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梁乐笙的话不置可否,确实是在他的爱抚下我射了,但我不清楚我是因为他还是单纯地因为他的技巧。
我羞于启齿,不想看到梁乐笙手心里的玩意儿,抽纸把他掌心的东西擦干净,却被他抓住我的性器又是一顿蹂躏,梁乐笙脸上有些遗憾:“真可惜没跟你在这里做一次。”
我羞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下次……明天就可以。”
梁乐笙乐呵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你真好。”
然而我终究是没有兑现这个承诺,因为我第二天就被一个电话召回了家里。
母亲告诉我,父亲生病了。
梁乐笙听到这个消息,担忧地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收拾好行李给梁乐笙一个临别吻,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可能明天就回来了。”
我跟父母的关系恶劣,在我高考没有按照他们的愿望成为一个商人而是选了美术专业时,从前水深火热的关系一下变得水火不容。
我不想见到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见到我。
跟梁乐笙领了结婚证后我甚至直接跟他们断绝了来往。
我回了家,母亲在医院陪着父亲,我以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却没想到在客厅看见了夏文逸。
我的哥哥。
夏文逸长得跟我差不多,但比我英俊阳光很多,我跟他站在一起,就像是借着太阳光的月亮失去了他的照射我永远都是黯淡无光。
从小夏文逸就比我强比我厉害比我聪明,在我惨兮兮地用题海战术攻克高考这个大难关时,夏文逸已经跳级抓住了国外顶尖学校伸出的橄榄枝。
我小时候总喜欢跟在夏文逸后面,但随着年龄增长,我开始疏远他,后来他出了国更是不再联系,算算看如今已经有五年没有跟夏文逸好好说过话了。
现在夏文逸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手足无措:“哥……你也回来了?”
夏文逸比印象中更加英俊,他不像我在温室里长大,很早便离开家出去历练,让他俊俏的脸多了几分成熟,身上的沉重的担子让他更显稳重,他理理西装对我微笑:“文汐想我了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
没有你在的日子没人在我面前与你相比,我不再自卑不再迷茫,我过得很开心。
夏文逸走到我面前抱住我,他心跳沉稳有力,衣服上喷了香水,头发一丝不苟,像是刚从公司开完会回来一般庄重,他搂紧我道:“我很想你。”
我被他抱得太紧,快喘不上气,为了让他快点放开我只好撒谎:“我也很想你。”
夏文逸似乎很高兴听到我这么回答,像小时候那样拉着我的手走到房间:“我回来后给你好好收拾了房间,你看你喜欢吗?”
他推开我曾经的房门,里面一尘不染,有着淡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书桌上多了我们一家四口人拍得照片,还有我跟夏文逸两人的单独合照。
我视线在上面扫了一眼并不想多做停留,打开衣柜,里面都是时下最新款的名牌衣服,从内裤到外套应有尽有。
我把柜子合上道:“谢谢哥,我很满意。”
夏文逸笑了笑:“那你先休息会儿吧,下午带你去医院看看父亲。”
说完夏文逸离开了房间,我脱下外套,露出脖子上梁乐笙种下的草莓,看着镜子里脸颊通红的自己,想着明天也要穿得这么严实出门好像会中暑吧。
幸好现在是晚春偏夏,街上穿着大衣的人比比皆是,我也不显得奇怪。
该让梁乐笙节制点了。
我打开微信跟梁乐笙回我安全到了。
梁乐笙没有回我。
我一看时间,上午十点多,可能在开会吧。
下午从医院回来已经很晚了,夏文逸带我去外面挫了一顿,我喝了点酒被夏文逸晕晕乎乎带回了家,他把我安顿好给了我一杯水让我喝下去,替我盖好被子关切道:“文汐,好好睡。”
然而我睡得并不好。
睡梦中总感觉身上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动,我想挥手将它们弹去,但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它们在我身上作祟。
第二天醒来我去厕所一看镜子,白皙的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但ru头却大了一圈,遥想我睡梦中觉得ru头奇痒无比自己迷迷糊糊揉捏的痴态,我羞愤地咬住下唇整理好衣服。
一定是这床有问题!
我恼羞成怒地扒下床单,却看到上面晕shi了一片,再一看我内裤上的痕迹,我大脑宕机了。
我居然……梦遗了!
我已成年许久,不再是火力旺盛无处发泄的少年,有时欲望来了会靠道具解决,但久而久之觉得没意思变得清心寡欲,如今却……
我想到这几天跟梁乐笙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猜测肯定是因为频繁的性爱突然断了导致我欲求不满。
我把床单和衣服塞进洗衣机,夏文逸碰巧路过好奇地问:“怎么把床单洗了?”
原因我