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跟着岛主多年,深知他是个什么恶劣性子,吓得立刻跪下猛磕头:“小的不敢,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
“无趣。”
羽鸿眯起眼,勾了勾唇,看起来无害至极,一转念又来一招,“那你们就给我Jing神点,看着他来自渎吧,要记得情绪得昂扬一些。”
那些小厮们如蒙大赦,不敢犹豫,只怕他再求饶断的就是身上的某一处了。
当即解下裤头,露出狰狞性器,看着洛星的rou体上下撸动着起来。
“小sao逼,太他妈性感了,我cao死你~~~~~”
“唔……妖物,你的saoxue咬的我好疼啊。”
......
“啊啊啊~~~,小妖物,要射了……”
顿时,一排勇猛健壮的男人放开了胆子,撸动着身下狰狞的性器,yIn声浪语一片,甚至还有人尽情发挥脑补。
床上被红稠捆绑的小鲛人眼尾飞出一抹薄红,极为艳丽。
听着意识商城里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分牌上快速翻动的积分数,洛星紧紧咬着下唇才忍住了笑意。
他仿佛疼痛一般扭动着身体,呻yin着,那小模样落到岛主眼中,如同等待被人撬开的漂亮蚌壳,纯情和妖冶完美融合,一点都不显突兀。
羽鸿微微睁大眼睛,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十分受用。
索性吩咐所有小厮射Jing后还将白浊涂抹于那漂亮身子之上。
不多时,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洛星光滑的皮rou就被浓稠的白浊层层覆盖,从脸颊到脚趾,除了rouxue,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眼看洛星身体几乎被糟践了个遍,羽鸿这才满意喊停。
他简直爱死了这具rou体被糟蹋的模样!
原本他是想叫这些猛男攻来将小鲛人cao个Jing尽人亡,以解他多日来心中淤积。
但对着这样勾人的身体,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只是让他们体外意yIn,狠命侮辱,来让自己满足。
他终于肯从那张椅子上起身,踱到犹如在昏迷中的人身前,伸出一指缓缓将他胸前的白浊抹开,丝毫没有嫌弃之意。
“完成了吗?”
羽鸿如欣赏作品一般端详半晌,突然开口问身边的奴仆。
角落里一人立马跪倒在地,双手恭敬呈上一卷画卷,道:“回大人,完成了。”
羽鸿拿起画作,徐徐展开,果见其上一个妖娆男子,重重白浊如黏shi的白蛇,舔舐着他的皮rou,只余大张的双腿间一片净土,其中双性的rouxue刻画得粉嫩诱人,诡异的反差更显情色。
羽鸿满意颔首,挥退了房内众人,这下终于只余他与小鲛人独处。
羽鸿纡尊降贵地用帕巾为洛星擦洗身子,他生性爱洁,又事事假于人手,可见心情十分之好。
他边伺弄着边思索,一边抚摸着被红稠捆绑着的可怜人儿,调戏心起。
顺手从桌上的瓷瓶里抽出一支娇艳怒放的白牡丹。
“咔擦一声”,对折掉过长的jing枝。
白牡丹是清晨婢女才从园子里摘回来的,坠着露水,那根jing依旧硬挺,带着棱刺。
羽鸿在那肥美的丘壑之地轻轻揉捏,顺着rou缝一丝丝,缓慢翻开里面小核,搓揉了几下。
洛星猛地咬下舌尖,才控制了自己不叫出声。
修长手指,一点点探路,从那粉嫩柔美的两片rou瓣儿里,一点点的将那支jing竿插了进去。
男人青葱般的手指,捏着粗糙的花梗来回进出,那娇柔的xue眼和翻出的糜rou泛起扉红,不规则的棱磨得人酸软难耐。
洛星呼吸急促,他无法再忍耐,身体细微的抖动。
“唔……别…别啊——”
他想拒绝,可根部突然碾压上sao点,白牡丹往里深入,力气大得让他失控尖叫。
“一点白浊碾作霜,”
他嘴里yin着露骨的诗文,哐当一声,解开外袍的腰封,裤头被一把扯下。
“妾身婉转郎身上。”
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那粉白阳具憋得胀红,马眼正兴奋地流着汩汩涎水。
“可怜粉蕊破瓜时,”
他一把握住那双被红绸缚住的大长腿,使力掰开,将股间后庭暴露出来。
gui头在后xue处磨磨蹭蹭,难舍难分,数次被饥渴不已的rouxue含进去又哭泣着吐出来。
“鸳鸯绣被翻红浪。”
终于rou刃一挺,结结实实地贯穿了那个sao浪的小xue。
“唔——”
昏迷中的洛星似有所感,又爽又痛地叫出声。
羽鸿被不配合的后xue绞得难受,他自然知道身下人是有双性,得艰难破冰。
索性沉腰聚气,粗长性器直直往最深处的花心捅去,同时爆发大量龙涎信香,逼得眼前的妖兽身体不得不臣服。
“哼,想跑出我的手心,简直就是做梦。”
羽鸿冷笑一声,终于撕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