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rou棒疯狂地挺动,带着一股发泄的爽感,一个深入,狠狠抵在了甬道的尽头。
不顾媚rou的盛情挽留,最后祭司还是理智战胜了情绪。
一声低吼之后,
他将Yinjing快速地拔了出来,将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到了小人鱼纤细的腰肢上。
洛星被最后那一记深入,震荡得失了神,口中下意识狠狠一吸。
山柱“嘶——”了一声,也吸着气,将小人鱼的脑袋猛耸,抽插数次,几个深喉动作后,才淋漓尽致地喷洒出了黏腻的Jingye。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弥漫在空气中,祭司和山柱一同抽出了Yinjing。
小人鱼失神地仰躺在桌子上,红艳的薄唇里流出ru白色的浓稠Jingye。
下身原本干净白嫩的花xue,肿胀不堪,洞口粉嫩的rou都外翻出来,疯狂吐着chao喷出的体ye。
祭司只看了一眼,刚软下去的rou棒恨不得又快要翘挺了起来。
“该死!”
他狠狠咒骂了一句,退后了一步。
他知道这是贵族的所有物,会招致杀身之祸,不可贪念。
这时,年龄最小的护卫二狗也动了,他上前,解开捆绑着小人鱼的领带,把他怜爱的抱在怀里,尖瘦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尾巴无力地垂在他两腿中间。
二狗咽下一口唾沫,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只属于贵族赏玩的灵宠,居然灌了一身Jingye,软倒在自己的面前,可以任由自己cao干。
他温柔地捏揉着小人鱼两瓣滑腻的tunrou,一口含住了小人鱼的耳珠激动地啃咬着。
身下那还淌着yIn水的rou洞,一下又一下颤动着,摩擦着与他年纪不符的粗长阳具。
爽完的祭司和山柱,悻悻地拉了椅子坐下,紧盯着两人的动作,看着小人鱼白晳的脊背一耸一耸地,自己上下撸动Yinjing。
不没等洛星从刚才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二狗的大rou棒已经磨得铃口溢出了水,很快抵在了红肿的洞口,顺着shi滑的津ye一cao到底。
“唔——”
真爽,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快速摩擦了起来。
“哈,好、舒服……”
小人鱼伸出纤细的胳膊,抱紧了男的人脖颈,失了神,如猫叫般细细呻yin着,笔直的Yinjing下垂着两颗小囊袋,干净又漂亮,只长了稀疏的几根软毛,一甩一甩地蹭着男人腹肌。
啪啪啪……
rou体相互拍打着的声响,在柴房里一浪接着一浪。
二狗还只是个少年人,哪里经受过这种爽,掐着小人鱼腰线的手指都掐了进去,身下疯狂挺动,大开大合,狠命cao干……
门外,王公公踮着脚偷听了半晌,摇了摇头。
里面的人正干得激烈,收了别人的钱,也不能败了人家的兴致,正准备再给点时间,想掉头离开。
没想到一个声音震得他浑身一颤——
“王公公,何在?”
进来的人一身黄袍,玉树临风,却生了一张娃娃脸,手里拿着把玉骨扇,摇摇晃晃地跨进门槛。
王公公腿脚马上软倒,顺势趴了下去,舌头都不利索,“叩,叩见三皇子殿下。”
桑鸿齐笑着,抬眼就向着里面的走去。
“三、三皇子,怎么突然来这里了。”王公公冒着冷汗,“这里是污秽的地方,怕脏了皇子的脚。”
“本王为什么不能来?”桑鸿齐白了他一眼,脚步没停,目光里里外外的搜寻着,“我哥说送我的小人鱼在哪呢?怎么没见人?”
“哪个奴才多嘴和三殿下说的?”
王公公忍着惶恐,强装镇定,“那小人鱼还是兽形,需开尾,净身,养好腿了,才能送到殿下宫里去。”
“要你管,反正我就要看到我的小人鱼,他在哪呢?”
桑鸿齐是个被宠溺惯了的性子,怼得王公公灰头土脸的,但他也不傻。
他大哥对这只人鱼不稀罕,可他稀罕啊。
早上无意听到小六子和宫里人谈论着小人鱼的美貌,被他一逼就道出了实情。
他一听说大哥想送给自己,可乐坏了,可人鱼开尾的风险很大,想都没想,抬脚就跑来了。
王公公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这时,柴房里不知碰上了什么,传来一声响。
桑鸿齐遁声走了过去。
王公公磕着头,“殿下去哪,都是污秽地方,不好弄脏……”
桑鸿齐不耐烦地走上前,一脚就踹开了门。
柴房堆的都是祭司用的一些工具和杂物,桑鸿齐对那里的结构并不是十分熟悉,一股chaoshi味扑鼻而来。
他捂上鼻子,皱了皱眉,只探头粗略看了几眼,就将头又缩了回来。
地板下的储藏室里,二狗带着茧子的粗手使劲捂住了小人鱼的嘴,粗大的Yinjing并没有因为三皇子的到来而停止,反而更为猛力地挺动,一次次冲撞里小xue的最深处。
他享受着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