符合他的性格的事情了。
他知道怎么做能留住刘赋游的人和心,所以他做出了完美的选择,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想要的人。
易文屿显然并不了解,为了一个人退让和妥协代表着什么。
他以为他可以收藏刘赋游的爱意一辈子,直到他肚子里的小崽种出现了。
在孰轻孰重之间,即使他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做刘赋游最重要的人,可刘赋游还是选择了小崽种,说实话,这让他很难不生气。
易文屿对刘赋游的占有欲病态而执着。
在知道刘赋游双性的秘密之后,他就在计划让他怀孕生下孩子,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知道刘赋游的心境会在怀孕之后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培育继承人是易家人的使命,易文屿把他当成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完成任务之后就可以和他的游哥肆意贪欢了。
结果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什、什么……?”刘赋游听不懂他的话,发出含糊的疑问。
“没什么。”易文屿轻笑一声,只是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我是说,今天我不想忍。”他压低嗓音,说出残忍的话语。
在刘赋游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他就圈住刘赋游的腿,重重地向下压了下去。
那根可怖的巨物瞬间被shi润的窄xue吞没,刘赋游的rou壁酸涩感还没完全褪去,他就这么猛地插进来,过激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
“唔啊啊啊啊啊……”他仰起脖子,发出不成调的呻yin。
易文屿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要知道gui头被rou壁疯狂收缩吸吮的感觉简直让他爽得快要失了智,让他现在停下还不如杀了他。
刘赋游的大腿被狠力拉开,因为身体的柔韧度高,双腿张开到了一个很可观的程度。
一直饥渴难耐的花xue被恶狠狠地填满、扭动、抽插,所有的欲望都被完美的填补着,完美诠释了久旱逢甘霖这句话。
“嗯啊……慢一点……呃……太大了……”刘赋游甩着头,除了发出无意识的浪叫,脑子里一片空白。
易文屿就像是把他当成一个自慰器一样,无情地抛甩着他的屁股,重重地碾压着他紧窄的雌xue,几次甚至撞上了闭合的子宫口。
刘赋游很熟悉这种感觉,因为过去易文屿会在慢慢磨开那里之后就往里钻,可是现在……
“不、不行……阿屿……轻点……不能进去……宝宝……会伤到宝宝的……”刘赋游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挣扎起来。
易文屿本来就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偶尔有失手撞得有些深,他还懊恼着会不会让刘赋游不舒服。
他总是不自觉对刘赋游充满怜惜,即使嘴上说着最硬的话,行为上也还是做不出来。
可惜这点怜惜在听到刘赋游的话之后彻底分崩离析了。
无论易文屿怎么心疼他,怎么关心他,他最优先考虑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易文屿今时今日才体会到,气得牙痒是什么感觉。
如果不是担心咬重了伤害到他心尖上的人,他恨不得给他脖子上撕块rou下来!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